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首次发觉,魔法并不好玩。同玫瑰带刺、河豚怀毒一样,在美好的面目下,都隐藏着重重杀机。而自己就是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第一个‘尝百草’的人,危险系数可是相当高。
对此阿海并不畏惧,在探索的路上,他早就有前方布满荆棘的心理准备。除了不愿与人斗,他把与天斗与地斗,当作是无穷的乐趣。
也许,那是祖先‘走关东’的历程,遗传给了他冒险家的基因,让他在对未知的寻求中,高歌而进,奋勇直前。
所谓‘走关东’,是解放前一贫如洗者或遭遇天灾人祸的灾民,到地肥水美、地广人稀的东北,找活路、求温饱的故事。这里面饱含着血泪,可以说是一路尸骨。与其说是冒险,不如说是人类对生命顽强不息的执着,是一种简单而又美好的愿望。可也相应地造成了如今的东北,三辈以上是本地人的家庭很少,但如果是东北的满族人或鲜族人,那基本上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因为他们的根就在这里。
阿海一边‘吃着螃蟹’一边‘尝着百草’,终于‘吃成了一个胖子’。不久后,阿海就发明了一种新魔法,他把它归类为生命魔法,这里面还有一个离奇的故事。
事件的发生是这样的。马上就要过年了,富裕的人那才叫过大年,但是对于如今的阿海来说,可就得改叫年关了。因为他现在很穷,毕竟已经半年多没有收入了,他落魄得平时兜里也就有两盒烟钱,
以前,阿海虽因练魔法做事有点心不在焉,但也能一力承担家里的花销。那时他所从事的行业正在上升势头上,既使天天是零敲碎打,也总能赚个百八十的。可去了安家费,再去了平时与朋友在一起时的开销,余额也就有限了,阿海还都是如数上缴给了老婆。所以导致他现在用零花钱要事先申请,但老婆批下来的时候可不多,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趁收入高的时候建个小金库,如今才明白‘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已经晚了,只剩下感怀时不待我的份。
妻子有个要戴白金耳钉的愿望,使阿海是越近年关越头痛。虽说买耳环的钱并不多,但是他手头上真没有,还常想:“总不能用妻子的钱给她自己买礼物吧!那不成‘小白’了吗?”
夜里妻子熟睡后,阿海的手捻着她穿过洞的耳垂正在发呆。“莫非就两个小孔,真要憋死‘英雄汉’”他不断地这样叹息着捉摸。却忽然感觉到妻子的身体里,始终渗出薄薄的生命能,充满了安静祥和。这个生命场在耳孔附近有点瑕疵,阿海运用自己的魔法元素,在瑕疵处转化为生命能,用心地填补着。终于让整个生命场和谐、自然了,手感更好,没了小凹陷,平滑而圆润。阿海拥着这个美好的生命体,就这样香甜地入眠了。
清晨,朦胧中听到妻子叫他帮忙。阿海伸了个舒适的懒腰,才起来过去。原来,她有一只耳环戴不上了。他接过耳环熟练地向耳孔穿去。
“痛了。”妻子叫到。
“对不起啊!没看准。”阿海笑嘻嘻地道歉
仔细对照了一下,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耳孔消失了。原来有洞的地方,如今象从未有过般的光滑,背面也是一样。
“找不着耳洞了?要不把眼镜戴上。”妻子呲了他一句。
“真的没有啦!”阿海如实地回答。
“不用你了,一边凉快去。”妻子说完,抢过耳环自己照镜子戴去了。
看着妻子照着镜子惊讶的表情,阿海的直觉感到‘祸’是自己惹的。最后在他什么痊愈能力强、自动更新快、精神焕发、特异功能的胡乱解释中,妻子带着一脸迷茫上班去了。
夜里,妻子在百思不解,他又装糊涂的情况下,决定明天去找大夫问个清楚后,又熟睡了。
阿海展开行动,捏住了妻子有耳洞的另一只耳垂,开始作试验。其实,白天他已经深思熟虑过了,‘耳孔事件’,绝对是他昨晚无意中弥补了妻子生命常葫产生的不良后果。只是白天时没让他找到活的新试验品,他自己又没有洞要补,只好等妻子回来再做尝试。但他又没胆儿在妻子清醒时提出这个要求,不然还不新帐、老帐一起算,只好等她入睡后再下手了。
生命元素给他的感觉,是和谐而又灵动。每种生物的体表,都附着了一层或厚或薄的生命元素,形成一个自身的生命场。这是阿海在感应过家里养的花草、还有父母、妻女后,所得出的结论。
妻子的耳垂由于有耳洞,所以在这个创伤处,生命元素稀薄,与周围的生命场相比,显得不和谐、有漏洞。阿海把自身的魔法元素,从捏耳垂的两指处释放出来转变成生命元素,与妻子的生命场相结合,逐步修补着那个小漏洞。而耳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终于在生命场完整如一后,耳洞消失了。
阿海窃喜于自己的成功,惊叹魔法的神妙。不由展开了一番畅想:“以后只要有耳洞的,那是一补一个好,两下补一对。不对,有病的才打了耳洞又要补好,又不是处女膜。但如果要是伤口呀!疤痕啦!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是无痛无痕。”要发财的感慨,让阿海彻夜难眠。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