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落在地。
“知道!”修如风般向兰修斯说的房间冲了过去。
“你们想去的那个地方是哥哥在的地方,难道你们一开始就是冲着哥哥来的吗!帝瑟!如果你是我的敌人的话,就算是你,我也是不会放过的!”拾起被斩飞的近卫骑士掉的剑,沉下了脸,芙蕾娅挡住了帝瑟。
“我并不想和女人动手,不过你要是想阻止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说话的同时,帝瑟已经把围上来的近卫骑士们收拾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你们俩再厉害,伊甸上面的近卫军团就有两千人,你们逃得掉吗?你想找死吗?”面对着逼近的帝瑟慑人的气势,芙蕾娅不禁退了几步。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要我死多少次都无所谓。”对芙蕾娅微微一笑,帝瑟转身离开。
心爱的女人?你心爱的女人在这里?从见到帝瑟开始,所有的画面在芙蕾娅脑中一一闪过,脑袋中灵光一闪,一个白痴脸清晰的出现在脑中,蕾蒂!蕾蒂就是你心爱的人?!是这样吗?是这样吗?!蕾蒂!你这个骗子!!
“帝瑟你个大混蛋!”冲帝瑟消失的背影,芙蕾娅大叫道。
“还看什么!敌人的目标是圣王,快召集人手过去增援!”叫完后,芙蕾娅对随后赶来的近卫骑士吩咐道。
完了!居然是霏凌娅留守,本来还想正气凛然一番说话后,能让安狄傈琊的正义心苏醒,这下倒好,反过来被抢白得一句嘴也还不上。还是先三十六计想办法逃为上好了。
“霏凌娅!你还是这样淫荡的样子,兰修斯怎么可能会要你!”蕾蒂摆出极尽夸张的嘲讽表情道,希望三千年过后霏凌娅还是没有变!
“你这个臭女人!”霏凌娅象被蝎子蛰了一下,顿失风度的叫道:“要不是你给兰修斯下了什么药,兰修斯才不会背叛我们!哼!你现在一点神力都没有,还敢这么猖狂!”
太棒了!被我冻了三千年还没有改这种脾气,只要被激怒,霏凌娅所有的攻击都会失去准头。蕾蒂一边往窗边退去,一边搜肠刮肚的想怎样才能让霏凌娅生气的话。
“我不是背叛你们,”砰的一声,窗户被撞破,修和帝瑟先后从外面跃身而进,飘在修身后的兰修斯说:“霏凌娅,我本来就是她的人。”
“兰修斯!”霏凌娅惊呼了一声,喜怒哀乐的表情不断的在脸上变换。
“走吧!”帝瑟拉过蕾蒂。
“我就说看到你有熟悉的味道,果然!”镇定下来的霏凌娅恢复到娇媚的神色说。
“啊!”一只脚跨在窗台上,蕾蒂猛然回头道:“你这个荡妇!连修你也敢下手!修!你千万别上这个臭老婆娘的当!会被她连皮都吃掉的!”
“你这个混蛋!”气得牙痒痒的霏凌娅一边发动攻击一边骂道:“说我老!你比我小几天啊!你这个臭鸡蛋!”
“哇!”空气化成利刃,植物暴长,地面涌起尖锐的石笋。蕾蒂跳下了窗台又回头继续说:“不中用!阴险!魔鬼!无能!垃圾!花痴女人!”
“你才是!你这个笨蛋!傻瓜!”
“冬瓜#嚎瓜!黄瓜!苦瓜!地瓜!”
虽然是惊险万分的情况,听着蕾蒂和霏凌娅毫无建设意义的对骂,帝瑟和修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已经气晕头的霏凌娅把蕾蒂他们逃跑路线上的一切都变成了利器。但正因为气晕头了,霏凌娅气愤之下竟然发不出强力的魔法,这样,虽然看上去是漫天漫地的攻击,反而对身手矫健的三人造成不了致命的威胁。
一边闪过繁多却凌乱的攻击,帝瑟和修拉着蕾蒂同时在前来阻击的近卫骑士中杀开一条血路。
“再过去不远就是停机坪了。”帝瑟把蕾蒂往通道一推,转身和修一起挡在了通道口。
“霏凌娅!你为什么每次都会受那臭丫头的挑动?不要乱发飙了!”随着阴冷的声音,艾菲奥从天而降。
“帝瑟!”修叫了一声,手上的罗刹暴长,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霏凌娅的暗器和艾菲奥的雷击都如泥如大海般消失无踪。
“蕾蒂!”没有等修喊,帝瑟已折返身,冲过蕾蒂,手中的刀架住了惧烙。
“嘿嘿!你很厉害嘛!竟然可以架住我的惧烙!”法迪玛的脸从黑暗中现了出来。
“可是,你能接住我下一剑吗?!”在通道里阴暗的灯光下,法迪玛的脸更显狰狞。
“铛!”帝瑟往后退了几步,但在蕾蒂跟前强抵住脚跟,硬生生的架住了法迪玛的惧烙,一声轻微的脆响从帝瑟手腕处传了出来。
“嘿嘿!嘿嘿#豪吧!”法迪玛狞笑着收回惧烙再次劈向手骨已经裂开的帝瑟。
帝瑟身体退后,刀往下斜,顺势借法迪玛自身的力量把法迪玛往前一带,法迪玛一下子支持不住,身体往前倾,正吃惊时,就看见面前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剑。
“圣光!”法迪玛一惊之下翻身跃开,但是上衣已经被划开,前胸上一条浅浅的血印滴下了一滴血。
“妈的!艾菲奥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