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机会战胜她。这是上天的法则,否则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存在。她尝试了各种方法,在饭菜中投毒、趁其不备的暗杀、用自己的色相诱惑等等,但结果只能让她失望。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下意识中已经前提条件避免了两种手段,利用亚特密斯以及想方设法当众揭示罗兰的身份。她的目的决定了她无法使用这两种手段,她既不愿意伤害亚蒂也不希望利用女性在社会中的弱势。
到了深夜她在走廊中独自游荡,沮丧充斥了这个狭长的空间。默然踯躅中,最后还是到了亚特密斯深灰色的房门前,深夜让女孩起了彷徨。但只是放任大脑的空白,就让她鼓起勇气敲开了房门。
开门的亚特密斯有些惊讶,但还是欢喜地把一脸疲惫的女孩拉进了房门。她现在穿着一身深蓝的水裙,露出光滑的手臂和脚踝,没有了平时的端庄而多了一份温暖。她亲热地拉着女孩拉到床边坐下,把女孩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微笑着看着她。“弗雷德丽卡睡不着吗?我也恰巧无眠,你能来找我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亚蒂,也许我真得无法打败罗兰。”弗雷德丽卡密切的注视着亚特密斯的脸色,她担心着会从哪里看到绝望,“但是你的情况不一样,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不再让你迅速老去的。”
小女孩紧张着朋友的心情,她希望她的朋友可以鼓足勇气与命运抗争。她喜欢那张脸上充满朝气的笑容,太喜欢那些温和清脆而非绝望深沉的话语。但这边的这个女人却已经早不抱任何希望,二十岁的死亡是她存在的法则,是刻在她生命最基础位置的铭文。这种法则无法销陨,试图改变这种法则即是对她的存在本身的否认。但女孩忧愁的面容会使她心碎,于是她不愿意否认这种希望的存在,鼓励的微笑被展现在她的脸上,她轻轻用双手搂住女孩的双臂:“没关系的,弗雷德丽卡,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明天开始我们就一起来寻找吧?”
女孩从刚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母亲,孤独的她也从来没有姐妹,她对亚蒂的温柔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她顺势倒进了亚蒂的怀里,将双手环在亚蒂的腰际:“好的,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亚蒂。”
特定的人在特定的环境下总会发生特定的事情,这种必然的趋势通过种种的偶然现象表现出来,无论经历这种环境的特定的人内心存在着怎样的美好幻想,这种必然总是难以受到影响。现在,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怀里,她们互相低声的交谈着,就像两个真正的姐妹一般。但掩藏在这背后的,却是另一种惊人的形态。
亚特密斯虽然实际上只有三岁,但在三年至中成长到二十岁的水平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的智慧和理智。但生活的阅历却无法在有限的时间里扩充。她已经事先知道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孩的与众不同,她也曾经宣布“我以后会像对一个色色的男孩一样提防着弗雷德丽卡”,但实际做起来却并没有那样简单。她所希望的只是友情,因为他还根本无法理解爱情,即使是为了友谊而做出牺牲,她的身份也让她知道自己无法成为女孩的情人。她现在正深切的担心着事情的发展,她又无法拒绝弗雷德丽卡的亲昵。她只能相信着,一切都还在控制之中。
昏暗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显出暧昧的色彩,两个女孩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交谈了许久,从奥莉西雅谈到罗兰,从罗兰谈到两人的过去,她们之间仿佛又谈不完的话。她们慢慢从坐在床上的姿势转变成半靠在枕头上,她们都沉浸于对方美妙如天籁的嗓音之中,亚特密斯的担忧也慢慢掩藏到了身后。但这种意识的转变却无法改变必然的走向。
这边的女孩从小被父亲带大,相比于女人她更了解男人的心态。她所学习到的,是在这个时代中更类似于男人的心态,力量、荣誉和守护。那些宠溺的放纵让她更早地成熟,她从来不屑于和那些幼稚的同龄人成为玩伴,她更是无法学会作为一个女孩的心态。尚未发育的年幼身体更类似于一种中性的生物,她自然而然的对那些并不了解的女性产生了朦胧的感觉。首先是奥莉西雅,美丽的容颜和光滑的肌肤让那种奇诡的逻辑深深吸引了女孩。直到现在,即使是已经开始发育,雌性的激素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妙的作用,过分的早熟却还是让主观的一只占了上风,她已经是一个只会喜欢女人的女孩了。
开始还只是轻轻的抚摸手臂,女孩已经深深的沉醉于这种身体的接触。亚特密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走向,但她还天真地认为一切依然在控制之中。她们低声的交谈还在亲密地继续,只是亚特密斯不着痕迹的说了一句:“弗雷德丽卡,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是的,我会一直喜欢着亚蒂,永远不会改变。”
女孩的脸还轻轻的靠在亚特密斯的胸口,宽松的睡裙却很轻易的被撩开,从左手指尖传来腰肢的柔嫩触觉让消除这种必然发展的可能性完全消失,即使是亚特密斯也知道,情况已经开始失控了。只有不堪一击的幻想以及对友情的渴望还支撑着亚蒂说出温柔的话语:“你在干什么呢,弗雷德丽卡?”
就在最起先接吻的时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