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一个字,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怀里嫣儿轻轻在抽泣着。蓦的,她身体突然一挣,伸手推开了我再次抱祝糊,却又被推开。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嫣儿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慢慢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我抚上那只冰冰的小手,握在掌心,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拭着她脸上的泪。
“对不起——”,我轻轻的说嫣儿猛地立直身体,甩手就是一掌,毫无防备的我被打了一个趔趄。
我不知所措看着她——“我错了么?”
嫣儿看着我,猛地哭出声来,看得出她压抑了这哭声很久,现在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
我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明明是我挨打了,为什么是她哭啊?
上前一步,做好再次挨打的准备,我握祝糊的手(这样比较安全一些)——没想到马上就传来一声惨叫,这个傻丫头用脚使劲地踢在了我的膝盖下面,我唯一的反抗表示,只能尽力很夸张的大叫了一声。
声音大的整个楼层都回响了一下嫣儿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我的嘴,我就势把她拉到了怀里。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嫣儿抬起泪痕未干的脸嗔怪的问,“装模作样!”
“很痛的……”,我委屈地说,作为报复,不顾她的反抗,准确地找到了唇的位置就吻了下去嫣儿唔唔挣扎着,又要抬脚,这下正好被早有准备得我捞了个正着,抱了起来。
一抱起她,小丫头一软,反抗马上减弱了一半。色狼正在庆幸得计,外面突然传来几个大大的呵欠声,吓了我们俩一跳,我赶紧把嫣儿放了下来,拉着她一骨碌闪到门后“拜托,要‘办事’也不用那么大声嘛!”,四十大盗中的一个老前辈“是啊,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啊,再说,吵得我们以为‘狼’来了,下次出事怎么办?”,旁边一个故作深沉地笑着说“办事是什么啊?”后面有一个小家伙问,厚厚的眼镜,头发零乱,一定是刚从联网游戏上冲下来“办事就是打呗儿!”
“打呗儿是什么??”
“打呗儿就是KISS……”
“KISS是什么……”
“笨蛋……”
我——sweat……faint……
声音渐渐远去,我们俩还是吓得贴近门里,一动都不敢动半晌,四周慢慢平静了,从灵颤上感觉,这帮家伙应该都回房间了。我屏住呼吸,悄悄,伸手环住了嫣儿的腰肢。嫣儿倒没有动手反抗,她抬脚就踩在了我的脚上——,我张大嘴做作的想再次大叫,吓得嫣儿飞速的伸手捂住了它“很痛的——”,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手“活该,谁让你不老实!”嫣儿快快的移开了手,以防被我亲到第二下,不过倒没反抗我抱着她的手我用脸轻轻蹭着嫣儿的头发,模模糊糊的说:“坏丫头,我们进去吧……”
“不!”,嫣儿斩钉截铁的回答,抬起杏目气鼓鼓、恶狠狠的盯着我“外面——有狼啊”,我不好意思地解释,松开臂膀,轻轻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嫣儿微微挣了一下,看了一眼门外,不情愿的被我拉进了屋里。
我们坐到沙发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屋里除了月光之外只有我们静静的呼吸,痴痴的看着她,我俯过身去——
痛啊!!
刚刚把嫣儿压倒在沙发上,肩头就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我差点又想叫,却被她麻利的一翻身压在身下捂住了嘴。
嫣儿曾经告诉过我,上学的时候她曾学习过跆拳道和防身术,现在看起来,她在我身上进行着实习锻炼“不许动我!”,嫣儿凶巴巴的说我眨着眼睛点点头“不许眨眼睛,你一眨眼睛就在想坏主意!!”,嫣儿撅着嘴道我只好睁大了眼睛点点头——这才得以保释嫣儿一个飞快的后移,和我保持一臂的安全距离,警惕的看着我我无可奈何的一摊手,表示服了。
“你——!”,嫣儿嘴角一弯随即忍住笑,吁了一口气,她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慢慢浮出幽怨的颜色“老婆——”,我轻轻的喊道“我不是你老婆!!”嫣儿飞快的回答,眼中泪光一闪“你是的!”
“我不是!!”,泪水盈盈的,她说:“我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会消失,包括你……”
“我永远不会啊”,我急急地道,“我永远在你身旁!”
“不可能的!”,嫣儿看着我,泪水终于又滚落了下来,我的心一阵紧缩。“不可能的”,她摇头接着说,“我只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原,梦醒了的时候,一切都会消失……”
“不!”,我失声的叫道,飞快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不要走——!”
“可是是梦,总是会醒的——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王忘,我的王忘——不是狼王!”
“我可以不做狼王!嫣儿,为了你,我一切都可以舍弃!!”,我冲口而出。
嫣儿抬眼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重重地点下了头。
“嫣儿,我答应你,只要你要,我什么都可以舍弃,我可以不做狼王,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