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顾家的木头丈夫,虽然两人情意深厚,可女人有时候也会抱怨丈夫不解风情,毕竟女人更多的需要呵护和亲抚。她不再多劝,幽幽地说:“我去接没问题,可这么多人需要辆车吧?老人虽说没很多器物,可换洗的四季衣服应该不少。怎么样?县长大人,借你的权柄弄台车吧。”
李学之一听只是要车,爽快地说:“没问题,我叫小马司机联系车,那小子认识司机多,搞辆车还不容易!”
何丽嘀咕着说:“我知道你搞车容易,用钱租车我也会,那还叫你弄啊!你知道不知道,从黄县租车去省城一天要多少钱?少说也是八百,还是破车一辆!还不如我从直接从省里租车跑趟市里还便宜得多!”
李学之讪讪地笑着,说:“还是老婆知道省钱,那你就自己租车吧!”
何丽平时也不怎么贪便宜,可好赖也是一个代理县长,总不会接趟自己的亲爹娘还要花钱租车吧?心里就有点毛毛火了,语气也硬了起来:“李学之,那我不管车的事,要是连朋友也找不到,就把小马的车派出来吧”李学之也是脑筋不坏之人,知道老婆的性子上来了就说不转了的,急忙开动脑筋,只差学一休哥在小光头上画圈圈了,想有什么朋友可以帮忙,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开心地说:“有了,魏华在省城会女朋友,我找他帮忙去!”
何丽这才缓了下来,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到他,他哥哥魏民就有六、七辆车,找他帮忙可算是早对了人!”
李学之呵呵笑道:“人家估计是给你这漂亮阿姨的面子吧!”
何丽忌讳把自己的漂亮跟其他男人扯到一起,不满地说:“怎么?我说你们政府的人怎么都这样歪脑筋想事呢?我真是不好说得!我最怕的就是跟政府的官们一起吃饭,一些肮脏东西翻过来倒过去的说,什么意思!还恬不知耻地正名说是什么酒文化!有个市里的副市长估计也是感觉说那些不好,就在酒桌上定了规矩:说女人可以,但只能说脖子以上,膝盖以下的部位,其他一概不准说!本是个好规矩,传出去倒成了某副市长喜欢搞‘一上二下’的土政策!你说说看,都是点什么玩意儿!”
李学之不禁唯唯诺诺地说:“是,是不是东西,是不是玩意儿!我平常从来不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最是尊重妇女。你看我们家两位女性的地位多么高!”
何丽被李学之逗乐了,说:“我家学之还算是出污泥而不染的了。对得起女儿,还有女儿她妈!”玩笑开完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道:“学之啊,近期工作还顺利吗?那些个坐地户有没有为难你啊?”
李学之一楞,平时很少过问自己工作的她今天怎么也问了起来,诙谐地说:“哦,夫人要参政吗?”
何丽啐了一声说:“你好大个官?还夫人参政,莫让旁人听到了笑掉大牙!我是担心你受到排挤,你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子,只怕会有人跟你过不去哟!你早几天把前县长办公室的东西搬出去,都传到我耳朵里了,都说你出风头,给自己打广告,甚至我还听到传言,有的市里领导骂你的行为是其心可诛!老公啊,你做什么都讲究点策略好不好?就比方说你不愿意办公室奢华,你可以利用云雾山庄招待上级领导需要添器物,用节约开支的理由把东西搬走嘛!这样那会有不利你的话传出来嘛!”
李学之心陡然一沉,竟然有市领导骂自己其心可诛!看来自己不光是眼前的人厌,就连听了自己的人都不喜欢啊,看来这县长只怕要代到头了#蝴倒是坦荡地一笑说:“我现在从云雾山庄搬了出来,住在大院的家属区,就是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想法了!老婆,你不是想我时常陪在你身边吗?我觉得快了,只怕你一个人睡惯了,我这回来跟你抢地盘,可不要一脚踢我下床啊!”
何丽被学之的自我解嘲逗得扑哧一笑,可话里深深的苦涩又让她心酸不已,暗暗想:谁真要让我老公卷铺盖走人,我也要让谁不得安宁#旱:“学之,你也莫气馁,毕竟这不是谁家的天下,只要你身正,也就不怕什么了。如果真的因为是你太正直而得罪权势丢了乌纱,我看也是好事,省得做了好不讨好!”
李学之苦笑了笑,口气却很轻松地说:“哎呀,难道咱们说说话,老是扯不愉快地说,我们都不说工作了,好不好,就说我们自己的事情!明天你什么时候接爸妈?我好给魏华电话。”
何丽想了会说:“中午我和菁菁要一起拜访一位好朋友,去朋友家吃饭,大概要到下午三、四点了,你叫魏华安排好车,叫爸妈收拾好东西,车一去,装上东西就走,怎么样?魏华应该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我直接跟他联络吧。”
李学之一楞,心想第一次才听说她在省城还有好朋友,想了想也不记得是谁了,问:“你那好朋友是谁呀?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何丽说:“他是省高院的,经常到下面来,一来而去就身熟悉了,这次就是他邀请我去玩,而且一定要我带上菁菁!听你说大哥要去黄县,做什么啊?”
李学之说:“黄县水泥厂要搞技术改造缺技术工程师,我就推荐了大哥,恰巧大哥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