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他没少见,但是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级别的。他欣赏美女而未曾有过独占花魁的念头,但是现在却有了。房间内亭亭玉立着一位刚刚出浴的姑娘,曼妙的玉体上只搭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她白皙亮泽的皮肤,把沾水的浴巾反衬得色暗。乌漆般的毛发,使她身上各处器官弥漫着东方特有的神秘。杏眼如从远古掬来的一汪秋水,挺直的鼻梁似一件精工所制的冰雕,双唇润红象分作两瓣的草莓。胸前更好比是倒扣着两只瓷碗,正中嵌上两颗瑰丽的红宝石。挺立的双腿,就如同是一对笔直的白玉柱。
小郭只看一眼,已经是心驰神往。他怀疑眼前的并不是人,可能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幸好他还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看过一眼之后他就闭眼了。不闭那是万万不行的,小郭现在的情绪已经可比韦小宝初遇陈圆圆。如果再继续下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强迫自己返回楼顶后,他觉得比用过倒挂金钩还累。缓过心神,他又去察看二楼,那里也有一间屋子亮灯。赵西陆正在这里,他与一个中年人在谈话。小郭打点起精神,倍加小心地用窃听器偷听他们谈话内容。
赵西陆刚好讲到突然折回去搜查万喜的住处,起因只是万喜在与他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这可是让小郭暗自咋舌,赵西陆能谨慎到如此程度,不怪乎经验丰富的万喜他们会被他轻易发现。现在与他在一起的人,被他称呼为坛主,看来应该是此地最大的头目了。
也许是对李颖温馨的思念,才让他强忍住再上楼看一眼的冲动。小郭见好就收,坚强地踏上归途。幸好他的记忆力不错,只走岔了三次,就找到正途。这也不能怪他,到乾坤山庄的小路太多。不要说是在夜里,就是白天想不走错都难。要不是凭着一双夜眼,他还说不好什么时候才能找着回家的路哪!
等他到省城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反正回家也是冷冷清清,他就借口汇报工作又跑到了李颖的住处。事先已经打过电话,刚到到李颖就开门请他进去了。男人的直觉也是挺准的,一进屋他就感到自己跑了大半夜的路值了。人家李颖不光是给他摆好饭菜,还特备一瓶美酒。最难消受美人恩,乾坤山庄那个天仙一般的身影,在此刻小郭的心中开始淡薄了。
本来早就饿了,再加上李颖不时给他夹菜,直到饭菜精光他才下桌。吃得他已经直不起腰了,只好倒在沙发上汇报情况。看过万喜提供的资料,再听了小郭的经历,李颖一时也无法定夺,只有等上班后再向领导报告了。
李颖又一次大发菩萨心肠,把香喷喷的被窝让给了小郭。看着还是昨天早上用过的那床铺盖,他不由得心神皆醉。原有的那点疲态瞬间消除,顿时觉得精神百倍。他还想再找李颖聊会,可人家正忙于写报告,根本没功夫答理他。
只是他刚眯了一会,就被到点上班的李颖叫醒了。这次他也躲不过去,被李颖哄着稀里糊涂地洗漱完毕去上班。
小郭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的主管领导,是一个五十来岁姓王的男副厅长。万喜提供的那份材料小郭并没有看,现在听过李颖给副厅长的报告,才对那个邪教有了全面的了解。
事实不是他想象的那样邪教就是一邪到底,而是要分作善恶两个方面来看待。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这话不光是能说‘木兰从军’的故事,还能说现在这个邪教的问题。
他们的教义虽然没有传统宗教那样深奥,但是胜在简单易懂。还都是教导与人为善、多积功德的向善之言。可这些并不是教徒云集的主因,真正的功臣是他们会一种唱功。
不是唱歌的功夫,而是唱经的功夫。那些传教的主力人员能吟唱奇特的经文,听者不但是戾气尽消,还会在心中充满祥和。现在多数的人已经没有信仰,生活中所累积的苦闷使不少人心浮气燥。这个邪教以如此特别的方式传教,正是帮助了那些心灵空虚的人。信徒一多,才会有人从中兴风作浪。
这个邪教的传教士分为两种,有专职唱经的‘渡师’,还有管理教务的护法。护法之上就是坛主了,不过坛主很少有人见过。万喜有幸见过他一次,但却被这位坛主伙同两位高手擒下了。还被他们使用一个强大的法器给收服,沦落到在不觉中助纣为虐。
教里面的渡师和护法行径也是大为不同,渡师的为人都很不错,颇受信徒的爱戴。法师正好相反,那些坏事全是他们所做,但也并没有落下什么把柄。
从已知的情报中,安全厅得出了一个谁也不能接受的答案。他们正在调查的这个邪教,最大的违法行为竟然只是非法传教。至于其它的敛财、诱色行为,还包括对万喜等人的迫害,居然没有办法给他们定罪。原因在于没有证据,更没有证人。缺少这些必要的条件,法庭如何给他们定罪呀!
这个邪教从信徒的手中没少收钱,但那都是信徒们自愿献给教会的。一些有姿色的女信徒虽然被传教的家伙上过,但是也顶多算是通奸,当时双方都是心甘情愿。虽然邪教的倒施逆行多是借助了催眠术,但是这一点无法取证、定罪。关于邪教迫害万喜他们的事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