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呼啸而过的鸽哨唤醒了沉睡的人。阳光普照,正恢复着他们所消耗的体能。没有人会再一次的选择逃离,而是都躲在被窝里用手指研究着彼此的身体。含情脉脉的注视,终于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有情饮水饱。
陈姐是位成功的商人,经营着三家精品店。郭秉权先是把她送到商店,才依依不舍地去了自己的美容院,不过手中已经多了一串钥匙——陈姐家的。
‘木春美容院’仍如以前那样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工作,旁边的连锁店生意更见兴隆。约上郑威一起回到郊外的家里,可是把王叔、王婶乐坏了。郭秉权早有认他们作干爹、干妈的打算,只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健在,总有一种不甘心的情节作崇,而把那个念头放弃。
这次通过与陈姐的交流,他已经暂时可以把自己同阿海区分开来。一见面,就是一句“爸妈我回来啦!”把两位老人惊喜得是摔盆、砸碗,一把抱祝蝴后更是老泪纵横。郑威也是有样学样,跟着郭秉权一样的叫上了爸、妈。王叔、王婶闻听过后愈发激动,张张罗罗的忙着准备饭菜。
在郭秉权离开的日子里,郑威也是隔三岔五的来上一次。这既有郭秉权的事先叮嘱,又有对两位纯朴老人的敬重,当然也不能排除有混吃混喝的嫌疑。
阿黄和多多这两个宠物还是在半途截住了他俩,这次似乎比上回发现郭秉权回来的距离更远些。它们的体形没有更大的变化,只是越发的显得矫健、聪明。也许是郭秉权临走时的谆谆教导起了作用,它俩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惹什么大祸。但也没让郭秉权完全放心,毕竟人还都有不守法律法规的呢!更何况是两个小动物。
阿黄帮王叔杀了一头猪,不是家猪,而是野猪。别看王叔有点上了年纪,却也是童心未泯。几位老哥见阿黄凶猛异常,就起了用它当猎犬的打算。但曾见它轻而易举的把一头驴杀掉,没人敢试图捕获它再加以利用。王叔经不住几波老友的力劝,又想试试阿黄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就带着它随众人入山猎猪。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这阿黄好象天生就是当猎犬的料,不光是能比别的猎犬更早发现目标,还能及时出击,准确地捕获。一路上,野鸡、狍子的收获,已经让同来的猎手乐得合不拢嘴了。当他们打算回程的时候,阿黄竟又瞄上了一头野猪,还是一头成年的大猪。
随行的猎犬都被放开了绳索,跟阿黄一拥而上围攻野猪。可是那猪不仅膘肥体壮,还凶悍异常。连着用獠牙挑死了两条猎犬,自己却还没受什么大伤。围攻之时,阿黄没有上前,尽管它是第一个跑到野猪跟前的。
它始终是在围着野猪打转,有了这个威胁的存在,才使那猪没在杀死两条猎犬后逃掉。别的猎犬已经被野猪的凶残吓得夹尾而回,阿黄却在不紧不慢的与猪纠缠。还没倒地的野猪是猎手不敢用刀刺杀的,他们并没有带枪,枪声会引来巡山的警察。
野猪的速度不及阿黄,几次追击又都被它躲开。可野猪也不敢远跑,因为有阿黄在背后紧瞄着它的后腿,更可怕的就是阿黄的目光注意最多的地方是它的腹股沟。它体形庞大,又在阿黄的逼迫下做着剧烈的运动,不久就已经显得体力不支。
野猪的颓势吹响了阿黄进攻的号角,开始时它还能勉强躲闪开阿黄的突袭,并进行着垂死的反扑。但阿黄扑上的时机和速度让它防不胜防,阿黄更是一击不中就远遁十米,丝毫没有给它留下反击得手的机会。同行的猎手都看得是目瞪口呆,眼前的情形只能用灵猫戏鼠来形容,只是在双方的块头上调了个。
终于阿黄不再戏耍大野猪,在它那两条粗壮的后腿上撕开了几道见骨的伤口。动力失去的野猪只能不甘心的倒地,但那两条前腿还在死命地挣扎。可要说玩拳击,猪完全属于先天残疾。
还没等猎手上前下刀,阿黄已经迅速的连撕带咬下拖出了猪的‘下水’。树林里野猪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伴随着痛失爱犬的猎人哭喊,余下人等开始剥皮取肉。阿黄独享了一颗猪心后,与快要乐疯了的主人打道回府。
只是自此开始,没有王叔、王婶的陪伴,无人敢在阿黄游戏的院子里独处。还有阿黄也会不时围着家里的猪栏打转,没人相信它是在看家护院。
郭秉权这次也享受了一番野味,只是那野鸡、狍子的肉还算鲜美,野猪肉就不敢恭维了。阿黄惹得倒不算什么大麻烦,被人逮着也只是罚钱了事,郭秉权也出的起,多多惹的事才是祸患。
它偷窃的习惯并未完全改正,这次更是衔回了一枚大钻戒。王叔虽然发现了它没干好事,但多多就是不让他接近自己的小窝,每天它也不再出门乱飞,一心看护起了窝里的战利品。只有刚才迎接郭秉权的时候,才有了一阵短暂的离去。可王叔并没有把握住机会,取出它的赃物。
接过起赃重任的郭秉权,在酒足饭饱后就去拿那个戒指。多多虽然不敢象啄王叔那样对他,但也是衔住戒指不放,要跟他来个拔河比赛。哭笑不得的郭秉权,只能把它一起抓出。
细观之下,郭秉权看出这不是戒指,而是一个饰物。它外圈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