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家都休息吧,诗冁你就和筱月睡一起,我也回自己房间去了。”玛斯道。
殷诗冁点头道:“好,明天我们一起去打听山本的消息。”
“嗯,希望筱月说的那个楚留香真的能帮我们把他找回来。好了,不说了,我走了。”
“晚安。”
“晚安。”
玛斯离开后,殷诗冁整了整床铺,对筱月道:“筱月,我们也休息吧。”
“哦。”有点心不在焉。
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却谁也睡不着,筱月白天已经睡了个够,这会又在琢磨楚留香的事,眼睛虽然闭着,思想却异常活跃,满脑子都是楚留香的身影,以及殷诗冁所说的他与那两个人认识的事,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犯晕,倏忽她发现殷诗冁也醒着,便轻轻问道:“你也睡不着么?”
殷诗冁在黑暗里翻了个身,“嗯。”
“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人死了会复活吗?”
“当然不会啊。”
“可是我看到我姐姐了。”
“是不是看错了。”
“我也这样想,但是真的很象很象,那天我和玛斯都看见了,可是追过去却不见了”
“”
“我好想我姐姐,我好希望那个人就是她。”
“或许是也说不定啊。”
“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殷诗冁声音提高了许些。
“也许”筱月想不出该怎样延续这个也许。
“我要是再碰到这个人,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跑掉。”
“对,就算不是也要看个清楚。”
“一定是的!”
“好了诗冁,睡吧,明天起不来了。”
殷诗冁轻叹了口气,“睡了。”
就在两人睡着之际,他们的屋外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一条黑影靠近了窗口
筱月和殷诗冁已然入梦,屋外的一切均无察觉。
黑影在窗口站了片刻,从袋中摸出一物,细小如针,向窗子的插销处伸去。
这人浑身上下全部穿着是统一的黑色,如此在夜色中不易被发觉,“咔”地一声轻响,窗户的插销被打开了,接着他又从身上摸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一盒类似糖果的东西,他拿了一颗含入口中,另一样则是一个透明的小匣子,匣子里满满一匣的蟹爪兰干花。
黑衣人打开匣子,顿时一鼓异香飘了出来,显然这些干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其作用应该是让人昏睡不醒。
那人微微一笑,合上了匣子,翻身跃上窗台,又轻轻地落在了房屋里的地板上。
殷诗冁似乎察觉到有人进入了他们的卧室,正要醒来,黑衣人忙又打开匣子向她伸了过去。
一切又恢复了沉静
黑衣人将打开的花匣放在桌子上,然后向床边慢慢走了过去。
他走到殷诗冁的身边,仔细的看了几眼,接着伸手到殷诗冁耳朵边取下了她的耳针,又从自己身上拿出一瓶药水,将整个耳针丢了下去,片刻后,用一把小镊子把耳针从瓶子里夹了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干液体后,又轻轻戴回了殷诗冁的耳朵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前后不超过两分钟,可想这个黑衣人对他所做的这些事十分的熟练,他把耳针戴好后,满意了笑了笑,回到桌边收起了那个花匣,纵身跃出窗外,随手带上了窗户,顷刻便消失在小旅店的走廊间。
屋里的筱月与殷诗冁昏昏沉沉的睡着。
桌子底下赫然一朵干花躺在那里,那是黑衣人收匣子时不慎遗落的,但他并未发觉。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楚留香已经来到了这里,他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筱月来开,倒是把旁边的玛斯给敲醒了过来。
玛斯打开了房门,笑着对楚留香道:“你真早啊。”
“不早啦,你看你都给我敲醒了,怎么这里一点动静也没?”
“是啊,睡的真可死,我来叫叫看。”玛斯上前道。
“嘭嘭嘭”连敲三下,边敲还边大声喊道:“喂!醒醒啦!”屋子里没有一点反应。“着火啦——”玛斯又喊了起来。
楚留香觉得不对劲,生怕筱月又出了什么差错,忙对玛斯道:”筱月不会又晕了吧?!”
“啊?”玛斯莫名其妙。
“昨天她犯急性胃炎在房间里休克了。”
“啊?!”玛斯一惊,筱月昨天晚上只说她自己犯了胃病,没说休克这一事,但想了想又说:“殷诗冁也在里面,没道理她也不醒的。”
“不管了,进去看看。”楚留香担心筱月的安危,又准备要撞门。
恰好这时一个旅店的管理员路过,一看到楚留香的架势,便喊了起来,“喂!你又要撞门!!昨天撞坏了一个我刚换了个新锁,你存心捣乱啊!”
楚留香根本没理会他,只顾自己向后退了两步。
那个管理员见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