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是中国人的节日,据说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所以家家都包饺子供灶王爷,希望他保佑自己家生活好,有吃有穿。今天就是初五。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可能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吧?想想昨天的事真是造化弄人呀。一次少年时候的冲动,却使一个美丽的女人为我感动。女人真是奇怪,也许就是那句老话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脑海里又出现了吴小霞那动人的身影。对了,她说昨天是她这几年最快乐的一天。为什么?难道她不快乐吗?一个生活在上层的女人她有什么不快乐的呀?难道她和她的老公关系不好吗?他们不是大学的同学吗?她老公有外遇了?真搞不懂。
我穿上衣服把房间整理好,真是的,我在一个女人家睡觉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男人呀不知足呀。再多的女人好象也不够。天还是很冷风很大,冷飕飕的。车子还在[龙宫食府]那我得去取回来。今天老妈怎么没打电话呀?按理今天初五,老妈都的叫我回家的。呵呵……今天怎么没叫我呀?以前老烦老妈叫我回家,今天没叫我到不习惯了。
到了[龙宫食府]还好车子还在那。没想到车里比外边还冷。妈的,要没油了得加油了。我开着车向加油站开去。大街上人不多,除了好玩的年轻人还在街上逛游外没什么人。不时的有鞭炮声响起,要是没鞭炮声你不会知道现在是过年。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思绪中叫醒,是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我问道。“喂……是丁哥吗?”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你是……”我真没听出她是谁。“丁哥,我是芳芳呀。还记的我吗?”“芳芳……哦……是你呀。你在那呀?”原来是那个桑拿浴的女孩。她怎么给我打电话?
“丁哥我要回家了,我……给你打电话想告诉你一声。”她的声音有些迟疑。“怎么,你不是说过完年回去吗?”“昨天我妈打电话催我了,在说我听了你的话也想家了。”“哦……那也好。回去看看吧?毕竟家是你最好的避风港。”我很高兴我的话叫她接受。“是的。丁哥我……在这没什么朋友。我们……可以……交朋友吗?我不知怎么的,觉得你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好的人。”她说的话我很吃惊。我们只是认识了不到一天呀。‘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呀?’“哦当然了我们可以做朋友。我很愿意的。”当然我不会拒绝。拒绝女孩子是一种罪过。“真的吗?我太高兴了,那我回来给你打电话好吗?”听的出她很兴奋。“可以呀。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呀?我送你呀?”其实我也很高兴。“哈哈……我现在就在车站里。我就要走了,只是我在走前我觉得必须得给你打个电话。要不我心不塌实。”我感到事情不想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感到了一种压力。“是吗?这么快呀,看来我送不上你了,那等你回来我接你吧。回来前给我打电话。”“你说的呀,可别不算话呀。那我走了,丁哥再见。”“再见……” 我真的迷糊了。我的女人缘真的这么好。好象这阵子没男人找过我呀。‘老天,你也太照顾我了吧?’
车子在加油站里加了油,车里也没刚才那么冷了。“上那去哪?回家。不行,好不容易老妈没找我,我可不能回去自投罗网。老朱不知道在做什么?妈的,连个电话也不打,真是忙死他算了。也没什么人可以在去找了,罗非怎么也没影了。可能是回她妈家了吧?”我想着不仅摇摇头,真是一个人也没有。
电话又响了。看着电话我真是哭笑不得。以前买它也就是为了和车主联系方便,再有也是虚荣心的关系。其实我的电话买来后一直很少响的。可现在到成了热线,我看我比接线员还忙吧?
“喂。谁呀?”我有些懒散的说。“怎么才接呀?你干什么哪?是不是在干坏事呀你?秦姐不在家,你没人管了。”“罗非。”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呀。“是本小姐,怎么不可以呀?”罗非永远是那么的刁蛮。“不不……我只是没想到。哈哈……”我真不知怎么说好了,其实我的心里是很高兴的。“你在那呀?我快冻死了,你快来接我。”罗非在电话里叫嚷。“你在什么地方呀?你怎么在外边站着。”“别说了,我在我妈家楼下。你快来接我,我是偷跑出来的。”她着急的说。“哦……哦……”偷跑,谁抓她呀?
按着她说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很远处我就看到了她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一头黄色的头发,烫了大卷披在身后。高高的身材真是美及了。就想白雪中盛开的红梅花。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把车停在了她身边她打开车门跳了上来。“冻死我了。你摸摸凉不,快给我捂捂。”她说着把手伸到了我的手里。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坐着,那种感觉真好。“快开车吧?没摸够呀?傻瓜。”真是的,是你叫我捂的呀?我真是那她没办法。
“对了,你说你什么?逃出来的怎么回事呀?”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我问她。“别提了,本来想回家好好过个年,没想到一回家就被我妈盯死了。非给我介绍什么对象,真是烦死我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没闲着,几乎天天看男人。我的妈呀?”她夸张的说。“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