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幕后指挥,我已经叫政府办通知他们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我又要撤人的职务了!”
张云生楞了楞,说:“那两个没用的东西,是该撤,我坚决支持!”
易立宏心里知道张云生骂黄、牛两人没用的真正含义,他知道这完全就是张云生指使黄、牛两人发动村民去轧花厂堵门的,想用群众的力量迫使轧花厂重新招收临时工,从而来刁难李学之,使李学之威信扫地。可谁也不曾想到,李学之居然仅凭三言两语就把堵门闹事的村民给劝散了,不但没让他威信扫地,更是提高了他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这是张云生始料不及的,就连易立宏本人也没想到!
易立宏感慨地说:“看来这些人把毛主席的理论是活学活用了,都是发动人民群众,想用人民群众无穷的力量达到他们的目的啊!”
李学之也是感触颇深,两个村都是发动了村民,运用了群众力量,都是为村民谋利的。人民其实就是一面旗帜,在用得着时展出去,不用了又卷回来;人民其实就是矛和盾,进攻敌人时人民就是矛,而防御敌人时人民就是盾!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客厅安静下来,幸好舒腊梅从餐厅出来热情地招呼三人去吃饭,才使气氛不至于继续低迷。
李学之来到餐厅,椭圆型餐桌上架起了一只大火锅,旁边则摆满了下锅的荤素菜,红红绿绿很是好看,而火锅浓香四溢,另人大动食指。李学之看了看张云生,张云生热情地让着坐,说:“呵呵,天气有点寒,吃吃火锅去去湿冷,学之请坐。”
舒腊梅似乎有点不习惯,说:“李县长,我本来是想多弄点炒菜,可老张不让,说是李县长喜欢简单,我都不好意思了,就一个火锅。”
李学之呵呵笑着说:“舒经理,虽然只有一个火锅,可周围摆了不下二十个盘子,还嫌菜不够丰盛呀?我可是很满意了,谢谢谢谢!”
张云生把五粮液酒倒上,说:“菜我不是很讲究,可喝酒我只喜欢喝五粮液,都是小儿给惯出来的,做生意发了财,就一箱一箱地给我买。人这东西也的怪,喝了好的就硬喝不下差的,不是五粮液,我情愿不喝!哈哈”
易立宏对舒腊梅说:“嫂子,我别的不羡慕,只羡慕你有个好孝顺儿子,唉,我那傻闺女还在读书,你说这都二十好几了,还读什么书啊!以后你抱上了孙子,我那半个儿子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舒腊梅咯咯直笑,说:“看你说得,你那闺女是求上进嘛。现在知识爆炸的年代,多读书有好处。你们看李县长不就是大学生吗?哪象你们,农民干部!李县长,我说得还对吧。”
李学之说:“是啊,多读书好啊!我当年不是家里困难,也想考研究生呢!”
张云生举杯说:“好了,学之,老易,咱干一杯,我书读得少,也是当时环境造成的,祝酒词可就说不大来,我就祝我们团结一体,为黄县的经济腾飞干杯!”
大家一引而尽,舒腊梅早在锅里烫了不少菜,连忙招呼着说:“李县长、易部长,吃菜吃菜!”又帮三人倒满酒。
李学之举杯说:“我借花献佛,敬两位一杯!”
易立宏笑着说:“学之喝酒够爽快的,可惜以前错过喽,喝!”
大家又干了。舒腊梅笑着说:“别喝急了嘛,吃点菜,慢慢喝!李县长你就杯下留情,他们两我可知道,身体不如你。”
张云生有点不服气说:“你少插嘴,我的比学之大了几岁,可酒量不比他差,难得聚在一起,当然要喝个痛快了。快倒酒!”
李学之吃了口菜,笑着说:“舒经理说得在理,我的酒量可有限,再说下午还有事,喝多了怕误事。”
易立宏笑着说:“学之你也真是的,吃饭时间不谈工作,该我敬酒了。虽然岁值初冬,可此时情景倒也仿佛桃园三兄弟啊!我就祝愿我们三人亲如兄弟,共同为黄县的改革开放添砖加瓦!干杯”听了易立宏的话,李学之有点踌躇,可两人的酒杯举得高高,只等他了,便唯心地一碰,闭眼喝了。李学之把酒杯反转一扣说:“酒我就不喝了,真怕耽误下午上班,你们就随意,可别管我了。”
张云生一听可不依了,说:“学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才喝了三杯就不喝了呢?不行不行,今天咱仨得把这瓶就给消灭喽,不让我不放你下桌!”
易立宏也劝道:“就是嘛,怎么就不喝 了呢?要说年龄我们可都大你七、八岁,我们都能喝你肯定也行。老张定的任务不艰巨嘛,区区一瓶三人分才三两多点。可不要驳我们老哥哥的面子哟!”
舒腊梅把反扣的酒杯拿起来倒满酒,她则端起张云生的杯子敬道:“李县长,以前跟你有点误会,给你的工作造成了不便,我今天敬酒给你赔罪,希望你看在老张的面子上莫跟我这女人见识,我先干为敬!”也不等李学之说话,自行在李学之酒杯上一碰,干了,张云生和易立宏在一旁鼓掌叫好,无奈之下,李学之强笑着说:“赔罪可谈不上,既然舒经理喝了,我不能不喝啊!”又唯心地喝了一杯,说老实话,他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舒腊梅狐假虎威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