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黄弘却用拳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那么苯,就是学不会带人呢?”
阿海知道黄弘不是苯,他的学习成绩,在全年级十四个班中,名列前茅。只是他刚刚学会骑车不到一个月,还是自己教的哪。他能自己骑车不摔倒就不错了,可带人的事那是想都不要想。但是阿海却被他的友情深深地感动了,从那时到现在,还会到永远。
如今的黄弘,早已远赴日本,刚在‘东京大学’读完博士后不久。他是阿海的朋友中,读书最久,学历最高的人。阿海不时会想起他,每次心中都会有暖暖的舒畅。他常想:“真正的朋友之间,不管分隔多远,彼此的心灵总有一丝看不见细线相牵。它跨越了时间和地域,到永久都不会隔断。”逐渐长大的阿海在交朋友的时候,从来都是极为认真。他不想让这高贵的两个字,在自己的手里被玷污。因此,他与朋友有的是诚挚的感情基础。也许他和久违的朋友会相对无言,但他们只是不适应彼此的改变,使他们聚在一起的仍是当初共同的情感。
医院对阿海的诊断是,桡骨骨折错位。唯一使他感到点安慰的是,这次包扎手臂的是活夹板,没用曾经领教过的石膏。
第三次骨折来的很快,就在阿海拆掉夹板的一个月后。
这次他的感觉就只剩下无奈了,自己的命运实在是坎坷。就那么一转头的工夫,落了个国家并不承认的‘半残’。
事情也是凑巧,当时由于学校翻修,学生只能走开口在胡同中的后校门。阿海六月份受伤后,就在家修养,对走后门并不熟悉。新的学期他还是驾着那辆‘飞鸽’,缓缓地在铺着方砖的人行道上骑行。他听到后面似乎有人叫他,回头看时却没见到有熟人,再转回头,就连人带车被挂住了。他举手一支停了下来。可右手刚好的骨折处,却又被错开了。这次撞到的是一根钉在人行道中间的钢绞线,它斜拉着通讯用的黑木杆。再次的修养只能是改成休学了,使他没能同交好的朋友们一起毕业。
几次的意外受伤,让阿海彻底明白,自己无法去从事稍微重一点的体力劳动。早熟的心理使他懂得,‘东亚病夫’的头衔,自己是摘不掉了。这样的遭遇,更使他变本加厉地投入到魔法地修炼当中。他试想着能独自走出一条新路,既使不图济世救人,也要给自己开辟出一个新的天地。不管那未知的魔法功效如何,只要能练成功,怎么也会給自己的生活添点助力。自强的阿海,当时并不想他的生活和修炼前景,只想从那时开始,尽力来做好它。他不能容忍,有一天,还年轻的自己,却需要让别人来照顾。
生命魔法的研习成功,比学会那描写得惊天动地的‘禁咒’,更令阿海心情激荡。他自己多年的伤痛,没做成理想中男子汉的遗憾,在生命魔法诞生后,都又存在了重塑的可能。
在夜里,对妻子使用生命魔法产生效果后。白天,他就琢磨起自己的身体。开始了‘摘帽子’、重塑男子汉的理想之旅。
可惜的是,阿海的魔力弱小,他的生命魔法还只能作用于皮肤表面。效果无法体现在身体内部的骨骼和脏腑。虽说只是一场空欢喜,但他感觉是毕竟有了奇迹的开端。
‘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人生的乐趣是,有时要把它当作一场游戏。里面充满了,一切皆有可能的机遇,只是需要寻找和把握,乃至自己来创造。
阿海恶搞出来的生命魔法,所得益的可不光是他自己,而是全人类的福音。当然,他将获得的是身体和利益的双丰收。别人吗,就只能是单方面的受益了,不过是需要付出点‘加工费’。
世人,又有几个满足于现状的。不论贫富,不论贵贱,舍弃了追求,就是行尸走肉。没有了梦想,也妄称为人了。
阿海不是这种人,即使偶然升起过颓废的念头,也会被他对生命的爱火、对魔法的炽焰所摧毁。在他看来,自己有所为的事并不多。可‘辩执’父母、‘调戏’妻子、‘欺负’孩子的行为,他始终坚持着。就是虚无缥缈的魔法,也被他的钻木取火,硬生生地搞出了一缕青烟。他在耐心地等待,这朵火花的绽放,然后要用它满世界地‘放火’。
虽然此时,他的魔法对自己的作用有限。可有病的人,是要吃药的,不吃那是不负责任的。他把使用魔法修整自身,当成是种锻炼。所以始终拒绝田宇拉他晨跑的邀请。他声称自己在家单练的话题,被田宇当作了是不齿他的笑柄。
田宇是阿海混市场时的老朋友,与阿海家隔道而居。他比阿海大几岁,身材也与他相仿。但要比阿海的身体结实得多,长得黑壮,一脸的精悍。阿海的淡出市场,对他打击很大,阿海也理解他的伤感。
近几年,市场里‘老人’逐年减少。虽然市场仍貌似火爆,明眼人还是知道,它已日薄西山了。昔日一起奋斗的那帮朋友,渐渐天南地北地散开了。可毕竟曾在一起嬉笑雀跃过,田宇和阿海在酒桌上,时常会忆起他们每个人的音容笑貌,俩人常感慨世事的无常,生活的无奈。
“成功的百分之九十九,是在于敢迈出第一步,剩下的百分之一才是努力加运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