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俄罗斯――同时也是仅次于美国的地面第二大军事强国,一天之内灭亡了。
被吓破胆的东欧其他国家政府纷纷显露出意欲投降的迹象,吴明胜亲自与乌克兰、波兰、白俄罗斯、罗马尼亚等国的领导人通话,安抚祝蝴们,并许诺派出自由军游击部队开赴欧洲协防。
9月3日,自一、二、三、四师各被调出一个加强营,组成欧洲支队赴欧作战,欧洲人的慌乱暂时平稳下来。
美洲大陆上,以密歇根战役为契机,自由军迎来了局部反攻的阶段。
9月8日,自由军力各师连同自由特种旅,在驻圣路易斯的空军第一联队支援下,对踞守加拿大的敌军发动了歼灭性打击,名为“哈得孙湾战役”。
首次与自由军交手的弗洛狄军竟出乎意料地不堪一击,战斗开始后24小时内,弗军30、31师已土崩瓦解,突击26师更是遭全歼。而雇佣军北美突击纵队虽抵抗顽强,无奈寡不敌众,加上解放党内线策动战场起义,这支混杂了北美军团败兵残将的部队消失在哈得孙湾南岸的漫漫沼泽中。
到9月10日,加拿大主要地区解放,加拿大总理霍华德在一个连的自由军机甲保护下回到首都渥太华,向罗克利夫机场上万名群众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后,又匆匆忙忙地溜往美国,他是害怕卡纳姆帝国军忽然杀回来吧。
“刚才他还说‘我们要坚持不懈的战斗,即使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自由的旗帜插到每一片加拿大的美丽国土上’,非常的动听,同时他逃跑起来也非常地快。”
波尔达少校呷着咖啡,口气极为轻蔑。我一口喝光杯中的草莓汁:“他是想让别人流血,自己平平安安地躲着,这种以撒谎为生的政客,倒是应该替杨少将挡下那枚飞弹,也算他为自己赎罪了。”
“如果人类都喜欢把巧舌如簧的骗子推上领导人的位子,也不必有人为他们战斗了,至少卡纳姆的皇帝不是骗子。”
“一个月前我听广播中密陀勒皇帝的开战诏书,其中毫不掩饰地使用了‘征服’二字,哪像上世纪小日本把武力吞并朝鲜称为‘合并’,举兵入侵中国和东南亚称为‘进入’,光从这点看来,卡纳姆人虽然霸道,却也诚实。”
“日本人出了名的虚伪狡诈,他们不能代表全体人类与卡纳姆人比较。不过仔细想想,只要还存在国家,还存在能高居人上的权力,虚伪的政客会像水蛭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人类的肌肤上,还贪婪地吸食人民的鲜血……”
“不过小小的烟头就能弄掉那无赖的水蛭了,民主给予人们的时刻举起烟头烫掉身上吸血水蛭的权力……”
“专制制度下皇帝或主席若是变成了条大水蛭,人民要想把他从身上弄掉可是违法的。”
“所以我们要替人民挡住扑过来的大水蛭,谁愿用自己的鲜血喂饱外表丑陋的软体动物呢?”
关于烟头和水蛭的谈话到此便给通讯兵中士的“报告”声打断了,又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9月9日,哈得孙湾顺利进行时,弗洛狄军机39师、特战29师、突击35师与雇佣军混成第四师一齐从巴西入侵中美洲,一天内灭中美七国,并突入墨西哥境内。10日,敌军席卷墨西哥全境,进至美国南部边疆地区的埃尔帕索到圣安东尼奥一线,先头部队逼迫美国政府、国会的临时驻地达拉斯,包括总统乔治-里奇在内的美政界要人慌忙挤上大小飞机一口气逃到距自由军主力部队最近的美国北方大城市――底特律,总算还没冲进驻渥太华的自由军总司令部“请求救援”。
9月11日,自由军主力胜利完成哈得孙湾战役后迅速回师南下,于12日凌晨开进达拉斯一带,把无数机甲的脚印留在绿得无边无际的得克萨斯州牧场上。
得悉我军主力南下,敌军停止推进,赶紧在埃尔帕索――对安东尼奥一线修建阻击阵地,企图利用爱德华高原的荒芜石山固守待援,后续部队一到即可反攻。
然而敌军主力却冲出雨林,向我进攻部队反扑。
“听说这次由五个半师组成的巴西军团指挥官是阿力克斯-乔森上将,雇佣军总司令。”
“总司令也不得不赤膊上阵了,真惨。”
“看来他是因为雇佣军连吃几仗而被他的主子密陀勒皇帝下放到前线来的吧,现在大概要戴罪立功,一举剿灭我们这些‘叛匪’,于是转守为攻了。”
“我们连续征战了两个月,攻防战术已练得运用自如,官兵们的实战经验积累了不少,而所谓的巴西军团除了混四师被我们狠揍了一次外,其他五个师都只有过欺负手持AK-47或M-16自动步枪的南美战士的经历,要和我们玩对攻还嫩了点。”
充满自信的自由军官兵与敌人展开了激战。
敌第十特战师与混21师一齐向我自一师扑来,我精巧地指挥部队把敌军诱进哥伦比亚,并会同自三师、自四师发起反攻,把见势不妙企图撤退的敌军两个师歼灭在委内瑞拉奥里诺科平原上的肥沃田地中。
敌第六机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