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蕾蒂轻轻摇摇头,拿起帝瑟的手,一滴眼泪掉在了帝瑟被拔掉指甲的手指上,扯下自己衣领上的薄纱缀边,撕成一条条,蕾蒂小心的把帝瑟的手指包扎好。
“蕾蒂!”帝瑟一把抓住蕾蒂准备洗去封印图案的手,说:“不行!离莉耶迩的封印解开也没有几天了,我能忍的。”
“可是我不能忍!”一颗清泪沿着蕾蒂脸颊缓缓落下,“我没有办法看着你……”
“蕾蒂,”蕾蒂的话还没有说完,帝瑟便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握住了蕾蒂手腕上的图案说:“那么我的心情呢?你就从来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吗?我也是男人,你忍心让我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吗?”
“第一,谁是你的女人啊?”头被压在帝瑟胸膛里的蕾蒂艰难的说道:“而且,你这只手又在干什么?!”
“同情你我真的是大笨蛋!”挣脱开帝瑟的拥抱,蕾蒂气恼的说,虽然是很无奈的在生气,蕾蒂依然快速的解开帝瑟的衣服,准备重新包扎他的伤口。
“好痛!好痛!轻点,轻点,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你不要这样乱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的吗!”
“我都说我已经包扎好了,你非要看什么啊!啊!好痛!”
“别动了,这样我怎么帮你……”
“蕾蒂!”帝瑟扶住身体往下软倒的蕾蒂,叫道。
“我……没事,好热。”蕾蒂想起身,身体却发不出一点力来,只觉得全身突然象火烧一样热了起来,而且,就象是有蚂蚁在血管里面爬来爬去一样,全身都在骚痒,神智慢慢消失。
“蕾蒂!”是毒吗!帝瑟抱住了了全身发烫的蕾蒂,扳过蕾蒂的脸,当看到蕾蒂脸上那妖艳的娇红,帝瑟心里开始发紧。
“修,”对着面前慢慢显现的修的笑脸,带着嫣红的笑意,蕾蒂欣喜的伸出了双手。
“蕾蒂!”帝瑟叫道,这样的状况!那个下流的混蛋!
“修,修,”呢喃般呼唤着修的名字,蕾蒂娇笑如花,贴上了眼中修的胸膛,双手搂住了心爱人的脖子,微闭星眸,将自己娇嫩的樱唇迎向那无数光环中修的笑容。
“蕾……”呼唤被柔软的唇堵住,帝瑟的身体一紧,不自觉的搂紧了怀中这娇若无骨的火热身躯。
“好热!修,好热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蕾蒂紧贴着帝瑟的身体热得烫手。
凯格尔!竟然用青媚!帝瑟突然想起了凯格尔背后跟着的一堆骑士,看到时就觉得奇怪,原来是做这个用的!
蕾蒂,你不会怪我吧?不,你一定会怪我的,我不会求你原谅,要恨你就尽管恨好了!反正我也……不会知道了。
把自己偷出来的熊皮铺在地上,帝瑟解下了固定肋骨的木板。
“我爱你,蕾蒂,”轻吟一句,帝瑟吻住了蕾蒂那吐着灼人气息的唇,慢慢解开蕾蒂的衣服。
大雪,转成了暴风雪,在森林里呼啸着。
“你说,现在那两个人在干什么?”茗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的暴风雪,凯格尔笑问力。
“青媚应该发生作用了。”力往壁炉里加了一些柴。
“真是可惜!我竟然看不到那么有趣的事!”叹了口气,凯格尔带着无限失望的表情说:“你说,要是那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和无数个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啊!太可惜了!”
“不过青媚的药效仍然在。”力拨了拨柴让火烧得更旺。
“我最气愤的就是这里了,好想看那个男人做抉择的表情啊!”凯格尔一脸懊恼,“你说他是选择让那女人死还是救了那女人陪上自己的性命?”
力摇摇头,凯格尔王用了一整瓶药力最强的春药青媚,本来是要在精神上彻底的把那两个人击溃,只是现在这样,那两人只有死路一条了,那样强药力的青媚,如果不去理它的话,那女人会浑身血管暴烈而死,如果那男人去救她的话,要几个壮汗才能满足的青媚药力只靠他一个人,又是那样的身体,就算没有累死,这样激烈的动作产生的热量是会把糜氤完全激活的,这,倒是帮凯格尔王完成了他的愿望。
“如果是我就没有那么傻,只要调养一段时间,以那男人的本事,完全可以独自逃离纽洛蓝,女人吗,什么时候找不到?”把红酒一饮而尽,凯格尔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落寞。
“王!陛下!”
“什么事!?”凯格尔不耐烦的叫道。
“是,”侍从站在门外说:“陛下,是圣亚戈梅尼来人说,伊甸再过两天就到纽洛蓝了。”
蕾蒂,蕾蒂,蕾蒂,蕾蒂,蕾蒂,蕾蒂,……
一遍遍在心中轻吟着蕾蒂的名字,帝瑟用舌头挑逗着蕾蒂娇艳的唇,然后象是想把自己的生命都溶进蕾蒂的生命里一样,猛力在蕾蒂那柔软而香麝的内腔吸允翻滚着灼热的爱情。
“修,”蕾蒂幸福的呻吟出声,梦幻般放肆着自己的思念和欲望。
这样就可以了,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可以了,不管你爱的是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