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噩梦和我,我们一行人走在前面,四个小队并排紧跟在后面,向教廷的部队急行军而去,在两军相距二公里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教廷的部队也停了下来,南北二主教向我们飞来,莱恩独自迎了上去,他们三人在战场中央商谈了一会,又回到各自的部队。
莱恩向我们一点头,大声说:"我们过去!"我们前进到了教廷部队两丈的地方,莱恩说了声:"原地休息!"部队立刻混合起来,白水的兵最积极,立刻冲到了飓风的女兵队中,男女嬉笑声响成了一片,黑地的非洲大汉堆里也钻进了许多女兵,看来黑人也很受女人欢迎,只有胖子的部队,在外面围成一个半圈,小心戒备着。
教廷的部队也全部盘膝坐下,个个掏出十字架亲吻起来,有些也呆呆的望着我们,露出羡慕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漂亮的女兵,显然修炼不到家。
全身素白的圣女,一身漆黑的少女和南北二主教走了过来,我和几个女人以及四个小队长迎接了上去,花了小半天工夫,大家总算勉强搞明白名字及关系,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并未透漏噩梦等真实身份。莱恩、圣女,黑夜三人跑到一边谈判去了。我们几个无所事事的在旁边等待结果,关系太复杂,我们都没有交谈,各自闷闷的踱步。噩梦的眼光时不时的扫过我,我转头不理会她;黑蜘蛛不停的要掐胖子的肥肉,胖子也乐意让她按摩,两个在那里蹭呀蹭的;三个小队长也许太熟悉了,站在哪里四望战场,飓风有意无意的瞄向噩梦;南北二主教灰头土脸的直盯三人谈判组。不知道两个仇家的女儿相见会发生什么,又小半天,三个女人终于结束了谈话,各自露出满意的神色,黑衣少女向山崖攀去,莱恩和圣女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黑蜘蛛最积极,一脚踢开怪火,急切的问莱恩结果。
莱恩闷闷的没有回答,只是过来亲密的挽着我的手说:"我们去看看风景。"丢下吃惊的大家,拉我走掉了。
黑蜘蛛不爽的说:"呀,到处是烧的黑糊糊的一片,看什么风景,看尸体还差不多,哼,谎话都不找个象样的!"她一用手指冲怪火一勾:"死胖子,我们也去看风景!"怪火屁癫屁癫的跟在她后面去了。噩梦盯着我和莱恩亲热的背影,嘟了下小嘴巴;三个小队长无聊的从士兵堆里抢过一副扑克玩了起来。
莱恩拉我到了一个破坦克后面,一把抱住我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刚想说话被她在腰间狠狠一捏,立即将话吞回了肚子。良久,莱恩才抬起头,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脸上满是泪珠,我识趣的什么也没问,她又狠狠的在我腰上掐了下,说:"你怎么不安慰人家,哪象做男朋友的!"我更莫名其妙了,失去记忆后只有满脑子杀人计划,对男女之事一点不在行。莱恩看着我的样子,扑哧的笑了起来,说:"我好了,没事了。"
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激动?"
莱恩摇摇头道:"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明白。黑夜叫你抽空回实验室,ST要把记忆还给你!"
我吃惊的问:"他怎会这么好心,发生什么事了?"
莱恩说:"事情变复杂了,我也搞不明白,反正黑夜说ST没有杀害我父母,她是他女儿,她由此失去母亲。"
我说:"那是谁杀了你父母?"
莱恩说:"我父亲亲口说是ST,可黑夜说我父亲可能没死,有可能在德军超自然部队中工作,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好乱啊?"
我说:"那你应该高兴呀,说不定是当时你父亲根本就没死,是你自己看错了。"
莱恩摇头:"东南西北四大主教当时也确认父亲遇害了,我心中有个好可怕的想法,我怕ST说的是真的,记得他在实验室说的话吗?"
我点点头,轻轻对她说:"你父亲那么伟大,怎么可能会投靠希特勒呢,ST说的未必是真话,可能性太小,我们慢慢查吧,反正我们都能不老不死,怕什么!"
莱恩将嘴唇凑过来,低声说:"吻我!"
我们身穿厚厚的放辐射服向一个德军炮台走去,衣服外面很光滑,有点象陶瓷,戴着厚厚的头盔,里面装着耳机,透过护目镜黑夜自豪的说:"这是我老爸专门针对辐射兵研制的衣服,能抵挡辐射枪一枪的攻击,便宜你们了。"ST的科技确实厉害。
我们一行七个人正站在炮台核爆的中心,周围一切都被破坏了,脚底的泥土已经变成玻璃样物质,呈一个圆形向四周散开,稍远一点是大量凝固的铁水,再远点是扭曲的象麻花一样的炮筒,没有看见任何尸体,爆炸范围足足有两公里,两公里外是整齐倒塌的树木,已然变成了焦碳,却保持了原样的形状,这里堆积了大量被烧灼过的尸体,依然保持着最后挣扎的摸样,惨。
圣女和两个主教手捧十字架为死去的亡灵祈祷着。我详细的观察战场,觉得根本无法和辐射兵战斗,太厉害了,除非我不要命,倒可以干掉一个。耳机里传来噩梦的声音:"这不是辐射兵的自爆!范围没有这么大,应该是小型核弹!"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说出了这么重要的资料。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