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完晚饭后,我和老李相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喝茉莉花茶边聊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一个食神。
我从老李口中得知了他老婆的全名,吕惠娟。而我也告诉了老李和他老婆我的名字,陈闯。
我对老李老婆的全名比较好奇,因为在多年和老李相处的过程中只听他提起过几次惠娟的名字,但全名却是从来没有听老李提过,而这件事情也是属于老李的禁忌,当时的我也不敢多问,怕这老家伙万一恼羞成怒在锤我一顿就犯不上了。
而吕惠娟则更是好奇我的名字,尤其是听到我叫老李而没有叫李叔叔的时候,而老李居然也没有发飚,甘之如饴的就接受了。
晚餐后的座谈会,老李和我越谈越投机,到了最后基本上已经忘了我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大声地和我畅谈战场上的血腥场面和现在工作中的种种污秽,在听到我基本上完全附和他的言辞之后,就差没把我当成知己对待了。
“我李如龙这一辈子什么也不图,我也什么也不缺,老婆我有了,儿子我也有了,老子还要什么,什么他妈的钱啊!权啊!统统都是王八蛋,想钩我下水,做梦,我要对得起老首长的教诲,人不能忘了良心。”老李声如洪钟的在客厅里和我畅谈。
“惠娟,等儿子从老丈人那里回来,让他跟小陈见见面,这才是男孩子么!不像儿子,一天到晚都被你给惯坏了,整个一个娘们。”老李喝了一口茉莉花,舒服的把头倚在了吕惠娟的身上。
我看见这么生猛的汉子像一只猫,嗯,很凶狠的猫,似的靠在吕惠娟的身上,对他们夫妻之间的这种亲密无间感到很羡慕,结婚都这么多年了,“老李还能弄得跟谈恋爱似的,不容易啊!”我心里暗自念叨,“一定不能让这两个般配的家伙掰了”我心中暗下决心。
座谈会后我便要起身告辞,老李和吕惠娟都是坚决不肯,软硬兼施加上威逼利诱,要求我以后必须要住在这里,不要再回学校,说什么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妈,老李就是你爸。听得我一阵一阵觉得这两个人是在占我便宜。在我再三陈述住校是规定,作为一名小学生我不应该无组织无纪律,那样既不利于学习也不利于我的健康发展,而且我以后每个星期六星期天都回到这里来住,一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这类云云,老李和吕惠娟才依依不舍的放我离开,并要我再三保证星期六和星期天一定要来,而且还转弯抹角的劝我换一个学校算了,住什么寄宿,那狗屁地方能有家好。
我心中暗想,那狗屁寄宿学校怎么可能有家好,只是你们两口子过日子我在这里当什么第三者,况且我还有两个兄弟在学校里呢,我也不能把他们给扔了。
我在临走之前,向老李阐述了我对于三棱军刺的痴迷喜爱,尤其是56式的,只是可惜我父亲死得早,没有机会把他的军刺留给我之类,说着说着还有一些眼泪打转的倾向,老李顿时热血上涌,立刻就返回卧室取出了那把他珍藏已久的56式三棱军刺,郑重地交到了我的手上,并不顾吕惠娟同志再三的劝说,这种凶器让一个孩子拿着不好之类的话,执意送给了我。
我当然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在安慰了吕惠娟不会有什么问题之后,趁着老李还没有从激动中回过神来,我迅速地离开了诈骗现场,在回学校的路上,我看着失而复得三棱军刺,心中的感觉依然美好,这把军刺跟我出生入死,几次在危难关头都是靠他的发挥才让我化险为夷,只是可惜上次被该死的雷给劈坏了,“要是下次再让雷劈,我一定要把军刺给放好”我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起了这样的念头,我摇摇头,把这个古怪的念头甩出了脑外,我的干了多少缺德事才能天打雷劈二次。
学校的矮墙对于我来说和平地没有什么区别,我一个纵越单手一支墙头就凌空翻了过去,“我的力量越来越大了”我惊奇的发现。要是在以前虽然我也能翻过这样的墙头,但要是想这么举重若轻,好像狸猫一样轻灵的翻过墙头,好像轻烟似的毫无声息的落地,那是肯定不可能做到的。
“难道那个雷对于我的身体有了什么改造,嗯,很有可能,既然都能把我劈回过去,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呢。”我心中思量。
回到寝室之后,王坤和张子鸣都在忐忑不安的等着我,看见我回来,连忙向我一古脑的转述了一下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原来在我走了以后,小胖子韩刚就及时地把我的打人行为上告了老师,但最为令人担心的则是韩刚的父亲在知道了自己儿子被打之后的反应,“敢打我儿子,老子要打断他的腿。”韩刚的父亲在老师办公室里叫嚣。
韩刚的父亲叫韩世昌,名字虽然叫得不错,可本人其实是大字不识,在南山市这一带是属于黑社会性质的商人,颇有一些名气,但在后来被称霸南山市的老黑给打残了双腿,晚年光景很是凄凉。
对于这一些都了然于胸的我对于韩世昌的威胁嗤之以鼻,老黑都得和我套近乎,韩世昌算个屁。
我信心满怀的安慰王坤和张子鸣睡了觉,就差没有唱摇篮曲了,和小孩子打交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