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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沉静,夜空黑的像是人们的沉梦,偶尔有几处灯火在黑暗之中闪亮,在远处观望,不但没有明亮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孤立无援,仿佛那几处灯火就像是礁石,而那无边的黑暗就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在茫茫的大海面前,这几处小礁石显得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助。
黑暗用它充斥整个天空的身躯骄傲的宣布,我们才是夜晚的主宰,不是月亮,不是星星,更加不是灯火。当然,这仅仅是在多年以前而已。
这时的星空还是很迷人的,比起多年以后要好看的多。
我站在宿舍窗台前向天空眺望,夜空的繁星闪烁,很像一片纯黑的绒布上闪亮的宝石。九岁的我,今夜注定了是要失眠的。
我居然回到了过去。我脑海中不停的回想自己被黑色闪电劈中的场景,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天空,虽然夜空应该是黑暗的,但那天的黑暗却是绝对与平日不同,那天的夜空黑的让人恐惧,好像这黑暗不是在空中而是在人的心里,这黑暗好像是要吞噬掉每个人的灵魂。然后,就是那个巨大的黑色闪电,从来没有听说闪电还有黑色的,而且,在那样漆黑的夜晚下,却仍然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这闪电的浓黑程度要远比那让人恐惧的夜空要黑的多,就像是恶魔的瞳孔,魔鬼的手臂,地狱的召唤。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我没有死,而且,回到了过去?
为什么是我,我买彩票可从来没有中过奖。
看着鼻息沉沉的室友,几个睡觉流哈喇子,偶尔还会尿床的小屁孩。我无声苦笑,难道我以后就要以他们为伍,重新一步一步地再走一遍自己灰色的童年。
我望着夜空,我知道按照历史的发展,我明天就会被王坤利用他妈的关系调到一个新的寝室,一个在这座寄宿学校里堪称高间的三人雅室,王坤、张子鸣、我就是在那里度过了我们无忧无虑的小学时光。
老三,想起了张子鸣惨死在我眼前的一幕,我的眼里不由得放起光来,既然我能回到过去,难道我就不能改变历史么?
我能。
我在今天就改变了历史,我没有被三个流氓痛殴,而是狠狠的殴了一下他们。说起痛殴流氓事件,不得不说起我的力量,我虽然回到了九岁,但我的力量和多年苦练的功夫却是一点也没有退步,依然保持着我被闪电劈中时的状态,不,应该是比那时还要好,而且是好很多,如今的我不但没有残疾,而且在速度和力量上甚至比我以前最巅峰时期还要好,而且总能感觉到体内有无穷的精力,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身体内蓄势待发。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我九岁的身体实在是太短小了,限制了我很多功夫技能的施展空间,但要什么自行车呢?我没有残疾,我现在九岁,可我的力量和速度完全是成年后苦练的程度,如果我在长大一些,我的力量会不会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发育成大人那样再度提高呢?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
老三,老李,若涵,你们都不用死了。因为杀死你们的人都会比你们死得早。我想到许三刀、市长小舅子亲手被我干掉的场景,心里一阵燥热,恨不得现在就重温一遍。
可惜三棱军刺没带过来,我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料我被班主任老师叫去谈话,在充分说明了我的学习成绩最适合的班级绝对不是三年十二班这种水平之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头,慈父一般的笑容挂在脸颊,救世主一样的声音阐述了将我调到三年一班这种学年顶级尖子班的决定,并且完全是因为他对于我个人表现的肯定。
然后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了一些诸如他对于有我这样的学生感到很骄傲,虽然不知道我的父母在那里工作也没有见过,但是对于他们能够教育出这样一个德智体美劳样样全面的孩子表示由衷的钦佩,如果有机会非常希望能够亲自见面恳谈,并再三要我转告我的父母,他对于我的欣赏和对我父母的崇敬,如此这般切记云云。费时半个小时才释放我出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里看着班主任老师拙劣的表演,心里感到无比的鄙视,但更为鄙视的则是我当年居然将这家伙奉为楷模,当年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本来对我态度极为恶劣的班主任老师会摇身一变成为散播阳光和希望的天使,再经过一次几乎让我热泪盈眶的谈话之后,将我调到了学年顶尖生云集的一班,要知道我可是无父无母的弃儿,我交的只是最普通的学费,是应该在十二班这种典型的弃儿性班级就读的,怎么就会鲤鱼跃龙门一下子就跳到了一班呢?
班主任老师慧眼识英雄,单单凭着自己的哺育英才,桃李满天下的崇高理想替我补交了学费么?我当时听着班主任老师语焉不详的谈话后,几乎肯定的认为,就是这个崇高伟大的人,这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替我作的这一切。
只到多年之后,王坤和张子鸣分别向我阐述了我被调到三年一班的理由,我或者应该说是我们才恍然大悟。
原来在我被流氓狂殴之后,在王坤和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