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学写过汉字,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写请柬上的字,山本得意扬扬的说道。
殷诗冁道:“我和筱月都会呀,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不一样,你们会模仿字迹么?”
殷诗冁愣了一愣,道:“好好好#恒你厉害,快点写好走了!”
山本写完了最后一笔,笑嘻嘻地对着殷诗冁道:“嘻嘻,我发现自己真是能干,老婆你找到我真是你的运气。”
筱月已经将头扭到一边差点要吐了。
殷诗冁道:“是哟是哟,是很幸运,多少年我才能碰到象你这样一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
玛斯和筱月听到这样都不禁笑出了声,玛斯道:“诗冁总算是说了句公道话了!”
天空已渐渐的变成了鸽灰色,四人又一次来到了山脚下。
玛斯抬头看了看向山上蜿蜒的路道:“我们上去吧。”
上山的路并不陡,是围着山一圈一圈绕上去的,所以就算是马车也能慢慢的绕上去,不过对于走路的人来说就不怎么占优势了,因为绕山的路要比直接向上的路多出很多倍,所以当他们走到山腰城门口的时候,四周已经非常昏暗了。
虽然四人已乔装打扮,并且连“通行证”也已经有了,但临到要进去的时候,每个人都不禁紧张了起来,正所谓作贼心虚,不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连走路都觉得没办法理直气壮。
玛斯在离城门口大约20米左右的地方叫住大家,道:“各位等一等,我看我们好象都很心虚,这是绝对不行的,我们一定要把自己摆在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上,想象一下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这样才能使那些守卫不会怀疑。”
殷诗冁道:“我觉得我们好象少了些什么。”
“什么?”玛斯道。
“我们既然是贵族,怎么着也得做着马车来呀,用脚自己走来实在说不过去啊。”
山本一拍脑袋,道:“对啊!光这点他们就不能相信了。”
玛斯皱了皱眉头:“是啊,疏忽了,没上来之前怎么没想到,那你们看现在怎么办好?”
筱月道:“难道说我们还要再下山去?!”
殷诗冁急忙道:“那怎么行!天都已经黑了!”
“可是”筱月也觉得这样进去实在风险很大。
“算了,我们还是下山!”玛斯的口气十分认真,“我们决不能出一点差错,还是先下山去找辆马车来。”
殷诗冁使劲的跺着脚:“气死了!怎么那么麻烦!”
“你总不想还没进去就被识破了吧。”玛斯道。
“唉!”
* * *
几人再次回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购到了一辆马车,本来他们只是想租辆马车的,无奈那些车夫一听要到魅鸟族去多半都不愿意,好在筱月身上还有几个钱,要不然哪里够这么折腾的,又是买貂皮大衣又是买马车,这么个花法,都差不多已经是个贵族了,不过这次捣腾下来,钱基本上快没了。
玛斯与山本猜拳一个改做车夫,结果玛斯输了,于是他就做到马车前头当了一回车夫。
车子晃晃悠悠地驶上了向山上的路,在寂静的山里,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吱吱嘎嘎声。
山脚边荒草里突然钻出了一个人影,正是那个商人丘天。
十几分钟前他还象是一堆烂泥似的瘫在路边草丛里,或许是他被筱月射了太多的飞针,导致他一个小时过后还是没能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心里是越来越慌,魅鸟族郊外的野狼可是很出名的!
还有一点很要命的是,他已经冷得嘴唇都开始发紫,如果再不能动,只怕还没被野狼当作晚餐都要冻死在这山脚下了,于是他开始咒骂起那几个人来,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起,一直骂到还差三代就到他们这一代的时候,突然感到浑身一阵松懈,明显得感到血液已开始顺畅的流动了起来,他试着抬了抬手,谢天谢地!可算是能动了,只不过冻了太久加上长时间的不能动弹,浑身有点僵硬了而已。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凑到嘴边不停地呵着气,天的确是非常冷。
这个时候他恰好看到了玛斯他们的马车远远地驶了过来,一开始他没看清楚驾车的人,感觉也是要上山的人,本来还想叫祝蝴们叫他们带自己一段,结果等他看清了就是刚刚那伙人的时候,便骂了起来,“奶奶的又是这帮强盗!竟然还抢了人家的马车!这年头强盗怎么那么多!”
玛斯可没有听到他的话,连他的人都没注意到,只顾自己驾着马车上了山。
马走的很慢,丘天跟在马车后面也上了山,他边走边想:“这群人难道也要到魅鸟族去?见鬼!魅鸟族族长不可能会请些小强盗的要请也要请象楚留香那样的大强盗!”想到这里他不禁发起了抖,去年碰到的那几个强盗后来他去打听过,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尼亚集团的头目,直到现在想起来都感到后怕,当时自己死活没老老实实的交出钱来只被随便打了一下简直就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