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王天还能再说什么呢?他用力地将白秀真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吻上了近在咫尺的香唇。白秀真热烈地反应着,双臂紧紧地反搂着他,鼻中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热。随着王天的双手在她腰背之间的滑动,她的身体蛇一般地扭动起来,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这是高兴的泪,从前世到如今,自己还是第一次主动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其他的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完全奉献给自己的爱人。
两个人热烈地吻着,白秀真的双臂搂住了王天的脖子,身体向后倒去,想拉着王天一起躺下去。但是王天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响应她,反而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放开了她的嘴唇,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滴。白秀真的口中发出无比诱人的呻吟声,几乎要整个化在王天的怀里了,因为自己的爱人开始轻轻啮咬着那敏感的耳垂。她的身体热度越来越高,娇慵无力的玉手勉力摸到王天的衣扣上,准备为他解除束缚。
王天忽然将她的手按住了,同时在她耳边说道:“秀真,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要你。”白秀真的身体立刻僵住了,仿佛一下子坠到了寒冰地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王天连忙解释道:“啊,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看到白秀真仍然没有反应,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被她误解了,慌忙连声说道:“秀真,你不要误会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咳,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心急之下,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
还被王天抱在怀里,但是白秀真却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声音里带着绝望:“你,给我一个理由,我,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都要碎了,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王天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对不起,秀真,是我没说清楚,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就是你要跑,我也会把你捉回来,留在我的身边的!”王天吻了吻白秀真冰冷的嘴唇,“我要你,我会要你的,但是不是现在。能得到你这样的妻子,我王天实在是前世里修来的福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应该这样草率才对。你等着我,等耶路撒冷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一起回圣京。我要当着全天下的人把你娶过来,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白秀真是我王天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这样,实在是太委屈你了,难道你就不期待真正的洞房花烛吗?我不想让你今后回忆起来的时候,留下任何遗憾。”
又从地狱回到天堂的白秀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伏在王天的肩头上,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到了这个时候,王天还在为自己考虑,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显示出他对自己的看重和爱惜呢?搂着怀中喜极而泣的爱侣,王天一扫先前心中的颓废。自己不但要完成那些压在自己肩头的重担,更要肩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让自己的爱人得到真正的幸福,没有东西可以阻挡自己,没有东西!就象最强的并不是所谓的神灵一样,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久违了的信心又回到了王天的心中:“不就是个诅咒吗?老子连天都敢亡,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诅咒能奈我何……”
地平线处的杀声依然震天,英勇的突厥勇士们正在和华龙军进行着殊死的战斗,但是向来身先士卒的颉利大汗现在却只能指挥着多数部下离开战场,眼看着那些留下来断后的勇士们被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的华龙人吞没。“卑鄙的华龙人!”颉利已经不知道在心中曾经多少次如此咒骂了。原来自己设计的在草原上和华龙人决战的计划完全成了泡影。这倒不是因为先前的几次失利,虽然突厥人已经损失了数十万的将士,但是他们的人数还能够得到各地零散部落的一定补充,还有着完全可以和华龙军正面决一雌雄的力量。但是这些卑鄙狡诈的华龙懦夫根本就没有和自己决战的意图,只是利用深壕高垒将自己的主力拖在了战场上。而他们从山海关方向派出的部队却偷袭了神圣的乌兰巴托。如果不是突利连续组织了十几次不计伤亡的突围行动,终于冲出来几个信使,恐怕自己到了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一想到乌兰巴托被攻占之后的命运,颉利就不禁打了个寒战。那可是自己方面最重要的补给基地呀,虽说自己方面依赖后方补给的程度要远远低于华龙军,战马靠草原上的枯草仍可维持,而吃苦耐劳的将士们靠几个干冷的面饼就能支持三天,但是有些东西仍然需要后方的供应。囤积在乌兰巴托的药物,可是那些负伤将士的救命草啊!如果华龙人攻占了乌兰巴托,不但这些越来越多的伤员可以说是断了生路,寒冷的草原上,伤口很容易因为冻伤而加剧,能有五分之一的伤员挺过来就已经是非常不错了,华龙人更能够以乌兰巴托为据点,对自己指挥的大军进行前后夹击。因此,颉利只能忍痛下令全军回撤,援救乌兰巴托。就算那里不是供给基地,也绝对不能让华龙人占据。神圣的吉祥天大神的神帐,可是就在那里的啊!
华龙人的步军多过骑兵,使得他们能够紧紧追击自己的兵力有限,但是颉利还是为自己身后的华龙追兵头疼不已。华龙人应该差不多将他们的骑兵全部集中到了一起,紧紧咬着回援乌兰巴托的突厥主力,不时发起突袭。颉利恨不得立刻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