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总参谋部接收。”
“我将亲自前往接收,在此之前,控制住机场地区。”
“明白!”
波尔达中校耸耸肩:“原来你早有安排,还好没跟你赌,我输定了。”
“不过这一万人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呀,霍兰上校立下大功了。通讯兵!接总司令部,我要申请晋升霍兰上校为准将。”
我和总参谋部、总装备部、总后勤部的人员一起捣鼓了整夜,将预备队提供的3个混成旅编成自由第5师,师长卡尔-约瑟夫少将(原2010特战师师长,起义初始因战斗中负伤被迫休养,其统率的2010特战师各部被分到了自由军各旅、师、预备队中――相当于被肢解,最近伤愈,一直留在总司令部中等待任命),另外两个预备混成团则加入巴西战役中损失较大的自4师。到10月8日,自由第5师和番号为117、118团的两个预备混成团已完成武器、给养和配发,团长及其以上的军官的任命完毕,团长以下军官的任命我决定交由旅长、师长(在自5师)或团长(在预备混成团)自行解决,只是任命后的名单要呈交总参谋部。
“有五个半师了,再加上反催眠声波炸弹,北美大陆广阔的机动空间、北美人民的支持,胜算应该不小。”
“关键是指挥官的综合素质吧,陆云少将,战略上的必然性并不意味着战术上也就是必然的,你要时刻意识到自己总参谋长的职责才行。”
“知道了,波尔达中校,来订一下作战方案。”
“是。”
10月8日,敌新北美军团主力浩浩荡荡飞越苏必利尔湖,从西北方向逼迫芝加哥。我命令驻芝加哥的自2师师长千叶宏南少将率部直返圣路易斯,而交给了自4师师长道尔-比奇准将(原2010特战师快步11旅旅长,卡尔-约瑟夫少将的部下,曾任自2师自6旅旅长,南宁――桂林战役后调任新组的自4师师长)一个艰巨而冒险的任务:率部从底特律经多伦多、休伦湖东岸迂回到敌新北美军团的后方,其补给基地及可能兴建中的空军基地,之后绕经加拿大中部温伯尼湖一带的森林区,自美加边境西段的落基山脉进入美国,至落基山脉在美国的中段――丹佛地区待命。这个任务最大的危险之处就在于:自始自终,部队都无法得到主力的直接支援,且完全没补给线,部队要靠自身携带的弹药给养完成数千公里的敌后迂回和战斗。一旦自4师的迂回作战成功,我再指挥已集结到圣路易斯的自2师、自5师正面牵制,便可大大迟滞敌军南下的进度,还可消减其士气,为反催眠声波炸弹的使用创造条件。待自1师、自3师和自特旅抵达美国,就可以放手组织大兵团、大纵队的会战,将敌庞大的军团消耗、歼灭在北美大陆上。
之所以指派道尔-比奇准将而非千叶宏南少将去执行这一重大任务,我向总参谋部的参谋们解释道:“自4师正驻扎在底特律,而底特律方向正好敌军兵力薄弱,若是换成自2师驻在底特律,我当然也会派千叶宏南去迂回嘛。”
说服力不是很强。
10月8日中午,比奇准将率部开始行动,作为配合,我命自2师和自5师疾速进击芝加哥,狠狠打击敌先头部队后快速回撤。
下午三时,自2师和自5师重创入城不到半个小时的敌弗洛狄41机甲师,又全速撤回圣路易斯,却不见敌军来追。
“奥尔-撒顿把部队收得很紧,又不敢轻易追击,用兵真够谨慎的。”
“他是吸取了乔森上将与斯特兰蒂斯中将的教训了吧。”
“强大的兵力与聪明的司令官,这场仗我们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敌人啊,谁都没得轻松了。”
“这场大战不也关系了陆云少将你的前途吗?”
“我知道,我能够坐上这参谋长的位子,既不是靠后台,也并非凭资力,全在于起义以来我创造的一串串大小胜绩。我答应过吴明胜将军,要为他守护那民主自由的‘信念’,我不可以食言,所以要不停地夺取胜利,巩固自己的地位,增强自己的实力,直到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我对吴将军的承诺。”
“说得很实在,陆云,我佩服你天才的能力,更欣赏你这种爽快的性格,我真的很希望能成为你的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波尔达,帮我倒杯草莓汁。”
“做你的朋友就得干这活?”
“有时候是,哎呀,就‘请帮我倒杯草莓汁’好了。”
“还不是一样!”
“别那么小气呢。”
“呵呵……”
“你是露出本性了吧。”
“呵呵……”
“……”
10月8日午夜,自4师攻击并摧毁了新北美军团设在卡普斯卡辛地区的补给基地和兴建中的空军基地,敌军主力急忙回师北上,分三路扑向卡普斯卡辛地区,企图将自4师围歼在苏必利尔湖以北一带。
我命令自2师和自5师绕过敌再攻占并严密设防的芝加哥,直取敌军团的中路,予以牵制性打击后迅速越过密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