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够了!小姐!”凯格尔对被狱卒拉住还在对帝瑟踢着脚(当然是踢不到了)的蕾蒂说:“看样子你还真的很恨他,”走到蕾蒂身边,凯格尔搂住了蕾蒂的肩说:“你这样是出不了气,不过,我在帮你出很大的一口气哦!我在他身上下了糜氤,知道什么叫糜氤吗?那可是很可爱的东西哦!叫这个你讨厌的人生不如死的好东西哦!”
“你这个#寒性扬花的女人!”嘴里含着血,让帝瑟气愤的骂声都有点含糊,“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投怀送抱,你有点节操观念行吗!你这个花痴!”
“啊!你说我!你这个花心大少!守财奴!”骂了几声,蕾蒂对拉着她的凯格尔说:“别挡我,我今天非要揍这混蛋一顿不可,不解这口气,我就不姓艾莆利丝,而且以后就没有这么好机会了!”
“把她带回去!”凯格尔对力叫道。他妈的,要不是顾及到圣亚戈梅尼,我把你这臭女人也给吊起来!
“走吧!”力拉住蕾蒂往外走,能让凯格尔王气成这样,也许这个女人才是真的厉害角色!
只是一瞬间,在蕾蒂出门的时候,帝瑟和她的眼光交会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帝瑟眼里闪过的温柔并没有逃过凯格尔的眼睛,想在我面前演戏!当我白痴啊!
“王。”站在哼着歌心情好象很好的凯格尔背后,力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想法,看凯格尔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一定也是看出了那两个人其实是很在乎对方,这样就完全可以利用他们来威胁另一方。
“力,我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们,竟然敢愚弄我!”凯格尔转过身,脸上浮着恶毒的笑容:“我要让他们知道这样做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每当凯格尔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么他瞄中的对象就不止是肉体遭到折磨,而会击溃他们的精神,看到人类落到绝望的境界,这个才是凯格尔王最残忍的报复。彻底击溃他们,力突然看见了凯格尔手上一只空了的兰色瓶子,这样吗?的确,这样做的话,就算那个女人意志多么强,也是没有办法承受的。
想她笨,她还真聪明起来了!看了一眼已经睡过去的狱卒,两只手抓紧了绳索,双手用力慢慢把身体做引体向上,身体加上脚腕吊着的铁球的重量让帝瑟用力的两只手臂肌肉全部绷紧而鼓了出来,头升到缚紧手腕的绳结处,深呼吸了一下,帝瑟开始用牙齿去解绳结。
“铛!”审问室厚重的大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用手抓住解了一半的绳结,帝瑟迅速放下身体,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妈的,这个时候来什么人,上去一次很累的!
“啊!真冷!”在外面转了一圈的一个狱卒走了进来,看都没有看帝瑟,往火堆走去,走到白天帝瑟被鞭打的地方附近,脚被拌了一下,狱卒低声咕嘟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挂件。
“什么破烂!还贵族呢!就这种玩意,有什么好宝贝的。”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用红色细绳密密缠住的小挂件,再掂量掂量,确定这种重量绝对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狱卒把小挂件随手丢进了地上排水的水沟里,走到火堆旁,踢了踢被叫做山田的年轻狱卒说:“喂!该你换班了!”说完便坐到火堆旁的椅子上,没有多久,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一边注视着狱卒的动静,帝瑟再次升上去继续解绳索。
“唔!”摇了摇还在昏然欲睡的头,山田摸住了脚边的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揉着眼睛离开火堆。哎!半夜三更的巡什么夜?那个半死的囚犯还能跑了吗?那不就在那吗!山田睁开眼睛,例行公事的往水池里看去。
咦!?看着空空如也的水池,山田张口欲大叫出声。
呼的一声破空风响,山田的口还在张着,脖子已经被挂着铁球的铁链缠住,帝瑟横踢出去的腿稍一用力,就听见山田脖子清脆一响,身体滑倒下去。
扶住山田的尸体轻轻放下,帝瑟在他身上搜索了一下,从他腰上解下一大串钥匙,钥匙拿下来的时候发出了叮当的声音,帝瑟把钥匙串一丢,一手抓住了山田手上的剑,另一手在地上一撑,右脚贴地扫出,脚腕上的铁链连着铁球直直飞出,正中被惊醒而马上拿剑扑过来的藤田的脚腕,不等藤田起身,帝瑟手上用劲,左脚一点,身体没有完全起来,直冲向火堆旁陆续被惊醒的狱卒,已经抽出的剑刃在倒地的藤田脖子上划过,便指向了还没搞清楚方向的狱卒。
只是对付这些小兵竟然用了五秒!看样子伤要比我想象得重。靠着火堆边的桌子,捂着腹部,帝瑟猛咳了几口血出来,凯格尔那混蛋下手还真狠!拿起一条做木柴用的木板,砍成几段,帝瑟把木板用一个狱卒的长围巾紧紧固定在断了不知道几根肋骨的腹部。
休息了一下,帝瑟走下水沟,在已经结了一点薄冰的水里一顿摸索,手指在水沟的一条缝里勾住了一条细绳,把小挂件拣了起来,帝瑟用手把它擦干净,绳子重新接好挂在自己胸前。
“啊!好冷!”当挂件重新在胸前摆来摆去时,帝瑟猛的打了一个冷战,赶忙爬上来,剥了一个狱卒的衣服把身体擦干净,粗粗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再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