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守在这中堂,蒋兄弟带着人四处查看。李兄弟去守前门,王兄弟守后门。此外还有一处要紧的去处,便是后院的阁楼,请丁兄弟与赵兄弟一起去吧。”
蒋舵主刚要说好,称为王兄弟的王舵主说道:“唉,我看肖大哥多心了,这里是三江口,是天尊的地头,又是我们大江堂的总堂,谁敢来捣乱啊?活够了不成?”
李舵主笑笑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听肖大哥的没错。”
王舵主说道:“嘿,我就不信,真的有人敢来我们大江堂惹事?不如我们来赌一赌!”
这王舵主本是随口说说,不想丁舵主其人赌性极重,在一旁说道:“好啊,我和你赌,你说赌什么吧!”
肖夏一听二人说得越来越不对劲,说道:“不要胡闹,这种事是用来赌的吗?”
丁舵主却道:“大赌养家糊口,小赌怡情益志,赌赌无妨。”
这么一说,王舵主便道:“赌就赌,你说赌什么吧。”
肖夏一听二人越说越不象话,站起身来才要喝止,却听门外有人说道:“赌什么你都输了,不如就赌你的命吧。”声间未落,一个威猛的大汉大步走进门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守门的帮众,那帮众软软的吊在这大汉的手上,显然已断了气了。
肖夏脸色一变:“你是何人,敢来大江堂撒野。”话是这样问,心中却暗暗吃惊,这粗汉是怎么进来的?外面巡逻放哨的人都瞎了不成?
屋内六人中,赵舵主离门口最近,一看这大汉进得门来,知道来者不善,也不答话猛然间飞身扑上,双手似拳似钩直抢那大汉的咽喉。肖夏暗喝了一声好,数月不见,赵舵主的武功只怕又有精进。
这赵舵主的武功以擒拿锁喉见长,今日见这大汉居然能不声不响的就冲到大厅之中,心想所来者必是高手,故此才一动手就用上了真功夫。
大牛进门后大嚷一声,看看把众人吓得够呛,心中正暗自得意,不想一旁冲出一人便要与他交手。看这人身法不慢,大牛来不及后退,随手将手中的尸体拦在身前,赵舵主双手正抓在那尸体之上。大牛“嘿嘿”一笑:“你想要啊?送你好了。”说着将尸体猛的往赵舵主一边推来。
赵舵主本想扔下那尸体,不想大牛力大,居然将赵舵主连同尸体一并推出七八步远,赵舵主心头一阵,不由说道:“好大的力气。”
大牛笑道:“更大的力气,你还没见识过呢。”说着大步向前直奔向赵舵主,伸出巨灵般的双手便要拿他。赵舵主心想不好,被他这双大手拿手,捏上一下不死也要重伤。也不敢与大牛硬碰,一翻身躲了出去。不想大牛如影随形,不等赵舵主站稳脚跟,一双大手又到了眼前。
一旁丁舵主看赵舵主危险,喝了一声:“我来会会你!”说完,自怀中抽出两把护手的短刀,寒光一闪,向大牛举头便刺。大牛想不到对方突然出了兵器,连忙后退。丁舵主此人以护手短刀为兵器,常言道:一寸短,一寸危。擅用短兵器之人,身法也必然灵活,心想这粗汉光有一身力气,身法必不如我,只要欺到身上,短刀便要他的命。
丁舵主打着如意算盘,一味的凭身法的灵活,左右闪动想要窜到大牛的身前。大牛先退了两步,看这人一直紧逼,不由一皱眉头:“你当我怕你不成。”大喝一声,其声如雷,只吓得丁舵主一愣。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大牛迅速的扑了过来,抓起丁舵主举过头顶,喝道:“给我滚一边去。”抡圆了,将丁舵主直扔出七尺多远,正摔在墙上。丁舵主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再无半分动静。
本来肖夏还只是看着丁舵主和赵舵主双战大牛,并未出手,心中只想着这粗汉只是力气大些,论武功还不是丁舵主与赵舵主的对手。哪知道这一下变化突然,等到想救的时候已来不及了,眼着丁舵主与大牛活生生摔死,肖夏气得大叫一声:“你…你还我兄弟命来。”说着自腰间抽出一柄鬼头刀,疯了一般砍向大牛。
这肖夏一动手,另几个舵主哪还能闲着,各举兵器冲了上来,恨不能立刻将大牛砍成肉泥,给丁舵主报仇。尤其是那蒋舵主,手中抡着两根青铜的短棍,舞动之时呼呼有声,招招硬接硬架,无半分花哨,若是被他这双短棍碰上,只怕不筋断骨折。
大牛一时间手忙脚乱,拦得这个,拦不住个。才躲过短棍,又碰上鬼头刀,不由喊了一声:“兄弟,你就别看热闹了,出来帮个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