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瑞把被子给迪薇盖上,收拾干净一地的狼籍。
“呜~~~”院子里响起时断时续的海螺声。
看了看好象睡着了的迪薇,盖瑞拔出短剑,走出了门。
顺着声音,盖瑞悄悄摸到了花园。
“嘘!”发觉后面有动静的盖瑞刚想回头就被人从后面按住。盖瑞跟着他蹲了下去,不用回头了,这种气一定是修。
“怎么回事?”盖瑞低声问。
“你看。”修指着在花园凉亭里坐着的一个魁梧汉子。
“是菲岈!”盖瑞欲起身,维京海盗这么大胆吗?
“等等!”修拉了一下盖瑞。
从花园小径走来了一个娇娆的女子。
“迪薇!?”盖瑞惊讶的望着那个应该是在房间睡觉的女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在离菲岈一仗外,迪薇停住了脚步,没好气的问。
“我来见你!”菲岈站了起来。
“哦!那现在见到了,没有事了吧!”迪薇转身准备往回走。
“迪薇!”菲岈叫住迪薇:“你到底要怎样?!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那是个误会!”
“误会?!”迪薇顿了一下,回身对住菲岈说:“是啊!什么都可以用误会敷衍过去的吗!”
“我再说一次!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是她自己突然抱住我的!”菲岈的声音大了起来。
“哦!你会不认识你的未婚妻?”迪薇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笑。
“你……”菲岈的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
“我去了蒙罗拉夏!菲岈公爵,恭喜你了!”迪薇冷笑道“迪薇!”菲岈追前一步。
“菲岈先生,我虽然很佩服你孤身入敌阵的勇气,不过,你也到时候该告退了吧!”迪薇退后一步保持着和菲岈的距离,声音象冰一样冷。
“啪!”菲岈手上的海螺被捏得粉碎。不发一言,菲岈离开了花园。
和着煦煦和风,珍珠般的泪从迪薇眼角飘落。
“他在干什么?”安霏莉丝终于忍不住问道。
“喝闷酒!”帝瑟说。一大早的,菲岈就坐在门槛上喝酒,那种随时都会爆发出来的怒气让想出门的人都只能跳窗出去。
“我知道!我是问他为什么要喝闷酒?!”安霏莉丝嘟着嘴说。她又不能象那些海盗一样从窗口出去,可是在他背后干站了半个钟头,安霏莉丝也不敢从他身边走过。
“是啊!为什么喝闷酒呢?”帝瑟一副沉思模样。
“哥哥!”安霏莉丝不满的叫道,看到确实是不能依靠他后,回头对雷顿说:“雷顿!我要出去!”
“啊!这个……”雷顿支吾着说。菲岈是很少有这种情况出现的,一但出现,就是说他现在正在决定重要问题,要是现在去打搅他,就算是雷顿,可能也会被倒掉在船头。
“没用!”哥哥不能依靠,雷顿又是这个样子,要是蕾蒂在多好!就可以鼓动她见义勇为的义气把菲岈赶走了。算了,我还是靠自己吧!挽起袖子,清清嗓子,再吞了口口水,安霏莉丝鼓起勇气慢慢提起脚。
“雷顿!”突然站起来的菲岈让安霏莉丝吓得失去了平衡,幸好有雷顿在后面扶住了她。
“我要回去,”菲岈把酒壶一丢,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坚定而有神的目光对住了雷顿:“我要取消和阿发尔的婚事。”
“都给我起来!上船!今天一定要把那混蛋给赶走!”菲岈一间间门踢过去。
“菲岈!”雷顿震惊的望着恢复神气的菲岈。
“什么?什么?”安霏莉丝直觉到有有趣的事要发生了,逼问雷顿。
“上船再说吧!我一直就想看一下海上的霸王维京海盗那纵横四海的船呢!”帝瑟把围着雷顿问的安霏莉丝拉开。
昨晚好象发生了什么?蕾蒂坐起来摇摇涨痛的头,我难道又喝酒了?没有道理啊?我昨晚只是喝了迪薇房间的水而已!啊!不管了!可是昨晚好象真的发生了什么?蕾蒂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嘴唇,有一种叫人心酸的气息。在昨晚意识朦胧的时候,是谁用着温柔却令人心痛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轻声说着‘我爱你’。可是应该不会有这种事的了!嘿嘿!是听到迪薇伤心的故事,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对!做梦!做梦!
蕾蒂嘿嘿的笑了几声,真是太过敏感了!轻松下来后,伸了个懒腰,蕾蒂伸手去摸平常都是放在床头的衣服,可是衣服没摸到,倒是摸到好象是人的手臂的东西,僵硬了身子,蕾蒂不敢回头,手又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带着伤痕,全是肌肉,手腕处缠着布带,这个?这个暖暖而宽大的是?是手掌,蕾蒂一惊,手已经被紧紧的握在了那手掌里。
“干什么!?”蕾蒂怒然回头。却见修靠着墙坐在床头边的地上,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支着下颚若有所思似的望着她。
“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修这样的神色,当眼光对到修的目光,蕾蒂突然觉得心猛的痛了一下,为什么?修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