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上套有消音器,所以声音并不大。‘吡’一枪打在了刘福安的手臂上,一股血剑顿时喷涌而出。刘福安被突来的一枪痛得一下抱住了手臂,头上的冷汗更是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
“刘先生,我们没时间和你费唇舌,一句话,给?还是不给?”赵二的脸色很严肃。
刘福安此时已经不敢多说什么,必尽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重要的。
此时钻心的疼痛让他有些没有力气说话,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在里边房间的箱子里!”
赵大赵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赵二便向房间里走了去。
赵大指着刘福安的枪向旁边挥了挥,示意他走到沙发处坐下。刘福安此时整个手臂都已经全是血了!
不一会儿,赵二从里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对着赵大点了点头。向门口走了过去。
赵大看了一眼,有些慌张的刘福安,终于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们不希望你记得我们”
紧跟着就还没等刘福安回过神,‘吡’,‘吡’,‘吡’就是三枪,三枪都是很准的打在心脏的位置。
在离开前赵大冷漠的看了一眼,一脸惊恐并且眼神已经渐渐涣散的刘福安才转身离开。
当门关上后,本已不能动的刘福安,忽然用另一只手掏出了电话,拨司马啸云的电话,接通后只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救~~我!”跟着就晕了过去。
他手上所系的‘不笑’和尚给他的红绳这时突然间也断了下来。
人民医院急救室外。
司马啸云同江南两人的表情凝重,司马啸云万万没想到自己头一天晚上才见过刘福安,今天晚上就出事了。不过很奇怪,当时见到出事的刘福安,全身中四枪。除了手臂上的一枪,另外三枪那怕只中一枪都会至命,因为是心脏位置。可是,当他接到电话,赶到之后,探刘福安的鼻息,居然发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立刻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急救。
已经过四个小时了,急诊室的灯还没有熄。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无论多么的强壮,可是毕竟是血肉之躯。三颗子弹打中心脏,怎么也会打得稀巴烂吧,还可以撑着不死,真的算是奇迹。
“司马先生,刚才我去刘福安的祝葫里看过了,发现图已经不在了!蒋氏兄弟看来已经等不急了!”江南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的对司马啸云说道。
“嗯!”司马啸云这时只轻轻的应了一声。
在他说来,昨天晚上看过龙血图之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按记忆将画重新拓了一张下来。因为司马啸云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也成了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从刘福安那里把画取走的原因了。
“江队长,想必蒋家兄弟得到图之后,会有所行动。你负责随时注意他们的动向。昨晚我已经请示了上级,指示要我们一切随机应变!至于刘福安被枪击的事,你记得制造一些指向蒋氏兄弟的证据。让警察和媒体拖他们一阵子。”说到这里司马啸云眼睛似乎陷得很深,他要策划将蒋氏兄弟一次解决。
现在因为从刘福安口中得知了有关龙脉的事情,还有蒋氏兄弟对龙脉之事如此慎重,再联想到蒋中正一生心愿。不难推出一直以来让特工们困惑的‘中正遗嘱’是什么了?龙脉的变动关系国家的命运。蒋氏兄弟想要逆天改运,改变历史,就让他来个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补充道:“还有,你现在派人去南阳把那个叫做杨心的人找来,或许接下来事态发展会很快,所以为了避免到时手忙脚乱。这个人一定不能少,我有种预感,他很重要!”
就在他说完,急诊室的灯熄了,一个身穿白褂戴一副大框眼镜的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身后四个护士推着刘福安,向病房走去。
“情况怎么样老林?”司马啸云对着出来的医生问道。
“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这个病人的情况很特别,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胸前中了三枪,手臂中了一枪。手臂上一枪并不打紧,可是胸口的三枪切相当奇怪!”
这个医生叫林尚权,是这间医生的外科主任医师,也是司马啸云的同学。
“哦,说来听下!连你都这么说?”司马啸云道。
“司马,这么多年来你听过有人能挡得住子弹吗?我的意思是用人体的要害部位。你这次送来这个病人的情况就很特别,胸口三枪,子弹并没有穿胸而过。经过我们在给他照过片之后,发现三个子弹更没有击中心脏。想一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林尚权说到这里时就连他自己也不大相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刘福安左胸所中的三枪,子弹根本没有穿过胸腔。只是陷在了肉骨之间,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有。从他中枪的位置来看,应该是近距离射击。而子弹只穿过肉,连胸腔骨都没有穿过,这就很难解释了?”
“哦!有这样的事?”司马啸云听到林尚权这么一说,自己也感觉有些蹊跷。
“也许当时还有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