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郭秉权对田鹤的那个部位失去了兴趣,还是他忽然良心发现,总之在三天后他宣告治疗结束。这点还不容置疑,他一经宣布,田鹤就能站起来走两步了。
但这丫头好象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完全能够回家自理的田鹤,却一点也不着急回去。仍要赖在这里,不知又打些什么主意。
郭秉权是占够了便宜,拉上陈姐逃之夭夭。他量那俩女孩子也不能把王叔、王婶怎么样,顶多就是混点吃喝,他不会在乎这些。可消息传来,他却是大惊失色。
他跑掉躲清静,人家二女随后也溜了。不过她俩并不是空手走的,还把郭秉权吃饭的家伙,黄金魔导器给顺手牵羊了。急得两位老人象是火上房了一般,小郭只能先对他们表示无所谓啦!别的部分他确实是不在乎,但上面那颗舍利子却是丢不得的。不光会影响他答应归还的诺言,还会惹出一场大麻烦。
为了寻找自己的宝贝,郭秉权先是驱车回到郊外的家中。沿途并没有发现魔导器的踪迹,凭他现在的感知能力,能在几百米外就觉察出那上面仍在运行的魔法阵的波动。劝慰好王叔、王婶,郭秉权才带上自己的怪鸟、猛犬,踏上了追人寻物的路途。
从小在江城长大,大街小巷他自是熟悉无比。哪样人该住在何处,他心中当然也是全都明了。田鹤与姚一仙在他看来并不是本地人,当属游玩‘流窜’至此。她们花钱又是大手大脚,只能先到富人窝里察看。于是各大宾馆成了郭秉权首先光顾的对象,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接下来就是搜索各处别墅、山庄,终于在当天深夜让他感应到了那熟悉的魔力波动。
发现问题的地点,却是离他家不远的一处山庄。郭秉权不禁暗恨自己的经验不足,干了那么久舍近求远的事情。事不宜迟,他当即上前叫门。
不一会,就有人快步出来察看。并不是郭秉权所想象中那样的老头,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人。这人行进的步伐稳健中带着灵活,从教官传授的经验来看,此人该有一身好功夫。看门人对郭秉权这么晚前来,也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还很有礼貌的请教他所为何事。
这倒是让小郭有些不好意思,但事急从权,他也是不得已吗!于是也很客气的问:“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请问田鹤与姚一仙两位姑娘是否住在这里吗?”看门人愣了一下后回答:“你应该是弄错了吧,我家并没有这两个人。”郭秉权连忙说:“这两个姑娘很顽皮,可能对我说的是假名。她们一个穿青衣,一个穿紫衫。”看门人就问:“你这么晚找两位姑娘,是想要干什么呢?”小郭也解释道:“她们去我家玩,走时拿错了东西。虽然对她们来说不算是贵重的物品,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所以我才深夜来打扰,只是着急想取回自己的东西。”
看门人将信将疑地注视了他几眼,然后打开门把小郭让了进去。让他先在客厅里等候,那人就离开啦!小郭对这里最直接的感觉就是古朴,在他的视线中,这里同白天明亮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从刚进来的门到客厅里的陈设,都给人古色古香的韵味。即使他对古董家具没有研究,但也能看出有几样是价值不菲。
感觉中,魔导器的方位变换了几次后又定住不动了,接着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其中就有已经熟悉的田鹤和姚一仙。这两位姑娘与小郭打招呼时,还带着几分慵懒。他感到魔导器仍在此地,心中安稳讲话也是从容不迫。
“嘿、嘿,又见到两位姑娘了,真是荣幸。不知该是继续称呼你们田鹤、姚一仙呢?还是咱们重新再认识一下呀?”郭秉权觉得还是先确定好称呼,才方便讲话。
“反正这两天也听习惯了,还是那样叫着好啦!”田鹤回到自己的老窝,说话的口气可大不一样了,不光是底气十足,更有要吃定了小郭的意思。同时她又拉住了想要说话的姚一仙,可能就是想不给小郭一点好脸色。
“这样也好,太晚了,我也不便多打扰,请两位姑娘把拿错的东西还给我吧,好让我能回去睡个安稳觉。”作为失主的小郭,说话当然是理直气壮。
“诶呀,原来郭先生家里丢东西啦!做贼我们可不在行,你还是到别处再找找吧!不过有两个家伙非常可疑,你想知道是谁吗?”田鹤笑嘻嘻的说着。
“那两个家伙是谁呀?”小郭也乐呵呵的对应。
“阿黄和多多啊!”话一说完,这个大姑娘就顾不得优雅,笑得是前仰后合。
“那你能告诉我,刚才在楼上,你拿着跑来跑去的东西是什么吗?”小郭的话犹如当头一棒,问得田鹤哑口无言。
“你好郭先生,我是‘鹿鸣山庄’的厂长魏长风,请问你到底丢失了什么呢?”看来就不会简单的看门人,原来还是一位厂长。
“幸会魏厂长,只是一支黄金试管。”小郭与魏长风握了一下手,以实相告。
“九妹,要是你拿了,就快还给郭先生吧!回头我一定送你个更好的。”这位魏厂长人真不错,不仅有风度,更是办实事。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家伙有多可恶。他欺负我啊!我一定要让他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