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两天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所感受到的长度也是完全不同的。
殷诗冁当然觉得这两天过得比任何两天都要快,这个家伙绝对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主,有了她的小原,筱月是谁都快不记得了。
筱月的两天就不同了,她活了十八年,这是她生命中感到最漫长的两天,漫长的几乎就象是两个世纪,若不是玛斯一直陪着她说话,只怕她很难走出这段残破感情的迷途。
而最最令她想不到的是,和玛斯聊了两天,突然发现玛斯有的地方竟和楚留香是那样的相似,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但这个发现却使她感到十分痛苦,因为她不断的在玛斯身上看到楚留香的影子,这让她怎么去忘掉那个人呢?
玛斯对筱月的照顾可谓是绝对的够朋友,似乎筱月的难过就是他的难过,他甚至恨不得把筱月的痛苦全转移到自己身上,从遇到筱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很自然的充当了守护者的角色,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筱月有这样的感情,或者,难道筱月从某些方面象他的未婚妻?这个念头一从脑海里冒出来,玛斯不禁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可能?但是好象很久以前这种感觉就在心底里产生过,只是当时感觉很荒谬,硬是把这想法给抹杀掉了,然而那次知道筱月和楚留香拍拖后,虽然替她高兴,心里却闪过一丝遗憾,那个时候他更是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因为他坚信自己对未婚妻的爱情是不可改变的,所以当时他不知道在心里责骂了自己多少次。
筱月是他的朋友,这是不能改变也不可以改变,但既然是朋友就不该有秘密,这些感觉玛斯不说出来,就觉得以后再不能坦然得对她说话,于是在一个有着阳光的下午,玛斯坐到了筱月的房间,对她说道:“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筱月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低头弄着手里的一张面纸,轻轻问道:“什么?”
玛斯犹豫了片刻,道:“我发现你有点象我的未婚妻”
筱月平静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她抬眼望了望玛斯,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玛斯笑了笑,或许是在缓和自己的紧张,他接着道:“也就是说,有时候我会将你当作是我的未婚妻了。”
筱月再也藏不住惊诧,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玛斯,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你不必紧张,我找你说这些话,就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能对自己的朋友有所隐瞒。”
筱月没说话,只是看着玛斯示意他说下去。
“其实我也纳闷了很久了,之前我不对你说是因为我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对你有想法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筱月听到这里松了口气,道:“那现在呢?”
玛斯笑道:“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我只是将你当作了她,但你不是她。”
筱月也笑了,道:“对,我不是她。”
玛斯长长地吸了口气,道:“这些话说出来了,心情真是舒畅。”
“呵呵,不说出来会怎样?”
“不说出来我就觉得对不起你。”
筱月又笑了,道:“为什么会对不起我?”
“这件事与你有关,当然得告诉你,朋友间就该坦诚相向呀,再说我不将这些话说出来,我就憋的难受。”
筱月突然觉得这个俄罗斯人很是可爱,朋友间最简单但也最难做到的就是坦诚相向,有这样一个人做自己的朋友,的确是件快乐的事。
由此她想到了自己,于是笑道:“你知道么?这两天我也发现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玛斯饶有兴趣得望着她。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楚留香的影子。”
玛斯道:“是吗?!不过也不奇怪嘛,我和他如果不是因为相象也不会那么谈得来,更不会结为兄弟,你说是不是?”
筱月摇头道:“但我现在又觉得你们不象了”
“哦?为什么?”
筱月迟疑了片刻,道:“他连你一半的专一都没有”
玛斯沉默了,凭着男人间的默契与他对楚留香的直觉,他并不认为楚留香是那样的人,但是筱月看法也不能不认同,是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两天筱月和玛斯所说的话一直避开着楚留香的,不料又不小心提到了他,于是她连忙扯开话题道:“诗冁和山本现在真是开心啊。”
一说到这两个人,玛斯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实在不象话,朋友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自己跑去开心快活,唉!”
筱月道:“这怎么能怪他们?感情是最不能控制住的事情,我也不愿意让他们受了我的影响,他们能这样开心我很高兴。”
玛斯叹了口气道:“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实在是象她”
“呵呵。”
玛斯道:“不说这个了,对了,诗冁说得那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都过去两天了,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我想应该不会,她昨天晚上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