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叉,角度和速度都显示出惊人的战力。旋身,我挡在心儿身前,举臂格住一把钢叉,同时压低重心一脚踢去,击中另外一个人的小腹,他惨叫一声,钢叉偏离,“夺”的一声钉在墙上。
右臂剧痛,我站直了腰,冷冷的看着唯一站着的那个猎人。他一动不动,钢叉平举,眼中透出怒火。
“哥,让他走吧……”,心儿在后面说,声音透出惊魂未定
“不行,他必须死!”,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些猎人的狠毒了,我从6岁起就随着干爹躲避他们的追杀,一旦被他们发现,他们的追踪不死不休。
他慢慢弯腰,蓄势准备最后一击,我冷冷的向前踏了一步,
突然,钢叉脱手本已倒地的那个猎人,疯一般起身扑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回头喊:“快跑——!”,
我站立不动,那个人愣了一下,转身从窗户飞身而下——。
抱着我的猎人慢慢软倒,他已经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我伸手,慢慢把他扶在地上,——其实,我何尝想杀人,只要给我一个理由,我宁愿放过他们。
“心儿,我们马上走”,我回头说,突然看见,嫣儿呆呆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