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对金钱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够花他就满足了。现在他的存折上,已经有了这辈子消费不了的数目。所以他也懒得算自己其它的收入和产业到底是多少。
但他大把送钱的行为,让此时会场上另外的十九个人,把‘英明神武’的他当成了圣人。何况,他又宣布了每个人一年中有两个月的带薪假期。
阿海任命自己为董事长,任命王珂为董事长助理。在他不在时,王珂可自由安排工作时间。他认为,王珂和她的朋友们都是在帮自己的忙,不应该把人家累坏了。只有东川和扫地的才是真地在打工,但自己要做到一视同仁才算公平。同时他又宣布,开董事会不必找他,有股份的人在一起研究后,看着办就行。
两年中,阿海得闲的时候虽不多,但却过得很充实。他自己另外的两份事业没跟妻子讲,绝不是怀有其它的企图。而是因她爱己过甚,总以他的成就为荣,人前人后地挂在嘴边。就拿他现在这个‘赤脚医生’的身份来说,在妻子的宣扬下,周围又有谁会不知道呢?不算损失他又白挨过多少累呢!如果那两家公司也被她发现了,自己哪里还会有清闲的日子好过呀!非不能也,而不为也。
匆匆,而又匆匆,又是一个春节来到了,短暂的热闹过后,它又将要成为新的历史。
江城元宵节的灯会、礼花、河灯,如往年一样如期举行。只是今年要举办‘北京奥运会’,而显得越发隆重了。
带着十一岁的女儿去看灯,可多年的重复让人观之无味。于是,他爷俩买了些烟花、爆竹,找个空闲处开始自得其乐地鸣放。
这亲身体验的娱乐,虽然还比不上礼花的绚丽,却别有一番喜悦在心头。为博女儿一笑,阿海暗中凝聚起一个火球,费尽心机地在火球内部用精神力驱使魔法能量镂上一行字迹。他抬手指向夜空,让女儿看爸爸为她放的大礼花。在女儿地仰望中,他施‘疾风’魔法载着精心雕琢的火球,直飞向头顶的月宫。在女儿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童话中才描述有的围绕着火焰的小太阳,艳红色的它冉冉升起,直赴圆如银盘的明月。随着渐行渐大,它突然就在细微的爆破声中绽放了。并未随迸射而消散的焰火,在半空中汇成一个大大的火焰飞舞的‘月’字,色彩艳丽、久久不灭,这个‘月’字就是女儿的小名。
只见女儿先是惊讶,后为雀喜,喜极而涕,也不知嘴里都是嘟囔些什么。使阿海对她是愈发地不理解了,不过女儿后来一个甜蜜的吻,还是令他颇感老怀大慰。
在这合家欢聚的传统佳节里,不时闪现烟火的夜空中,阿海没有想到自己的魔法表演会是如此的瑰丽。映红的不仅是一方天空、半江碧水,更打动了两岸江畔数以万计的赏月、观灯人。并没有谁发觉此一异景是阿海所为,萦绕在人们心头的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诗情画意。但是蜂拥而至的猎奇者,却把阿海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了不使自己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握紧女儿的小手,暗中示意她千万不要多言多语。庆幸的是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女儿并没有在此时‘大义灭亲’,不过却也乘机要挟到了一个‘每年都要为她放一次这样焰火’的承诺,此事自然也是阿海心甘情愿而为。
现在,阿海已有信心和能力来实现自己曾经对明叔有过的承诺了。他决定去上海,寻找明叔的恋人――林灵。
如今家大业大的阿海,想要走出去还真不容易。虽然音乐公司、品牌公司的事基本上不用他去管。可美容工作室的档期已排出三个月后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等他收拾妥当的时候,春天已过,夏天来临。
本来他认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临行前去了趟公司,把要出门的事同东川、王珂等人打个招呼,毕竟公司是自己的吗!东川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表示要经常联系,让他好及时作汇报。王珂就不同了,非刨根问底地询问。阿海只好简单地告诉她,是去寻人。当王珂纠缠不休而问出他只知道要寻找之人的名字时,就向他提出了一系列假设,对此阿海还真没有哪样有把握解决,尤其他根本不懂上海话。于是自称是‘上海通’的王珂,要求尽一下助理的责任,为他当导游、翻译兼办事员,保证让他既办成了事、又休息得好。在阿海犹豫不决的时候,王珂已经雷厉风行地订好了车票。于是,要体验飞行感觉的阿海只好睡软卧了,他可不想在飞机上被仍然有晕机毛病的王珂吐上一身。
王珂其实还不到三十岁,只是阿海对她第一次的印象太过强烈,始终把她归为成熟女人的范畴。他们相识后,王珂就经常给他拉生意,偶尔也跑来聊天,总是耽误他的修炼。妻子有些烦她,但阿海却觉得王珂只是把他当成朋友或大哥,认为王珂这人很不错,尤其是对她自己认可的朋友,只是可能缺少别人的关爱,难免有些时候显得不近人情。阿海也从没问过王珂的家庭和身份,任由她来来去去。
由于他对家里声称是货源紧缺,需出门联系业务。工作室暂时歇业了,妻子正好可以去忙活装修新买的房子。所以送行的只有东川和王珂在公司的朋友们。至于瞻云教授他们,阿海并不想用俗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