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很安静。有时候,楼下静的我都以为E不在家,其实可能是他故意不出声免得我下去管他要房钱。
一次,我把上回老爸老妈来我家喝剩下的几瓶中国老白干送给E。第二天,我问他滋味如何?E咂模一下嘴说,“God, it just like a fire! (天哪,那酒就象是一团火!)”
99年秋,我们开始在外面挂牌子售屋。E看见了,说,还不如卖给他的老板,然后推倒重建,就象他们现在干的活一样。我顺嘴说可以。没想到E真的和他老板说了,回头问我20万加元是否愿意卖?我由此知道了阿唐家的地皮值20万元。
我们决定搬家时,很担心E赖在我家不走,那样无论是卖房还是租房,都会大大的麻烦。还好,在拖了2个月后,E终於在99年11月搬了出去,还是E的老父开车帮忙搬家。
不过,那半个月的房费E没有付,大致是和保证金相等,就算两相抵消。尽管我又独自一人清理了一天的房间。
前前后后的三年多的租房过程中,阿唐家从未与房客发生过争执,也从未扣除过房客的一分钱的保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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