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人反倒嚷着说是我的错。路中心指挥台上的警察不耐烦了,“要吵,到路边吵去!”
我们到了路边,我看着那骑车的哥们也不象是个糙人的样子,为什么就一定要倒打一杷呢?
我叹了口气,“算了,你走吧,修修你的闸!”
94年11月,我突然收到一个BP CALL,一回电话,是大马的贺始辰#蝴来了北京,住在外侨公寓。
我第一时间赶过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大马的朋友我回来了啊。他说,他只是试试,没想到我真的在北京!
这一次我带他跑了很多地方,还拉上小红一起去卡拉OK,想给他们俩牵牵线,可惜俩人都没有触电。那天,贺始辰唱了一个粤语歌,博得满场喝彩。贺始辰洋洋得意地说,“小儿科#蝴们都不知道粤语是我的母语。”
第二天,我开车载着他和二英女友去八达岭长城,刚下过雪,路上很滑。我发现煞车时,后面的车反应很慢,每次都险些撞上。保险起见,我下来一检查,煞车灯不亮了!赶紧找到一个修车铺子修好了,不然,这一路的雪地行车,早晚会被追尾!
那时候,北京还没有大规模装备扫雪车,天一下雪,路面就变成了冰场,开车如同上战场,险象环生,事故频频。
95年2月,大马的张鹏程带着一票人马来北京。后来我才知道是大马的投资方来与X大谈合作,共同在大马建立一个合营公司。
我也曾带他们到八达岭长城一游。加上我,全车坐了6个人。按松花江面包车的设计,应该可以坐8个人。奇怪的是,快到八达岭关口时,非常乏力,我是用2档上去的。到最后的一段去往缆车的陡路上,把全车人轰下去才开了上去。
回来一检查,4个缸的火化塞有一个堵死了,只有三个缸在工作。当然,我们那天6个人,个个吨位十足也是一个原因!
成为有车一族后,京城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许多。
除了被人当作车夫,远东西,搬家,送孩子上医院之外,还借机游历了北京周边的角角落落,凡是地图标出来的公路,全部用车轮去滚过了一遍。
一次,驾车过了古北口,在去往承德的中途右拐上了一条小路,很快路就变成了石子路。我从地图上查到,此路将经司马台东面的涝洼转回到司马台,再与京承公路相交,於是咬牙颠沛前行。
在跃上一个分水岭时,一个极壮观的景象出现在我的面前。路旁的悬崖上,垂挂着一个硕大的冰柱,高约5丈余,粗若丈许,晶莹剔透,阳光下光影陆离,变幻莫测,恍恍惚惚间,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一次,在注册后的办理印章中,遇到一个女孩也在办理,彼此搭讪了几句。等我们赶到工商指定的刻章专门店不久,那女孩也来了。那家店的价格高出同类一倍多,我们愤而退出。女孩一看,也跟了出来,坐上了我们的车要跟我们一同去找便宜的店。
刻完了章,省了200多块,女孩非要请我们工作午餐作为道谢,於是四人一同共赴快餐。
女孩的家在广州,独自一人在北京经商,接国外的服装订单,在国内组织厂家生产。本来说好请她帮忙给我定做一套西装,后来一忙就忘记了。
这个女孩是阿唐此生遇到的奇女子之一,一直不知道她的背景,小小年纪为何能修炼到如此道行。表面上大大咧咧,却心细如丝,周旋各方,滴水不漏。尽管那段时间,她与我们三人联系频频,时常在一起吃吃喝喝,我们却从不知道她具体的住址及详细的个人资料。处得象好朋友似的,你却不知道她的任何情况,阿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时候,我们三人在外面花1000元租了一个一居室合住,出入同行,女孩戏称我们是“三只小猪”!好像是典自于狼吹房子的故事耶。
女孩还介绍了她姐姐的一个在多伦多的朋友给我认识,那人正在北京公出,一起出去吃了个饭,我顺便了解了一下加拿大的情形。
一天晚上,大家跑到我们住的地方吃饭,我在厨房里当大厨,阿唐的烹调手艺还是可以一试的。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忙,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多大了?看你一付饱经沧桑的样子。”
我笑了笑,“是啊,岁月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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