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连小威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紧跟着本来也在一边发愣的赵大夫赵怀恩,突然眼光一变:“怎么回事?”双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头,好象很疼的样子,表情极为痛苦。
邹仁贵面色一变:“陆大王这是何意?难道要害赵大夫不成?”赵怀恩虽然不能治好邹平贵的病,但是总还能不让他的疯病发做,现在如果赵大夫有了事,那还有谁能治邹平贵的病?邹仁贵心中着急,就要来抢小威手中的葫芦。现在他也看出来,这葫芦果然大有古怪。
只可惜邹仁贵不懂武功,哪里能从小威手中抢去东西?小威却也觉得奇怪,就算是柳绝飞法术厉害,怎么难道赵怀恩的魂魄进入了肉体之后,那肉体还会被柳绝飞所控制?眼见得赵怀恩倒在地止痛苦异常,很显然精神上受了极为强烈的刺激。
小威正着急的时候,亚格娜突然指着葫芦说道:“把葫芦,挂在他身上。”
小威这才想起,赵怀恩的鬼魂也说过,要把葫芦挂在他的肉身之上才行。于是走上前去,就在赵怀恩双目迷乱之时,将那葫芦塞到他的腰间。邹仁贵不明所以,抢着要将那葫芦夺过去,被小威一把拦住:“二公子只管信我。”
那葫芦一挂到赵怀恩的腰上,果然立刻就有奇效,赵怀恩痛苦之意大减,再过了半刻自地上一跃而起,好似常人一样。小威笑道:“赵大夫,这回你没事了?”
赵怀恩跪倒在地,对着小威连连磕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小威连忙把赵怀恩扶起,邹仁贵在一边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事出突然,邹仁贵几次想抢那葫芦,但是现在却看明白是事出有因。
小威说道:“刚才惊扰二公子了,此事我慢慢告知。”又和赵怀恩说道:“赵大夫,就请你仔细看一看大公子的病吧。”
赵怀恩点头道:“老夫必定尽力。”
就在赵怀恩给邹平贵看病的时候,小威将邹仁贵拉到一旁,将这件简明的向他说出。邹仁贵足足愣了半天,虽然他不懂得武功与法术,但总算是见识过许多,却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奇怪的事。当下问道:“如此说来,以前给家兄看病的,一直是假的赵大夫?”
小威说道:“这话怎么说呢?人是真的,思想是假的。”
这时赵怀恩走过来说道:“好治。”
邹仁贵惊道:“好治?家兄到底是什么病啊?”
赵怀恩说道:“不是病,是被一种魔障困住了心神,只要收了魔障病自己就好了。”
小威说道:“不用说,又是柳绝飞做的手脚。”
赵怀恩点头道:“老夫也是如此猜测,这是法家高手所为。不过,老夫自有法门除去这魔障。”说完,自腰间解下那个葫芦,将塞子拔掉,口中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将那葫芦口对准病人的顶门。小威看得奇怪,只听说施展法术的时候,要念动口诀,怎么治病也有口诀吗?再过了半刻,赵怀恩将葫芦收起说道:“好了,只是被魔障困得日子久了,身体太虚,再休养一阵就可痊愈。”再看一下,本来躺在床上的邹平贵一直面无血色,现在也变得红润起来,不敢说立刻痊愈,但是终究是有了好起来的迹象。
小威向赵怀恩一拱手:“多谢赵大夫妙手回春。”
赵怀恩却道:“老夫还要多谢陆大王的救命之恩呢。”说着又指指葫芦说道,“这葫芦是先师所用,历经百年已沾上了师傅的仙气,传门克制这种邪魔外道的妖术。本来的肉身之上,有柳绝飞很深的法术,但是只要这葫芦一碰上我的身,立刻就全都破去了。”
邹仁贵看到兄长转好,激动得满面流泪,跪倒在赵怀恩面前叩谢道:“神医真是我邹家的大恩人,受在下一拜。”
赵怀恩连忙将邹仁贵扶起,不等别人说话,邹仁贵向小威一拱手:“事到如今我全都明白了。天尊国为了让我们邹家俯首帖耳,故意让柳绝飞来陷害家兄,然后又假腥腥的来给家兄看病,其用心真是毒辣。好,既然如此,邹仁贵在这里向陆大王保证,他日陆大王起兵之时,我邹家上下听凭吩咐,必让陆大王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灞洲。”
小威大喜,可是还来不及小威说什么,门外有人大喝道:“什么人敢坏我大事?”
只听声音就知道是狗儿来了,现在是狗儿在控制着赵怀恩的肉身,肉身出了事狗儿哪会不知道?小威说道:“来得正好!”提高声音说道,“狗儿,你也该醒醒了,随哥可一起走吧。”
说完与猫儿一起来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