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都快二十年了,还能在么?”
“原来这样”筱月惋惜道。
“不过你那个新朋友的名字也太搞笑了,怎么叫楚留香呢?!”殷诗冁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呵呵,我当时也笑了半天,他说是他妈妈给取的,也没办法啦!”
“哈哈!”殷诗冁开怀大笑起来。
“喂,你们笑什么?一个名字有那么可笑么?”玛斯实在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对一个名字会感到如此好笑。”
“这样和你说了吧,如果你现在有个朋友叫‘柴可夫斯基’,你会不会觉得很有意思?”筱月道。
“呃”玛斯想了片刻,“好象不可能。”
“唉,你想象一下嘛!如果是真的呢?”筱月觉得他可真是个死脑筋。
“那是有点好笑”
“就是嘛。”筱月道,“好啦,别说这些了嘛,我好饿呀,去吃东西好不好?”
“对了,刚刚那个楚,留香,呵呵,他说你什么胃怎样怎样的,到底怎么回事?”殷诗冁问道。
“没事啦,一点小毛病而已。”
“是么?”殷诗冁不太相信望着筱月,“那山本人呢?”
“走啦!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好吧。”殷诗冁道。
重逢后的三人一起走在夜空下的古拉镇上,筱月向他们叙述着这两天她所遇到的事,当然,和楚留香的那些细节她给省去了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