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久久没有言语,似乎想从他脸上的表情捕捉点什么信息,可惜李学之一无所获,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又想到河堰乡爱民村之事,不得不说:“张书记,还有一件事,请你代为处理!”
张云生有一楞,旋即笑着问:“什么事啊?你说说。”
李学之说:“上午河堰乡的党委刘书记汇报说,他乡的爱民村在村支书的带领下,全体村民拒绝交纳下半年度的各项费税上缴,当即我就指示刘书记停了景喜旺支书的职务,又派分管农业的马副县长和县政府办张主任一同前去爱民村协调处理。可到现在还没得到进一步的消息。所以我始终放心不下,还请张书记代为处理为妥!”
张云生愤懑地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一个区区村支书竟敢带领村民聚众闹事,对抗政府,简直是目无法纪,老李还算心慈,还顾及他的前程。要是我就要抓了他,看他还敢对抗党和政府!”
李学之听了他杀气腾腾的话,不禁很是反感,说:“毕竟只是刘书记一面之词,如果不是全面了解情况就抓人,只怕未免也霸道了点吧!一个村支书带头不交纳上缴,我看应该不会全是爱民村的错,张书记,还是彻查后再做结论吧。”
张云生听了李学之话里有话,而且还批评他的做法霸道,也是怒火中烧,可他还是强忍了火气,说:“李县长,既然你把事情交托给我,我会妥善处理的,你还是怎么想办法让省棉麻公司收购了咱那一千吨皮辊棉吧。”
李学之话已说完,就起身告辞出了门,到了楼下,小马和古秘书都还在车外站着等他,急忙走过去,把情况简短地告诉了二人,鉴于去省里办事无须秘书,就把古好文留在了家,只是嘱咐他尽快联系到张主任,把爱民村具体情况早点汇报于他,又再次把调查县一中有关学校领导存在腐败的任务交付给他,尽快掌握一手资料。
这才去跟王金龙汇合,两人一上车,司机就开车往省城方向行驶,李学之苦笑着说:“王总啊,你也让我带点换洗衣服呀,睡知道要在省里呆多久呢?”王金龙似乎心急如焚,说:“咳,换洗衣服到了省里再买不一样么?我现在急着那一千多万的大买卖,给您添置点换洗衣物又花得几个钱?”
李学之扑哧一声笑道:“难怪说商人是无利不起早!我还真佩服你在股子商人劲头!”
张云生听得李学之出了办公室门,原本堆笑着脸瞬间垮了下来,取代的是凶神恶煞般扭曲地表情,他把手里的表格死命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搞,我偏不搞!想从这里面捞政治资本,门都没有!真把老子逼急了,叫你在黄县呆不长久!”随即拉开门冲小孟说:“打电话,叫易立宏来一趟!”
都快晚上七点了,刘明亮好不容易才等到魏华,家里桌上七、八道菜都几乎凉透了。魏华也想尽快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情让刘明亮这么紧张,进得刘家,爱兰和小多都不在家,显然是被刘明亮打发出门了。
魏华来得次数多了,也是毫不客气,大大咧咧地从酒柜里掏出自己喜爱的酒,开了就喝,刘明亮却是一脸死灰,神情甚是委顿,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只晓得猛头喝酒。
魏华笑着说:“刘局,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消沉呀?我不信就解不开!莫老是喝闷酒,有话就照直说,也犯不着给我脸色看嘛!”
刘明亮满起杯酒冲魏华晃了晃,仰脖儿吱溜喝了个底掉,皱眉闭眼苦脸费力巴沙地吞了下去,缓缓说:“昨天张云生、易立宏把我叫过去,要我设计抓李县长一个把柄,一个让他丢官罢职的把柄!”
魏华听了也是一惊,喃喃地说:“他们终于要下手了,要下手了!”
刘明亮摇了摇头说:“我听他们的口气估计不得很快下手,也许只是想抓他个把柄,其实易立宏还是想拉拢李县长的,只怕这把柄就是用以来要挟李县长的!”
魏华沉思着,说:“那具体用什么伎俩?”
刘明亮说:“既然找我,无非就是打财政的主意,现在不是有几项国债转贷资金么,国务院三令五申是专款转用,文件规定什么时候都不允许挪用的。”
魏华闭目久久思索着,最后有一拍桌子,悄声说:“既然他们设计,那我们就设套,来个反包围不就结了!只是还得跟李县长商量通气,毕竟这还得靠他来当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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