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子一痛,人竟软软地靠墙坐了下去。
那人也是惊魂稍定,正要呵斥眼前这女人地鲁蛮,没想到这女人却是漂亮异常,虽然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可始终掩饰不祝糊成熟艳丽的气质,那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还有那高耸起伏的胸脯,不禁让他遐想联翩,他松软紧绷的脸,满脸微笑地道歉说:“哎呀,真对不起,撞到您了,要不要紧,我扶您起来?”
何丽知道是自己匆忙才撞到一起的,何况危急关头还是人家拉了一把,要不早摔得没人样了,她勉强扶着墙想站起来,可脚脖子锥心的疼痛让她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一手捂住了痛处而且还禁不住呼道:“哎呀,我的脚!”
那人赶忙把手抻到何丽腋下,把她搀了起来,何丽一站起来,正好和这人来了个面对面,只觉得眼前这人眉目清秀,是个张相不错的男人,便衷心地说:“谢谢你了,刚才多亏你拉我一把,谢谢!”
那人正面一打量这女人,更觉得貌美如花,而且还是法院的干部,不觉失神,听她感谢自己,忙说:“我只是下意识地反映,您的脚是不是受伤了?我扶您到走廊上的椅子休息吧。”说着把何丽的左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搁,自己的右手顺势搂祝糊的腰身,嘿,真是温香暖玉满怀抱啊!一使劲半搂半走地搀着她上了两级楼梯坎,来到了走廊上,他见最近的椅子还有十米多远,说了声:“得罪了!”把右手移到她肩背,一猫腰左手抱住两条腿一用力就把个何丽给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向椅子。
何丽被他搂着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这又被他抱了起来,更是羞得脸象块红绸布,要知道自从她懂事来,除了李学之外第二和跟她有这么亲密之举的男人了,幸亏只有短短几步,便被放了下来,坐在了椅子上。何丽用手拢了拢头发,又拉了拉皱乱的制服,轻轻说:“真麻烦你了。”
那人呵呵一笑说:“举手之劳,何况为您这么美丽的女法官效劳,我非常乐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明,文明礼貌的文明!您是”
何丽虽然感激他帮忙,可有点讨厌他的油腔滑调,淡淡地说:“哦,文先生啊,我叫何丽。”可脚又是一痛,她没再呼痛,只是皱紧了眉头。
文明的眼光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何丽半寸了,居高临下地把她打量了几遍,暗叹造物主的神奇,他说:“何法官这么急匆匆的,肯定有什么急事吧。现在脚也受伤了,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何丽叹了口气望着亮灯的手术室说:“我女儿就在里面做阑尾切除手术,本想打个电话回家让家里人放心,可没曾想却把脚扭了。”
文明赶忙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说:“那就用我的吧,会使用么?”
何丽点点头说:“谢谢你,我会用!”接过手机便给家里的老人报信。文明看着她的脚,灵机一动,便往楼下跑去,何丽十分诧异,正要喊他,可电话又接通,只得说:“哦,是爸吗?我的大丽,菁菁是急性阑尾炎,已经在做手术了。您们两老就别来了,都这么晚了。您们好好休息,明天给菁菁弄点补血补气的汤来就好!没问题,我今晚就在医院陪床。好的好的,您放心,没事了!好的好的。再见!”
打完电话也不见文明回来,何丽有点奇怪,可马上又想到要通知李学之,于是又拨丈夫的手机,可关机了,又往李学之居住的地方打,也没人接。何丽开始生气了,一回想自己刚才遇到的险情,被人家搂了抱了还得说谢谢,又想到受尽疼痛折磨现在还在手术中的菁菁,泪珠儿不禁直滚了下来,她又拨通了爱兰家的电话,估计爱兰已经睡了,听她朦胧的语气就知道:“喂,谁呀?”何丽哽咽着说:“爱兰,我是大丽,这么晚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爱兰立即清醒了说:“咳,咱们姐妹还说这些!咦,丽姐,你是不是在哭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丽触动了内心的苦楚,哭出了声,说:“菁菁在市人民医院的,她阑尾炎正在手术呢!我打学之的手机不通,住的地方也没人接!你说他们这些男人都在忙什么嘛!什么都叫我个女人承担着!”
爱兰也很着急,说:“哎呀,菁菁没什么大问题吧?也难怪找不到人,今天上午发现了老书记秘书小陈的尸体泡在藕湖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传言很多,有的人说是小陈掌握了什么秘密被黑道灭了,但我听明亮说是什么警方掌握的证据表明是意外或是自杀,排除了他杀。现在县领导估计还在开会吧!要不我去通知李县长,叫他没事了就回南林看往菁菁?”
何丽听说小陈死了,心里也猛然一惊,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忙说:“爱兰,那微别打扰老李了,毕竟人命关天,让他处理好事情了再说吧,免得分了心!你也休息吧,我不多说了,而且电话也是借别人的。再见!”
挂了电话她心里老想着小陈之死,想着里面究竟是不是有黑幕,浑然没注意文明站在她旁边有一会儿了。
文明手里捏着瓶跌打损伤的南洋万花油,痴痴地看着何丽,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风姿卓越,举手投足都那么优雅不凡!没想到见面不到半小时的女法官让他痴迷到这样的地步,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