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软弱无力的可怜女孩无法反抗地被英俊的金发骑士紧紧搂在怀里,金发骑士有着丰富的经验、细腻的心思以及灵巧的手指,他可以让任何一个身体又感觉的女孩享受身体的快感而没有任何的疼痛,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女孩。但这些都丝毫不能减轻弗雷德丽卡的屈辱与怨恨,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一脸兴奋得看着两人进行激情表演的死亡女神的脸上爬上了的失望,她的自言自语只能成为痛苦中弗雷德丽卡的唯一希望:“在这种时候被屡屡打扰总容易激起人的怨恨。”
这个脸上还带着奥莉西雅的稚气的无良少女刚刚说完,更衣室那淡黄色的杉木门便被一只有着米色的肌肤的小手推开。它的主人,穿着一身端庄的厚丝长袍,留着黄褐色长发的年轻女子已经站在了门口。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除了威严冷静的面容,似乎没有更多的理由能够让骑士住手。但一旁玩世不恭的塔那托斯却仅仅因为她的出现就扬起了眉毛。
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仅仅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眸冷冷的在这个方向扫过,就让态度一直强硬的骑士动容。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张线条柔美的脸庞戴上了原本应该在正式场合才有的严肃。他的双唇微微的嚅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弗雷德丽卡的身体。女人侧身让过横冲直撞的骑士离开房间,走廊上还留下了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愤愤声响。
女人加快了几步上前扶起被撂在地上的女孩,把她轻轻搂在怀里,脸上的急切赫然可见。在她怀里,女孩饱受蹂躏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女人原本以为女孩会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惊恐的眼神打量自己,却惊讶的发现了一双只包含着痛苦的蓝色眼眸。女孩过分的平静的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也许是因为女孩现在的形象太过妩媚,——乳白色的浴巾不仅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然而让她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更有诱惑力,带着泪花的湿润脸颊还留有羞愤的通红,身上的一些淫糜的痕迹以及无力下垂着的骷髅的手臂都给她染上了一层诡异而颓废的美感,——以至当端庄的女人突然吻上他的双唇的时候塔那托斯甚至感到比刚才更加刺激。而弗雷德丽卡自己则有着太多的惊讶。
女孩发觉这是一种温暖而奇妙的感觉。那对温软的双唇轻轻贴祝糊脸上的肌肤,然后是一股芬芳澄澈的吐息送来了湿暖的舌尖,分明在和那个骑士做着类似的事情,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污秽——当然要忽略某个带着黑色墨镜观察世界的肮脏死神的观点。之前的人是使用暴力让女孩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而面对现在这个手臂上没有任何力量的女人,即使慢慢发觉自己的力量已经回来,女孩还是无法反抗。
弗雷德丽卡分明不认识这个女人,却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长时间交往的亲密朋友。直到她清醒地认识到了现在的处境,一把推开了女人,脸上露出少有的惊恐。刚才的那一吻,她确实动情了。这是比起身体被人侵犯更加严重的对奥莉西雅的背叛。她看着那个有些歉意和无措的女人,对方没有丝毫的恶意,女孩害怕地飞奔进了浴室让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
因为于契约人的距离过于遥远,塔那托斯的幻影很快的化作了虚无。她知道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精彩的戏码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缓缓的卸去了衣物并裹上了浴巾的端庄女人也随后进了浴室。弗雷德丽卡正在偌大的水池中央背对着她站着,她沉默的样子就像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着新婚丈夫的害羞新娘。女人随手解下了系扎头发的缎带,她下水时的声音也被女孩听到了。
“刚才真是抱歉,我只是希望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她的眉头配合着她所想表达的歉意而紧锁,即使弗雷德丽卡还背对着她,“你的身体因为一种远古的巫术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在通常情况下这种巫术要在三个昼夜之后才会解除。虽然可能让你讨厌,刚才我的鲁莽举动应该让你的身体恢复了吧。因为我是黑暗炼金术的产物。”
女人想闲聊一般的话语让弗雷德丽卡震惊,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在那个长吻之后不仅骑士的奇怪药物已经失效,连由于生理期造成的身体虚弱也莫名其妙地恢复。而这个女人帮助她的原因又和她的身份存在的同样的疑问,让那个不可一世的骑士自觉退下的权威也让人诧异。那些原先缠绕着她的混乱被这些好奇搅拌得更加混浊。
“……不,我应该要谢谢你。”弗雷德丽卡在当时就已经知道,女人的那个吻是不包含任何欲望的纯粹的吻,而她推开女人逃跑的原因完全在于自己。“我是弗雷德丽卡,很高兴认识你。”弗雷德丽卡有些腼腆地转过身,却看到那个一丝不挂的站在水中的漂亮女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让她有些顾忌。
“果然连弗雷德丽卡也认不出亚蒂了。”
虽然在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但弗雷德丽卡最终还是确信了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现在看她表情,又让弗雷德丽卡怀疑与她却是曾经熟识且有着亲密的关系。亚蒂?女孩脑海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