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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佳人来临的时候,迎接她的已不是郭秉权的缠绵,而是一把艳丽多彩的鲜花。也许是他的浪漫感动了意中人,陈姐倒是首先动情了。此时吃饭、倾诉,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吃人才能真正释放两人心中的激情。
郭秉权首次混进了陈姐的芳居,温馨而又整洁的布置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感到了家的温暖。东摸摸西看看,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
陈姐见他如此喜爱自己的房间,心中自然是一阵窃喜。可忽然间发现他正在滚落泪水,不由得感到诧异,但更多的是女人天生母性的爱怜。她从背后抱住郭秉权,秀美的脸庞伏在他的肩头。她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需要的只是给他更多的爱护和温柔。
可能是郭秉权感觉还不够舒服,他转过头来单膝跪地,把自己的大头埋在陈姐胸前,用强健的臂膀搂紧她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尽情的向她衣襟上洒落泪珠。
情绪是一种可以相互感染的东西,陈姐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酸,晶莹的泪花也顺颊而下。拂在郭秉权头上的双手,还加大了把他揽向怀中的力度。滴落的眼泪被头发吸收了,虽然郭秉权有点要窒息,但更浓郁的体香直冲进鼻腔。何况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能够代替呼吸器官,从外界直接摄取氧气,不予有缺氧的情形出现,现有的感觉只余安稳和心中的暖流。
发泄过了那份莫名的哀伤,郭秉权低着头对陈姐说:“我要走了。”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感动的陈姐,闻听此言后娇躯一僵,她放开怀中的这个男人,泪腺发挥了更强劲的喷水作用。
郭秉权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她那不解、委屈、无比失望的表情,心中有如万箭穿心。他闭着眼说:“我本是一个浪子,不值得你如此珍爱。你知道吗?我来的时候就是要和你上床。”说完,那夹不住的眼泪已是夺眶而出。
泪眼朦胧的陈姐,用如玉的双手托起他低垂的脸颊,呜咽的道:“我的心已经被你摘走啦!就是现在还给我,那里面也只有你的影子。我图得是在你的心中有我,图得是你给我关爱、呵护。以前有过失败的婚姻,此生我也没有再成家的念头,但是难道连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如果不是郭秉权把她抱住,也许陈姐就会伏地号淘。让钟情于己的女人悲伤,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不是不喜欢,有情有义的郭秉权只是不想伤害她过深,但现在已经是覆水难收了。他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此刻的选择就是找嘴。他迫切的需要吻她。吻得她无法呼吸,吻得她无法思考。
唇齿相依说得就是现在的这两个人,玉体横陈的那是陈姐,老汉推车的则是小郭。算来,他们也只是第二次在完成此项生理活动。虽然人类是动物中的一种,但在这个运动中却有着与其它动物迥然不同的灵活性和创造性。
何况郭秉权还是个人类中的异类,陈姐遭遇了比上次更痛苦也更欢畅的身心感受。激情过后,她已经是通体汗透。过份付出的情感和体力,使她大脑空白、举手无力。娇躯绵软得似刚出炉的酥糖,生龙活虎般的郭秉权那双勤劳的大手,仍不时抚摸她两下,引发的只能是娇喘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