的身体饱受待,所谓的“缩骨功”让身体颠来倒去的,我都快要挂掉了,可为了泡妞大业也只好忍了下来,终于改变了喉咙的结构,有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我坐了下来,自我介绍道:“小姐,你好,李少来,新恒大学新生。”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盯着窗外道:“嗯,新恒大学,那是一所全世界都有名气的大学,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学姐呢,只是……”她没把下面的话接下去。
我喜道:“太好了,能在这里碰上学姐,我们真是太有缘了,你说是不是啊,学姐。”
女孩儿“嗯”了一声,我继续道:“对了,学姐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学姐,你一老盯着窗户看什么。”
女孩儿回过头来道:“我叫薛玉琳,”可能是怕我误名,她接口道:“是一王两个木的那个‘琳’字。”
我笑道:“这个名字和学姐的人一样的美,追求学姐的人一定从南极排到北极。”
薛玉琳脸又增加了一层红晕,原本依平常的她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但在这个极需安慰的时间再加上我这个天才的少女杀手,自然水到渠成。她嗔道:“油嘴滑舌的。”
我穷追猛打道:“学姐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再让我猜一猜你的情况好不好,猜不中的话我就去跳机。”
我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着她,面带笑意,她也来了兴趣道:“你这个小鬼头就说一说嘛#旱对了还好,要是错了我就……”她突然掩嘴不说了,显然是说你说对了我也可来个矢口否认。我双眼视着她道:“学姐你身居高位,但你并不快乐,非常孤独,因为别人只是贪图你的美貌和你的钱,所以你这次出来是要散散心,排谴一下心中的郁闷。”
薛玉琳瞪大眼睛看着我,愣在当场,显然是让我说中了心事,我安慰道:“学姐你实在不用为那种人伤心,他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应该快乐并坚地活着,比别人活的都好。”
我心里暗笑:谅你也飞不出我的五指山,刚才我使出了虚空儿教我的“领”字诀,即用精神和心灵去感受女孩子心中的想法,通常这招百战百胜。
薛玉琳喃喃地道:“我可……可以吗?”
我暗笑有了我你一定快乐似神仙,口里毫不糊地道:“当然可以了,就算是一个乞丐,一贫如洗,他也可以很快乐的,因为令我们快乐的是我们飞扬的心,况且学姐你条件又那么好。”
我继续长篇大论道:“也许在别人看来学姐你是如何的坚强,但我知道在你伪装的外表下的一颗脆弱的心,她也需要别人的安慰,鼓励和支持,姐姐我理解你。”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内心深沉的一面。
她的身子轻颤着显然是极度的激动,我顺势推波助澜道:“学姐要哭就痛快的哭吧,这里也没有别人。”我的这句话当然是有问题的,这里人虽然很少当然也会有别人,至少我就是别人。但她并没有发现语句的毛病,在我这个“知音人”的怀中哭了,我轻轻地拍打她的粉肩道:“学姐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这时有人回过头来看着我们,我给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一记“夺目”让他矢志不忘。
女孩儿断断续续地道:“爸爸过世后,薛氏集团就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那时我正在读大学,为了父亲的遗愿只好辍学担起了重任……”
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倾泄,处于极度的不理智的边缘。我露出倾听的神色,她道:“我虽然表面上在一些人的眼中是一个女强人,但我也只是一个女人,也需要别人的爱抚和关怀,我也有很大的压力,虽然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那些混蛋……”她说不下去了,显然是那些家伙让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感到她身体的颤抖,我在她耳旁道:“姐姐,那你更应该快乐地说活着。”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我对她的关爱之心毫无保地用精神力传给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恢复平静,从我怀里挣扎了出来,玉手拨了拨头发,恣态之美无以复加。只听她轻声道:“谢谢你!”
我欣然道:“看见姐姐能解脱出来,我好高兴,对了,我能有你这么漂亮的姐姐吗?”
薛玉琳脱口而出道:“当然好了,好弟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刚才你在抱我时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冲动吗?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我笑道:“只因为你碰到了天下第一高手‘不动天王’李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