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他连忙答道:“是,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踏进圣京一步。”尽管四位圣使当中自己只在西德拉一人身上尝到了甜头,但是毕竟命是最重要的,而且宇宁刚才的行为给他带来的好处,恐怕要比十个西德拉也比不上,再说可不是只有圣京才有转世神灵的,自己尽可以在别处继续打主意。
不用说梵天也知道现在整座府邸肯定早就被神卫团团围住了,他刚要施展法术离开,忽然又停了下来,对着宇宁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在离开之前再处理一个最后的麻烦。”宇宁从梵天背后射下来的那个肉球,好象有着生命一般,现在正在地上怪异地蠕动着,尽管当着宇宁的面,但是梵天望过去的眼神中,却是仍然充满了愤怒的火焰。要不是顾忌到宇宁的反应,恐怕他早就冲上去将这个一直困扰自己的大麻烦踩的稀烂了。
“只要不破坏其他东西,这本来不过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随你的便好了。”宇宁的眼中忽然又浮现出一丝莫明的神采来,“不过我觉得还是提醒你一下的好,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要你命的可不是只有我们精灵族而已,尤其是现在的你。”仿佛是听到了宇宁的话一般,梵天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拥有前世记忆的他,心中顿时一惊,因为这是只有有人施展普通的修行者所根本不可能使用的高等仙术时候才会造成的五行波动!
两个人影从无到有,逐渐在空气中凝结出来,一双充满了戾气的眼睛正好看到梵天的身影在房中消失前的残影。“不要跑!”愤怒的呐喊声中带着出奇的凶暴,那个人的身上现在充满了毁灭的欲望,正要寻着梵天残留的气息追下去,却被自己的同伴一把拉住了。宇宁能够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能量绝对不会弱于之前的梵天。房中的众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视若无睹。那个人强忍着一拳将阻拦自己的同伴打的形神俱灭的冲动,按照同伴的指示望去,顿时惊呆了……
一辆夹杂在全速行军的华龙军队伍中的马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还是登陆扶桑岛以来一向和士卒同吃同住的邵野第一次在行军的途中坐在马车里面。就连一向不离左右的纱舞现在都在邵野出奇的强硬态度下不情愿地骑在马上跟在马车的后面,车厢中传出的细微的谈话声被急行军的脚步声掩盖,就算是赶车的驭手张顺也听不清楚自己的少帅和戚将军究竟在说着些什么。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唉……”戚继光哀叹一声,茫然道,“真不明白圣上是怎么想的,完全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要不是我华龙将士忠君爱国,恐怕早就起了兵变了。”他的脸上又浮现起崇敬的神色,叹道:“岳元帅真不愧为‘爱兵如子’的楷模。当日乌兰巴托一战,几十万的突厥人可都是骑兵,他的战术虽然看上去是将华龙的骑兵推上了绝路,实际上却是救了更多的人。不这样的话,等陛下亲自统领的大军赶到,要面对的就是已经将岳家军消灭,严阵以待的突厥铁骑了。能否如此轻易敉平突厥,还是个未知数呢。”
“那个可恨的秦桧!”戚继光一拳用力地打在腿上,“想他也是状元出身,一直以来宰相干的也是有声有色,谁想到他不敢轻易动岳元帅,却在袁崇焕的身上打了主意。硬说袁崇焕的炮兵杀伤己方,罪不容赦。岳元帅的两个儿子也是同样丧生于火炮之下,他都没有说什么,一个文官却来这里找麻烦?还有夏侯操那个混蛋!岳元帅为袁将军孤身请命,却正好中了他们两个的奸计,堂堂的华龙十公之一,带剑进白虎堂又能算是什么罪名?如果不是岳元帅亲自写下血书传回草原,要岳家军不得妄动,恐怕一场内乱早就不可避免了。”
邵野的眼中,却出奇的没有戚继光那样的悲愤之色:“戚将军,不要太难过,等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要为岳元帅等所有蒙冤的将士讨回公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将精力放在东京都的身上为好,如果你我的心志因为华龙的事情而不能保持冷静,那么就会有更多的将士将性命留在倭寇的老巢。”
戚继光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邵野的佩服之色,闻言连忙答道:“是了,少帅说的对,倭寇应该算是我们华龙现今唯一的一个威胁了,先彻底除掉他们,那么即使今后华龙真的会爆发内乱,也不至于有外族趁势侵扰。”邵野摇头道:“说实话,我倒真希望如果真的无法制止内乱的时候,会有什么不开眼的异族打华龙的主意呢。”
看着戚继光惊愕的眼神,邵野回答道:“华龙实在是太大了,之前为何能够凝成一团,就是因为有突厥这样的劲敌无时不在觊觎,同仇敌忾之下,所有的人会暂时放弃彼此之间的矛盾。现在突厥已平,匈奴又远迁北方,吐蕃、高丽、大理等皆归附,放眼东方大陆之上,已经没有了有足够资格和华龙较量的异族存在。我华龙国内的各种矛盾,就该逐渐显露了出来。我甚至有过不征服东瀛人,将其留下,以尽量将国内的矛盾转化的打算。”
作为一个军人,戚继光哪里曾经想过这些,自从邵野开口之后,车厢里就只剩下他的声音回荡:“不过我还是决定先将倭寇征服再回军国内。因为在这些天的日子里,我算是清楚地了解到了东瀛人的本性。他们这种人,恐怕天生就是凶残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