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正想对胡青牛介绍我,我连忙抢道:“胡先生,在下张无忌。”
胡青牛呆板的脸色一变,忽喜忽忧。突然,对着我大喊道:“臭小子,是谁让你杀了华山派掌门鲜于通的。你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
我被他的阵势给吼住了,心里糊涂道:“这人是什么性格啊?老子怎么就看不透呢?难道他和鲜于通之间的恩怨与故事里的不一样?头疼!”
“胡先生,有什么不对么?难道鲜于通是你的仙大人么?或者说他是你的私生子?”我讽刺道。
“呸!鲜于通这个恶贼和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小子不要乱讲。~~~你~~~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仙大人,什么私生子?你~~~你~~~”。胡青牛被我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里乐道:“还好,他们之间还是有仇的。毕竟老子没有做错事。”
“胡先生,我是看你在有生之年不能够为自己的妹妹报仇雪恨。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啊!你怎么能反过来骂我呢?真是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生气地说道。
“混账东西,你是我儿子么?你是我孙子么?你是我徒弟么?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的闲事?更何况,我们明教的事情,也用不着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来管。你是笑话我们明教无人么?”胡青牛气急败坏地对着我吼道。
我顿时明白了胡青牛生气的真正原因,在心里盘桓了一番,当下说道:“胡先生说的对,你也不是我徒弟,也不是我儿子,更不是我孙子。我本来不该替你擦这烂屁股的。本人是没吃着羊肉,反倒惹了一身骚啊。”
常遇春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我一下,小声说道:“无忌,不可对我师伯这么无理。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如果得罪了他,我们就白来了。”
“哼~~~~~!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倒也看看你能够嚣张几天,到我这里来怕是有求与我吧!?如果没看错,你小子这辈子是别想找女人了。”胡青牛盯着我,冷冷地说道。
“我说胡神牛,你吓唬谁啊?我好好的身体,凭什么就不能找女人了?”我不屑一顾地对胡青牛说道。可是心里却开始发毛了:“我干,是不是真的啊?我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好不容易,老子才有了一个来生,如果连女人都不能够碰,老子活个什么劲儿啊!!!?”
常遇春说道:“胡师伯,无忌对我说过,当年,为了收集鲜于通的罪证。他动用了兄弟帮上千名弟子,这才名正言顺地杀了鲜于通。弟子抖胆说一句,就凭借师伯的武功,这辈子也都别想报仇雪恨了。”
胡青牛两眼一瞪,向常遇春骂道:“傻小子,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给我一边呆着去,再多说一句,当心我不认你这个后辈。”常遇春吓得连忙躲到一边。
我的心情是越发沉重了,胡青牛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重复。知道这样下去,我早晚会投降。当下,我把心一衡,强颜欢笑道:“我说胡神牛,你还当真是牛起来了呢!你是什么神医啊?给女人看病,你就说什么月经不调,白带增多。给男人看病你就说什么肾亏早泄。你算哪门子的神医?要这样说,天下人人都可以称作是神医了。”
我的话让胡青牛愤怒了,额头上的怒筋明显地露了出来。颤抖的手指着我,半响后才说道:“小子,你可以诬蔑我的医术,但是绝对不能诬蔑我的医德。”
我大笑道:“你还有医德?有医德还会被江湖人称为“见死不救”?真是笑死人了。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当我小孩子好欺骗么?”
“臭小子,你懂什么?我胡青牛是明教中人,我只为明教中人看病。如若是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我当然是不救了。”说话时,胡青牛的脸色好了一些,此刻他也知道我是在气他。
“恩~!胡神牛,你这样说还差不多。小爷我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明教中人,那我的病你是要给我好好看看了。”我见机说道。
“哼~~~!臭小子。你还是心虚了吧,先前不是还嘴硬么?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先不说令堂所在的天殷教也算不得是明教,就当这天殷教还属于明教,可我胡青牛也不能够救你。”胡青牛开始趾高气扬了。
胡青牛的话让我越发毛躁起来,心想:“这个家伙当真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最近,我也一直没有敢练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本以为这老小子的软肋是华山掌门鲜于通。现在看来是失算了,该如何是好?”
“小子,不是我胡青牛不通情理。可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杀了我的大仇人鲜于通。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我连在鲜于通的尸体上撒泡尿的机会都没有了。你叫我如何能不心痛?”说着,胡青牛的那张脸就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我两眼一翻,瞪着胡青牛说道:“只要你老小子想去,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那么生气呢?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你还是留点力气生孩子吧。老是生气有什么意思啊?”
“你~~你~~你这臭小子。原本,我还想收你做个徒弟的。即便是你杀了鲜于通,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