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出小赌摇的点数。只觉得我才摇骰子时,有时听来是四颗骰子的声音,有时居然只有两颗,甚至一颗骰子在动。
这下可令索萨哈为难,终于有些勉强地猜道:“三个幻点,二个四点,共是八点。”庄家小心的打开罩杯来,众人俱皆大吃一惊。忍不住,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和禁不住的喝彩。
原来,此时托盘上不是平放着四颗骰子。而是四颗骰子像叠罗汉般不偏不倚地叠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一个红色的么点。算是摇出四颗骰子中,最小的点数。索萨哈见状说道:“小王爷,咱们就赌最后一局,这局你若猜中了,你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
“好,一言为定。”他笑呵呵地点头笑道:“一言为定!”接着便拿起了骰子和一旁的宝缸慢条斯理将骰子放人其中,缓缓地摇了起来。只见他双手只是一上一下地摇着宝缸,但却听不出有骰子的声音我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闭上了眼,靠回太师椅,仿若是在闭目养神,又像睡着了似的。
索萨哈居然对我的举动,视若无睹,只是很专心遥蝴的骰子。一时之间,全场便完全地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除了摇骰子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外,连众人的呼吸也为之放轻、放慢,简直就像暂时停止呼吸。如同一不小心,便会破坏这次紧张的赌赛。
终于,索萨哈双手稳稳地放下宝缸,直视着我。又过了三五分钟的时问,我方才睁开眼睛,佩服地望向他道:“老兄,我天星今天终于大开眼界。难怪别人称你是天下第一赌,你这招要比在桌上竖鸡蛋还不容易吶。”
索萨哈闻言很感兴趣地笑道:“看来小王爷,你是猜着了。”“嗯,零点。”索萨哈呵呵大笑,亲手又仔细又小心地掀开罩杯。果然,在托盘上四颗骰子,都像鸡蛋直竖起来般,全用一个顶角站立着,居然不倒。
在赌场中,只有当年的天下第一赌,曾在桌面上掷出如此模样的骰子,由于六面无一着地,故为零点。而今索萨哈故技重施,不但掷出零点,而且是不经由手控制,全靠宝缸摇出来的。无怪乎,我要大叫叹为观止。这技术虽不一定会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壮举。
索萨哈笑着道:“我的技术虽奇,可王爷你的耳力也不差,居然听得出来,不简单吶,小王爷真是一个赌徒。”
我们两个相对,又是哈哈长笑。这昧道有点像老大夸老二,自家人夸自家人,真他妈的不害躁,玉玄子这样想的。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黄昏了,我和舒儿二女陪皇额娘吃过晚饭,才出的宫。在醉星居内,由于雨微被我整惨了,要休战,今天只有舒儿陪我,她和平常一样的为我宽衣。
舒儿脸上红通通的,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今天喝过酒,另一方面则是可能是,因为她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而露出来的兴奋神色。“爷,您先休息一下舒儿去沐浴后,在陪你。”说完就进去洗澡了。
我在床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戏水声正持续著,听得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由心动的想进入。最后在色心的催使下,我进入了浴室,在昏暗灯下,舒儿正在冲洗略微油渍的身体,顺便整理一下长发。
热湿的雾气弥漫室内,透过一间门帘可以隐隐约约瞧见她侧面的裸身,湿巾掩盖透著滑肌的呼吸,凹凸明显的身材加上轮廓印深的脸庞。
舒儿拿着法国领事进贡的香味肥皂搓洗身体,揉揉泡沫占有身上的洁净,她沐浴完正要穿上睡袍时,就觉得一支强壮的男人手臂伸了进来,让她吓了一跳。
我大胆的在浴室和他欢好,让舒儿不住的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