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收入还是丰厚的。
临近中午,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停在门前。从里面下来一位身着貂裘的女士,娥娜地行了进来。
她站在门口对室内简单地瞄了几眼,就向阿海走来。阿海忙起身让座,询问来意。这位女士很是爽快,直接露出手腕,显示上面的伤疤,问是否可医。
阿海一看那起棱的横向长疤,就断定是她想不开自己割得。对于这样的外伤他还是有把握的,再看顾客还是位有钱人,阿海已经在心里‘磨刀霍霍’了。但嘴上还是肯定地回答:“可以治。”
那女士见他信心十足,不由得多了几分信任,就进一步询问价格。
这时妻子可心已经过来了,她大概是怕阿海要少了,张口回答:“五千。”
阿海忙又把话接回来,跟着说:“一次。”
那女士听到这没谱地回答后,更爽快,起身就走。
阿海又说道:“三到四次可消除疤痕。”
女士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还是没停向门口走去。
这时阿海敲了两下桌子,当那女士手扶‘门把手’回头望向他时,阿海指了指墙上‘无效或效果不好全额退款,可签订法律合同为保证’的条幅,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以一付高深莫测的架势,平静地瞅着那位女士。
那位女士仔细看了看条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出去,直接上了‘宝马’。妻子过来掐着他的胳膊埋怨他要多了,阿海也有点后悔下手‘太黑’。
这时一声门响,阿海发现那位女士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不小的钱包,他的眼睛不由得有了些光彩。
女士来到桌前,丛包里拿出两摞钱放在桌上,然后用带有威胁的眼神盯着阿海。
阿海感到很不自在,迟疑了一下,还是不管妻子暗里地拉扯,收过钱来递给妻子。他还取出一份早备好的合同添上名目,签好自己的名字后,递给了那位女士。
女士接过合同认真地翻看了一下,又还给他说:“我并不在乎钱。”
阿海感觉这个女人是个麻烦,但他自己有真本事又怕什么。于是很客气地问:“您想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现在,头年要好。”女士可能觉得被宰了一道,所以口气显得有点生硬,但声音还是很悦耳的。
“没问题,请上楼。”阿海也想快点打发掉这个大麻烦,回答得很是干脆。
阿海实在不愿被人用挑衅的目光盯着,很想调节一下气氛。就笑着对女士说:“注意情绪,否则轻点会影响疗效,重则会多生皱纹。”
女士被他说乐了,也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于是嗔道:“这还不是让你给气得,你也太黑了吧?我既使去做整型手术,也不一定花得了这么些钱。”
“物有所值。”阿海保证道。
开始很顺利,但那女士却不愿戴眼罩,原因竟是怕他使坏。阿海有点哭笑不得,觉得她就象是个小孩。
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我可不象你那么有钱,只能靠这祖传的手艺混饭吃。万一露了底,就干不下去了。你来照顾我的生意,就已经是我的上帝了。只是给你戴个眼罩,又不是打麻药。我只碰你有伤疤的地方,碰一点别的部分你就起来扇我,怎么样?”
那女士一想,也觉着自己是多虑了。于是下面的工作,她还是很配合。
看着那条吓人的疤痕横在冰雕玉凿般的手腕上,阿海也替她感到惋惜,他决定试用一下自己新发明的方法。这个不算新魔法,只是在操作方法上有些改变。只见他一边在伤痕处施展生命魔法,一边运用能量漩涡吸收周围的自然元素,在体内转化后来补充自己消耗掉的魔力。
这种方法的好处显然可弥补阿海的魔力不足,难处就是要心分二用、不太好把握。但阿海事先已经有过练习,成功的把握很大。
这次施展魔法的时间比以前长了近一倍,阿海才耗尽魔力。腕部的疤痕已被生命魔法削平了一半,肤色也与周围皮肤近似了。擦掉儿童霜,阿海请那位女士摘掉眼罩自己看效果,当然是有一番惊喜。阿海故意离她远了些,她的拥抱对任何人来说杀伤力都过强,他可不敢去领教。只是告诉她,再有一两次治疗就会痊愈。但需要有好的情绪和乐观的精神来配合。那女子也觉得他言之有物,竟有点害羞地表示感谢后告辞了。
回家后,又费了一翻口舌,来解释人家看他的眼神是威胁而不是感激的问题。阿海有点后悔开‘女子美容院’了,不如开个‘男士美容院’,好省点‘麻烦’。但现在的男人都巴不得自己能有几条疤来显示威武,恐怕没有几个会去消除的。
两万元看起来不多,但查起来真过瘾。阿海决定第二天就去为妻子买白金耳钉,而且还是要买贵的、好的,但是可心却又舍不得花这笔钱了,那也只好由她。阿海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认识太浮浅了,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无法理解。他甚至想到,男、女可能是根本不同的两种生物,只是长相近似罢了。
脸有烫伤的姑娘叫李丹,又经过五次治疗才算彻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