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绯红起来。
“不愿意吗?”看着蕾蒂娇羞的脸,摸了摸头,修说:“也是,哎,如果不是被莉迪雅敲诈,被帝瑟剥削,应该够钱买更好的,要不,你再等等,我重操旧业去抢些钱买个最好的。”
“不是!”蕾蒂一把抢过戒指,说:“我同意!同意!同意!”连喊几声后,蕾蒂才看到修脸上坏坏的笑容,脸色便越发娇艳起来。
“我,修·格兰特……”停了一下,修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着,问:“蕾蒂,你知道誓词吗?”
“嗡?”蕾蒂一愣,然后浮上了和修一样的表情,摇摇头,傻笑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婚礼上我一般都只看见结婚蛋糕。”
“嘿嘿……”两人对着傻笑了一会,摸摸头,深吸了一口气,修正经了脸色,说:“我,修·兰特,现在宣誓和蕾蒂结为夫妻,以……呃……以……”修吞了口水,努力的想着卡斯利特那时候是怎么说着来着?
“我,蕾蒂。爱莉西亚,”蕾蒂握住了修紧张的手,润了润喉,说:“现在宣誓和修结为夫妻。”
“嘿嘿……”修拿起戒指套在蕾蒂手指上,轻声唤道:“老婆……”
“嘿嘿……”把另一只戒指戴上修的手指,蕾蒂露着招牌傻笑,唤道:“老公……”
灰暗的灯光在地上投出晃动的倒影,夜酆的荆刺如利剑般跳动。
没有动人的山盟海誓,也没有鲜艳的花香醇的酒,石室里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刺鼻的霉味。
但执手傻笑着的两人,却如同在天堂般幸福。
原来,爱情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地狱也是幸福乡……
“蕾蒂,睡吧。”修摸摸蕾蒂圆圆的头,看着蕾蒂疲惫的神色,心痛的说。
“嗡……”蕾蒂想着要一直这样看着修就好,眼帘却无力的慢慢合上。
不行!这样下去,蕾蒂的生命会被吸尽!地洞!兰修斯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可以逃出去!那么,是在那里!修环顾着四周的眼光停在了霏凌娅放下的篮子上。
呵呵……受欢迎的男人吗?修笑了起来,把蕾蒂轻轻放到铺了自己外套的地上,走向篮子。
这个……这个!兰修斯!你也特看得起我了!有点发抖的手上握着一小小钉锤,修苦笑着把空篮子丢掉。
这个钉锤可以挖出地洞?修无力的望着手掌心里的钉锤,难道说这也是什么黑暗神族的兵器,对着念个咒语什么的就能发挥无限的力量?!
算了!靠那个家伙还不如靠自己!沿着墙角,修慢慢的勘察,不时拿钉锤啄啄,看有没有松软的地方。
“叮当!”钉锤啄的地方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修心一动,用手拂去地上灰泥,下面露出了与别的石头不一样的青色石块。
夕阳如血,透过落地玻璃斜洒进来,满屋子浮动着淡淡的晕红。
看着最后一颗水珠从血百合的花瓣上慢慢的滚落,安狄傈琊把空了的水壶递给嘉尔芙,轻抚着血百合鲜红欲滴般的花瓣,说:“你记住了吗?照顾它们的方法?”
“是!”
“记得一定是要在清晨太阳快出来的时候采摘,莉耶迩不喜欢吃开得太老的血百合。”安狄傈琊从花盆旁站起来,拍拍手,说:“好了,你下去吧,时间到了的时候再来叫我。”
“是!”嘉尔芙微施一礼,拿着水壶退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可以出来了吧?”等走廊上的声音消失后,安狄傈琊转过身,血色的阳光从他背后照了过来,胧起了一层金红色的眩晕,衬着飞散的金发,身上的白衣变得异样刺眼。
“已经打消抓我当人质的念头了?”安狄傈琊淡淡的笑着,打量着从屏风后面走出的男子。
虽然穿着圣亚格梅尼下级士兵的军服,防风帽也半耷拉着遮去了大半个脸,但那凌厉的杀气却不可压抑的从帽檐下的眼睛里逼视过来。
“我想想,你应该是芙蕾娅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叫什么……对!罗萨帝瑟,对吗?”在窗边的长靠椅上坐下,安狄傈琊斜靠着椅背,腿悠闲的架上了长靠椅。
“坐,我正好想着要怎么打发这段时间,”安狄傈琊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笑道:“不如我们聊聊?能上伊甸,而且还能找到这里,难怪芙蕾娅那么倾心于你。”
微一沉吟,帝瑟上前几步,一只手握着衣服下面的刀柄,身体微微前倾,在沙发上坐下。在伊甸转了一天都没有查到蕾蒂他们下落后,如同安狄傈琊说的一样,他的确是想抓他当人质,黑暗神王们是肯定打不过,莉耶迩最好也不要打主意,位置比较重要而又稍微好对付的就只剩下安狄傈琊,如果能抓住安狄傈琊,至少能问出蕾蒂和修的下落,如果运气好,这个黑暗神族的代理人也许重要得可以换回蕾蒂。
不过,在看到走进门的安狄傈琊那一刻,帝瑟就知道自己的运气非常不好,难怪这个圣亚格梅尼圣王的寝室戒备如此的松懈,安狄傈琊那身白色的装束,是死之装!
“你知道吗?这个伊甸有很多秘密通道,”安狄傈琊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