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能信任我,我很感激。黄县确实存在一些组织上的问题,刚换届不久,我就因为县委常委会上一些不正常的情况,直接到市委反映了些问题,想必江书记也有所闻吧。”
江久祝旱:“我知道,你为了反对县委任命一个声名狼籍的干部当人事局局长,不惜到市委据理力争,我当时就暗中为你捏了把汗,生怕你背上与书记争权的恶名,还好当时多亏了曾市长解围。象你这样敢于与不正之风对决的县长,南林身罕见啊!我也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再次在黄县,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发生,学之,我们要携手共近,风雨同舟呀!”
李学之点点头,正要答话,茶几上的电话滴铃铃响了起来,李学之歉意地说:“江书记,不好意思,我听完电话我们再聊。”
江久住见次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而去。
李学之拿起话筒,是万青山打来的:“李县长,晚上的县委扩大会议的内容我基本知道了,没想到张云生居然这么诋毁我公安局!看来我动了水利局,是打了小的牵出了老的,张云生要跳出来为他的手下搞报复了。”
李学之说:“青山,你从哪里得知的?现在有些同志就是不遵守组织纪律,一再强调会议内容要保密不外传,还没一会儿就传到了你耳里!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万青山愤懑地说:“李县长,我是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恶气!公安局那里做错了竟然遭张云生这么谩骂?他还有没有党员修养、领导风度?我也感谢你仗理直言,为我们公安局声张了正气,打击了张云生的嚣张气焰!李县长,张云生这次侥幸没被牵扯出来,但我保证会找到他的问题的。我已经暗中行动了有段时间,虽然证据还不充分,但我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的。学之,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的。”
张云生、周洪、马文卫、潘守信四人在散会后直接去了小都会,金满楼停业后,他们把活动地点转移到了小都会。
望着满桌子的精美菜肴,张云生硬是没胃口,他闷闷地喝着酒,有点消沉,在会上李学之义正严词的反驳令他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不能完全控制整个常委会,不能象从前那样掌握局面了,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水利局的事发让他再次震惊,幸亏他行动及时,在万青山汇报防洪大堤问题时就敏感地想到水利局要出大事,立即通知大辉,叫他带人威胁水利局那些与他在经济上有瓜葛的人,侥幸逃了一劫,可下次还会不会有这么幸运呢?他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看着潘守信饿狼般地大吃着,不由怒火直冲,说:“老潘,你这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是摆设呀?那万青山两次这么大动静的行动,你事前居然毫不知情!你是怎么当领导啊?”
潘守信很是委屈,万青山两次行动都没给他透露过任何情况,事后他也有去质问万青山,可万青山说有独立执法的权力,那万青山虽然个头不大,可气势逼人,让潘守信无所适从,这会张云生又在批评,也很恼火地说:“老张,他搞他的秘密行动,刻意瞒着我,我怎么能知道呢?何况向胜利是公安局的政委,本身就在内部,不也没事先得到任何消息吗?那万青山是有来头的,要不然一个县的刑警大队长怎么会破格提拨为县公安局长呢?他上面有人,当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张云生被潘守信一席话顶得直翻白眼,还要发火,却想老潘的话句句在理,那万青山连他这一把手书记都不放在眼里,那副书记更是不鸟了,他失神地念叨着:“本来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风云突变了呢?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