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刚布置给西德拉的任务,却被神使自己完成了。已经恢复了一定力量的他,在这么远的距离上,仍然可以对月琪进行观察。现在的他终于对于神秘莫测的精灵族有了初步的了解,一丝诡异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精灵族的魔法,果然很奇特,不过更奇特的可该算是这个神使的人了。谁的种?那只前世里不近女色的猴子吗?等到再征服了下一个目标,看来还是应该和这些精灵族好好打打交道了……”
“大统领阁下,这个诅咒的滋味不好受吧?”钻进王天帐篷的可娄巴特拉,毫不客气地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头一句话仍然是这个曾经令王天的心中产生无数猜忌的问题。这个尼罗女人微笑着的美丽面庞,现在在王天和白秀真两人眼中却成了比凶恶的敌人还要难缠的象征。可娄巴特拉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两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时之间,整座帐篷陷入了一片寂静。
王天的心中产生了无数的猜想,但是从可娄巴特拉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尼罗女人心中的打算,更无法估计那些都有可能发生的接下来一幕所带来的变数,是友?是敌?就算是在梵天的面前,他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茫然无措过。他现在算是真正领教了前世里埃及艳后的厉害,只是区区的一句话,就将自己一直能够保持的很好的平和心态打破,如果一会儿说不好动起手来,以现在的心态,自己哪里还能发挥出本来的实力?尽管现在除了梵天宇宁那样强大的超出了人类乃至神灵限度的家伙,王天对于什么样的对手不会再有畏惧,可是面对着尼罗人今后派驻创世神殿的代表,他真的有了一种无力的颓唐感。
可能是由于同样是女人的缘故,在可娄巴特拉的面前,实力逊于王天的白秀真反倒首先恢复了过来。她忽然轻笑了一声,出人意料地从身后搂住了自己的爱人,将脸温柔地贴在王天的脸上,才语中带刺地说道:“深更半夜,不知公主殿下突然造访,究竟是有何贵干呢?”现在的可娄巴特拉,身份是尼罗王朝的法老王胡夫的女儿,还不是前世里尼罗河流域的统治者。白秀真这还是头一次在外人的面前和王天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来,也许是因为容貌绝对不在自己之下,风情又明显胜出一筹的可娄巴特拉,令她生出了女人特有的警觉吧?
耳边响起了白秀真的声音,王天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看到可娄巴特拉并没有回答白秀真的意思,只是眉目含情般的看着自己,心一横,强迫自己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抱拳说道:“公主殿下行事高深莫测,王天甘拜下风,实在是猜不出您的来意,还是直说了吧,何必非这样兜圈子呢?”
“唉……”可娄巴特拉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哀怨之色简直能够融化心肠再过冰冷的铁汉,“我在前世里的名声,也许你们也会有所耳闻。不过……不过,男人几乎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论是恺撒还是安东尼,我不过是在……”说着说着,两行轻泪竟然从她面上滑落。
王天和白秀真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开场白之后这个尼罗女人居然说出这么一番不着边际的话来,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因此只有静静地听了下去,只是白秀真忽然将王天抱的更紧了。“只有在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后,才遇到了一个真正值得我去爱的人,一个整个世界包括天界之上最伟大,最优秀的男人,你现在身上的诅咒,也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足够的力量加在你身上。他究竟是谁,相信你们应该能够想到了吧?”
王天的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尼罗人撕破脸,不过现在对方明显是来者不善,已经不容他再多想。白秀真可以感觉的到自己爱人体内的灵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起来,于是也默默地念动起咒语来。尼罗人的文明,可是完全能够凭自己之力和华龙相提并论的伟大文明,他们的神派在新世中的使者,其力量无论怎样估计都不能算是过分。两个人都做好了一旦可娄巴特拉有任何异动,立即全力出手的打算,至于接下来的后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怜创世神殿的联军,在攻打耶路撒冷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却要在和尼罗人的军队的冲突中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可娄巴特拉的头忽然抬了起来,眼中放射出凌厉的光芒,却出奇的并不是针对王天两人。哭的如同带雨梨花一般的尼罗公主并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泪滴,而是就这样带着泪痕向着两人说道:“我可以肯定,在你的身上强加上那道诅咒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这样的诅咒对于施术者本身来说,同样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能量负担,除非你已经死掉,不然的话他就要在每时每刻承受着昂贵的能量消耗。这样的诅咒,只是被他用来施加在金字塔内,保护自己的信徒死后不被人打扰而已。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除了在金字塔内,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用到这个诅咒的!王天,我知道你肯定遇到了强大的敌人,也知道你们现在心中对我的猜忌。但是不管你们怎么看,现在的我绝对是真心来找你们的。相信我,让我们联合起来吧!我以他的名义起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真爱着他的可娄巴特拉,都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