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变好,而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差。结果这个月我才拿到1700元,比我最初的第一个月还少,也因而使我后来的UI每月少拿200元左右。
我已经告诉小J我不干了。他沉默半晌说,是啊,这份工是不能干的太长,不然,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终于,最后一天来了,1997年2月1日星期六,我开着我那辆油迹斑斑的货车前往华夏粮油货场,妻开着TOYOTA在后面跟随。
我到了货场,停稳车,径直走向交牌,银单M两讫。M笑着问我说,今天还要不要做?我笑着摇摇头,把车钥匙递给他,挥挥手,转身离去。
别了,司徒雷登!从此天涯各一方,你我的世界再也不会交汇。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好一段百感交集的日日夜夜,它必将铭刻在我心灵的深处。
出得仓房,感到天是那么的蓝,是那么的高,世界真美好!
进到自家的车里,脱下油麻麻的工作服,随手扔到车外的垃圾箱里,回过头对妻说,
“亲爱的,我们要回家了。”
车后,那货车,那货仓,那忙碌的人们,离我愈来愈远,愈来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