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王珂和李丹的时候,也是在前世,还是赶在了过年之前。那时他的魔法初成,就开了一间专门为人消除疤痕的美容院。那阵子阿海可是穷得厉害,再不找个营生干,家里恐怕就要揭不开锅啦!
第一天并没有开张,不是因为没有人来,而是有过三个生意,但都没做成。前两个是要做美容,阿海没有接这活。一方面是他没有辅助用品和准备工作。另一方面则是有妻子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瞧着。第三个居然要修处女膜,这个活他可没研究。家里的还没补过呢!还是另请高明吧!人家走的时候还说它的小店,一看就是干这个的,咋就挂羊头不卖狗肉呢?气得阿海当即关门回家。
第二天可开张了,还干了个大活,却没有收入。顾客是位年轻的姑娘,可惜的是脸上布满了疤痕。询问得知,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这伤的年头太多,阿海并无把握。但他本来就是在找试验品,这种极品怎可放过,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接活了。可是妻子与女孩刚聊了一会儿,俩人就眼泪汪汪的了。当一双眼满怀希望、另一双眼饱含期待地看着阿海时,他仿佛看到了一叠叠的钞票飞向了太空。阿海拍胸口保证,一不收钱。二是药到病除。自然换来二人的一番赞赏。其中的一位,是他眼里最美的。另一位现在不美,以后也只有天知道她美不美啦!
阿海把那位需要治疗的姑娘请上二楼,这里是他独立的工作间。好处自然是不少,既无人打扰,又可避开妻子的视线。首先他让姑娘穿上了白大褂,大褂那是崭新的,本来就没人穿过,这可是第一位顾客。为了保证信任度,阿海决定每件大褂只用一次,然后就送给顾客,当然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接着他让姑娘躺在工作床上,在她脸上敷上热毛巾。取下热毛巾后又抹上了薄薄的一层‘儿童霜’,只是在事先去掉了商标。再接着是给她的脸部做按摩,阿海的手法还过得去,毕竟在家里常练。
当姑娘不再紧张、精神放松,有点昏昏欲睡后。阿海开始施展魔法,来平衡她脸部不协调的生命场。在魔力告竭时,阿海不得不停止。要求姑娘再安静地休息了十分钟,才摘下了她的眼罩。必须得戴眼罩,不然魔法不走光了吗!
姑娘净过面,忐忑不安地照了照镜子。然后一声欢呼,转头就抱住了阿海,泪如雨下。
对于她的拥抱,阿海坦然而又欣喜地接受了,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当然感觉也不错。
虽然是首次治疗,还未竟全功,但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拥抱在妻子的干咳声中被迫终止,姑娘又换了个拥抱的对象。
阿海此时有点飘飘然,觉得自己颇有些神医的资质和风范。只是想到那用过的儿童霜、白给的白大褂、枯竭的魔力后,才在痛悔中清醒过来。
已经初具资本家性格的阿海,马上就想出了一个把剩余价值压榨到最大的办法。他提出要姑娘在每次治疗后,去照张相片。然后把它与原来未除疤时的相片,一起镶嵌在相框内,挂在工作室内醒目的地方,为他做广告。对他们夫妻俩千恩万谢的姑娘,正愁无法报答。闻言自然答应。并提出就是作活广告也行。
回家后,阿海自然得到了妻子一番注意形象、注意影响、维护医德的告诫。
第三天的收入那可是丰厚的。
临近中午,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停在门前。从里面下来一位身着貂裘的女士,娥娜地行了进来。
她站在门口对室内简单地瞄了几眼,就向阿海走来。阿海连忙起身让座,殷勤的询问来意。这位女士很是爽快,直接露出手腕,显示了上面的伤疤,问是否可医。
阿海一看那起棱的横向长疤,就断定是她想不开自己割得,心里觉得可惜了那只诱人的妙手。对这样的外伤,他还是有把握的。于是就肯定地回答:“可以治。”
那女士见他信心十足,不由得多了些信任。就进一步询问价格。
这时妻子已经过来了,大概是怕阿海要少了。张口回答:“五千。”
阿海可是感到她是把价格报低了,忙又把话接回来,跟着补充说:“一次。”
那女士听到这没谱地回答后,更爽快,起身就走。
阿海咬着牙又说道:“三到四次可消除疤痕。”
女士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又向门口走去。
这时阿海敲了两下桌子。当那女士手扶‘门把手’回头望向他时,他指了指墙上‘无效或效果不好全额退款,可签订法律合同为保证’的条幅。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强作镇定地瞅着那位女士。
她仔细看了看条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出去,直接上了‘宝马’。妻子过来掐着他的胳膊埋怨他要多了,阿海也有点后悔下手‘太黑’。
这时一声门响,阿海发现那位女士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钱包。
她来到桌前,丛包里拿出两万元钱放在桌上,然后用带有威胁的眼神盯着阿海。
阿海迟疑了一下,还是没经得起诱惑,再不管妻子暗里地拉扯,抢先收过钱递给妻子。他取出一份早备好的合同添上名目,签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