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好些了么?”弗雷德丽卡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棉布的时候,安吉莉娜从身后搂住了她,“想不到弗雷德丽卡来得那么早,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希望弗雷德丽卡快些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弗雷德丽卡还是冷冷的语调:“身体已经没事了,但力量还没有回来,心情也烦躁的很。”
“身体已经没事了?”安吉莉娜还伏在弗雷德丽卡的耳边发出惊讶的呼声,“不是昨天才开始的吗?弗雷德丽卡的身体果然比较强壮啊。”
“安吉莉娜,我这两天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你继续只披着一条毛巾在我耳边吹气的话,我无法保证我不会吃掉你。”
弗雷德丽卡的语气一点都不想再开玩笑,这逗得安吉莉娜“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转到弗雷德丽卡的正面:“要说这种事情的话还是‘他’比较在行呢。你肯定没有体会过。他一开始总是先用手指在这里逗我,很快弄得我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然后‘他’的手会慢慢地滑到这里。怎么样?舒服吧。呵呵,看你还笑我。”
安吉莉娜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弗雷德丽卡惟一的衣服并开始在小女孩的身上不规矩地示范,最后小女孩终于受不住挑逗,匆匆忙忙地拉上一条毛巾奔进了浴室,只留下一个娇笑着的安吉莉娜。
淡淡的雾霭在黑云石搭建的浴池中缭绕着,弗雷德丽卡一个人靠着浴池的边缘发呆。每当和女人身体亲密接触的时候,——无论是天真无知的安吉莉娜还是令人厌恶的塔那托斯——,弗雷德丽卡总会联想到梦中奥莉西雅的身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温暖让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甚至看到池水中自己的倒影,弗雷德丽卡也会想到那个冰冷的夜晚,无意中看到在山泉里沐浴的奥莉西雅,思念和妄想便让她的身体和当晚一样火热。
在水池中泡了许久,弗雷德丽卡直到饥饿已经到了再无法忽略的地步才迟迟地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了温热的池水,虚脱的踏在黑云石上,身形有些不稳。周围的一切安静的过分,平坦冰凉的地面也不能通过脚掌的接触让女孩清醒,四处还弥散着令人恍惚的花香。白色的骷髅手臂自然地下垂着,时不时触碰了大腿的肌肤才勉强让弗雷德丽卡倦怠的眼皮打起精神。到了更衣室里,女孩一手捂住了浴巾,那只可怕的手臂则软绵绵的在竹篮里翻找自己的衣服。
一向警惕的弗雷德丽卡直到背后的人十分接近了自己才察觉,猛地转过身去。但这时候,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了墙壁上不能动弹。
在此时,沐浴之后身体清爽的安吉莉娜正在偌大的宅第中闲逛,即使是空旷的寂寥也无法影响她春天一般的心情。即使身份贵为公主,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她们的整个生命就是一部爱情的史诗。无论这首诗的词句是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平凡而宁静,还是如暴风雨中的海面一般波澜壮阔,当诗篇进行到最美好的乐章的时候,无所不在的幸福都能让她们更加美丽。她毫无烦恼地前行着,在享受着短暂的别离的相思,享受着寻找躲藏起来的爱人的幸福。
“住手!你这个浑蛋!”一个并不嘹亮的声音传入了公主的耳膜,那种干涩的语气毫无疑问出自于弗雷德丽卡。
安吉莉娜放轻了脚步,直觉告诉她她的朋友遇到了麻烦,但作为一个并不拥有值得夸耀的力量的女孩,她还是理智地没有选择鲁莽行事。她小心的靠近了更衣室的门,没有关严实的杉木房门轻轻一推就无声地开启了一条门缝,公主小心地从门缝向里张望。当她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之后,她立刻被自己大脑所分析出来的结论惊呆了。那个本应在床上和自己缠绵的男人正将自己视作姐妹的女孩紧紧地压在更衣室的墙壁上。而那个女孩的身上只挂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由于没有手臂可以让那条浴巾紧裹在身上,尚未发育的玲珑躯体正若隐若现。
“你对你自己的魅力还毫无察觉么,还是你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你大概并不知道我这两天对你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我并不是因为沉湎于安吉莉娜的身体而忘了你的存在。恰恰相反,我一直在注意着你。只是你开始的警惕让我无从下手:每次食物到手边的时候你都会用各种魔法探测各种危险存在的可能性,睡觉是即使是微小的异动也都能让你警醒……直到昨天我才发现你的身体似乎除了什么问题,让我开始相信你看来已经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这让我更加迫不及待。你大概已经注意到了浴室中的特殊气味,那是迪德荒原特有的许普花的花香,这种香味在特定的条件下便触发了让你昏沉和无力的巫术。似乎让我省了不少功夫……”他的手已经轻轻的撩开了遮挡着弗雷德丽卡的浴巾,那只粗糙的手抚上弗雷德丽卡稚嫩的臀的时候,小女孩和门外的公主同时一阵颤抖。
弗雷德丽卡因为羞愤儿满脸通红,紧咬着的鲜红嘴唇有一种别样的妩媚,全身紧绷的肌肉除了让触觉更加明显之外没有给她任何更多的力量。当刚从塔那托斯那里听说这个男人的劣迹的时候她还并不完全相信。一样出生在帕伯尔公国的比金城,在女孩幼年的时候还曾把这个所有游吟诗人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