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学。只是这些恶人的所学,定能残害那些弱小的善良之人。有了恶人的强大,善良的人才会加紧练功,一方面强身健体了,另外一方面也遏制恶人的壮大。近几百年,这五胡乱华,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这让我们汉人又多了生命的活力。我们武力完全消除邪恶的时候,中华的武学也就达到了一个极限。此乃太极的最高境界。"
张三丰和众弟子都陷入到了一种极为痛苦的思考中,我说的与他们所能够接受的有着很大的反差。就算是一个现代人,也未必能够想的这么透彻,何况是他们这些古代人呢。果然,张三丰的话就体现了这一点。"无忌!太师傅不能不说你的授业恩师是一位心胸开阔的人。只是太师傅一时还不能够接受,如果太师傅把高深的武学都传入民间了,那些恶人和元人也定然能够学会这些武功。那时,我们汉人岂不是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么?"
我微微一笑,说道:"太师傅说的及是,无忌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加紧练功。等到推翻元人的统治后,我们再把这些高深的武学传与民间。那时虽有邪恶之分,也只是会激励那些安分守己的懒惰之人了。人的生命本身就是短暂的,无为思想的本身不就是一切顺乎自然么?这阴阳之说本身也就是自然发展的根本。"我看了一下张三丰他们的表情,似乎是接受了我的看法。于是,我接着说道:"我的授业恩师还说,太师傅的武功可以更上一层楼。他说武学有三个等级,那就是武技,武功和武道。太师傅现在还没有达到武功的最高境界,离武道也就更远了。"
张三丰立刻又来了兴趣,还来不及在心里抵制我刚刚的话,就连忙问道:"无忌,何为武道?"我认真地回答道:"武道之说,无忌也不是很清楚。我的授业恩师已经达到了武道的境界。他所理解的武道其实是一种已经脱离了武功的境界,他可以不用鼻子呼吸,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可以呼吸。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他可以用意识控制体内真气的运行,并且能够伤敌人于无形之间。他说到了武功的最高境界,自然就进入了武道境界了。这种境界不可强求,只有胸怀宽大之人才会达到真正的武道。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任何一个练武之人对武道的理解也都是不一样的。只是结果却大致一样,他们都可以在空中随意飞行,都可以吸取天地日月之精华为己用。"
我的回答让他们似懂非懂,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羡慕之情。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松溪此刻说道:"无忌,你能否都告诉给你太师傅呢,这样他老人家也可以早一点进入武道的境界。"张三丰则是立刻平和地说道:"松溪,不可。我们练武之人怎可如此贪心?"我含笑道:"太师傅,无忌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我的恩师早已通过占卜之术就把少林的和给了无忌,无忌当年是骗爹娘和义父,他们才练了。不过,恩师说,不管我说出任何武功,太师傅都会好好练习的。"张三丰扶着自己纯白的胡子,疑惑地说道:"哦!那位前辈说明原因了么?"我含笑说道:"恩师说,太师傅不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为了百年后的中华还有高深莫测的武学流传,太师傅也会好生钻研无忌所说的武功的。"张三丰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如若是之前不知道你恩师的所作所为,太师傅是不会学那些来历不明的武功的。现今,任何的武功,只要是太师傅得到了。也都会仔细地研究一番的。你恩师的胸怀让太师傅感到惭愧,如不是你谈起,怕太师傅到死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过多的规矩,其实也就是禁固。差一点,太师傅不明不白地成了中华武学界的罪人了。想想百年后的中华,太师傅真是后怕啊!"
此后,我用了十多天的时间,才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功夫全部都念给张三丰听,张松溪则在旁边仔细地用笔记录。我原本是只想让自己叱咤风云,笑傲江湖的,可亲眼看到上武当的各个门派的自私自利后,我才有了这个想法。正好,聪明孝顺的张松溪让我很自然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多年后,后世的人也一直把我说成一派武学宗师,甚至名声比张三丰还要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