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非要龋蝴的性命!”
奥莉西雅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将一把剑挥得霍霍作响,赶来救援的男人自顾不暇,只能勉力抵挡,幸好其他骑士也跟了上来作掩护。
弗雷德丽卡看得发呆,在她的映像中奥西并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人。那个极度瞧不起别人的家伙是绝对不会对这些年轻的骑士认真的,更何况她也不会因为杀了他们而得到任何好处。
而奥莉西雅一个面对五个手持利刃的骑士却不是在战斗,而是一味的进攻,单方面的砍杀,就好像是虐待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那毫无规则的冲杀令骑士们不能相互照顾,散向四面根本发挥不出人多的优势。
骑士们随着交战的继续,越来越力怯,奥莉西雅得剑招却越来越诡异,骑士们的先后受伤失去战力或剑被打飞,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刚挡过一个纵向的砍切,稍一不留神,奥莉西雅那把剑已经出现在了脖颈边,慌忙伸起右手去抵挡,有幸以一个拇指的代价保住了性命。
但他面对的是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奥莉西雅的剑所渴望的是人的生命,她并不会因为战斗的完全胜利而停手。
“不要杀我!”其实大声嘶吼。但毫无作用。他闭起眼睛,那时条件反射,而不是没有胆量看到向自己袭来。
这次是弗雷德丽卡,她慌忙中捡起了地上的剑,正赶上救人一命。但就像一块被抛出的巨石,什么也不能挡住奥莉西雅的锐势。弗雷德丽卡也只挡下两剑,手中的剑便被打飞。那柄耀眼的利刃向弗雷德丽卡袭来,她望着奥莉西雅,眼都没眨。
剑带起的风拂过弗雷德丽卡的脸庞,吹动着金色的发丝飘动。冰冷的金属吸收了她脖颈的热量,割破了她的皮肤。
奥莉西雅停下了动作。
周围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这两个对峙的少女。抚过草地的微风掀起层层绿浪,在这一刻仿佛也已经凝固。清晨的阳光明媚却并不刺眼,远处树丛中传来细细的莺歌燕语。
弗雷德丽卡能够感到脖子上的大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微微的脉动,紧贴着冰凉而锋利的刀刃,似乎一不留神就会因为它本身的微动而被割破。而从伤口中渗出的血已经顺着剑锋滑下,沿着脖子流淌。
弗雷德丽卡注视着奥莉西雅的双眼,她本人是一种强横的眼神,而奥莉西雅那双燃烧着嗜血的烈火双眼也终于与弗雷德丽卡对视。
疯狂的眼神与绝对的理智正是背靠着背地站着的,轻微的一转身,本是丝毫看不出差别的。
奥莉西雅缓缓地把剑插进了剑鞘,声音轻柔地说着话,与方才的表现相互衬托,如同一个儒雅的恶魔:“奥西似乎曾经说过,要教导你战斗技巧的。”
奥莉西雅说得就好像刚才只是在为奥莉西雅作实战的示范。
弗雷德丽卡还是望着奥莉西雅的双眼,奥莉西雅也不回避眼神。好久,弗雷德丽卡才转向年轻的骑士们:“你们可以走了。”
骑士们还很不放心地对着奥莉西雅回望了几眼,才互相搀扶着慢慢离开了。
奥莉西雅没有再对弗雷德丽卡说什么,只是扔了一块白色的手巾给她,让她自己处理脖子上的伤口。自己转回身,继续向原来的方向前进。
弗雷德丽卡也什么都没说,托着手巾捂住伤口,默默地站了起身跟了上去。
奥莉西雅匆忙地赶路,弗雷德丽卡只是跟着,两个人一路上都什么话也没有,中午也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干粮和着水咽了下去。但显然,奥莉西雅比弗雷德丽卡更不习惯吃这样的东西,呛得很厉害。因为这个原因,奥莉西雅一个下午都很生气地嘟着嘴。不过弗雷德丽卡是没有注意到她那么任性的细节。
下午的路上也十分的宁静,只是奥莉西雅经常要停下休息。弗雷德丽卡确信,她是因为不相信任何人而不愿意雇一辆马车。她也不知道奥莉西雅这么急着赶路,要去的是哪里。总之这一个下午,她们俩并没有走多少路。
日落的时候,她们遇到了几个牧羊人,正在烤羊肉。牧羊人热情地邀请她们一起吃的时候,奥莉西雅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与他们交涉的是弗雷德丽卡。但很显然,由于伙食的改善,奥莉西雅阴沉了一下午的脸变得很晴朗。
像弗雷德丽卡这样“懂事”的女孩,很受牧羊人的欢迎;而奥莉西雅这个美丽的“少年”,虽然有点太过沉默寡言,也不至于令人讨厌。
两个女孩和四个牧羊人一起围着篝火坐着,火焰上方架着一只羊。奥莉西雅显得很拘束,羊肉还是弗雷德丽卡割了以后给她的。羊奶里加了一点酒,味道很稀薄,只是能暖暖身子,喝着口味极佳。奥莉西雅虽然很喜欢,但只喝了几口,脸就有一点红了。
牧羊人们吃得正在兴头上,话也多了起来。
“小伙子,看你长得挺清秀的,实在不像习惯旅行的人,但你不说的话,我们莱特的牧羊人也没有打听别人私事的坏习惯。只是你还是带着妻子的,有些事情不得不注意一下。”这个年龄最大的牧羊人说着,大大地灌了一口羊奶酒,而那边的奥莉西雅,好容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