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刚见他们来者不善,也不客气的道:“干什么的?你们大哥是谁?”
一个大汉道:“我们是海哥的手下,希望赵警官不要让我们难做。”
龙刚一惊,道:“是青帮的段海。”
那个大汉傲然道:“大SH又有几个海哥?”
龙刚低声对赵星道:“段海是青帮青龙堂的堂把子,势力很大,黄毛几个就是他的手下,我看今天他们没怀什么好意,要小心。”
那个大汉拉开车门,道:“赵警官,请。”
龙刚道:“等一等,要去两个一起去。”
那大汉道:“龙警官,海哥只请了一个人。”
赵星道:“刚子,放心,我应付的来。”
龙刚一把拉祝蝴,道:“你还当我是兄弟吗?是就听我的。”接着对那两个人斩钉截铁的道:“要不就两个一起去,要不就一个也不会去,你们自己考虑一下。”
那两个大汉看了看龙刚坚定的神色,略一迟疑,其中一个大汉抄起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后挂掉,道:“海哥同意了,上车吧。”
赵星表情复杂的看着龙刚,道:“你知不知道这一趟很危险,你没必要跟我一起去。”
龙刚神色不悦,道:“是兄弟就别讲这个话,我龙刚不怕共患难。”说完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车子。
赵星看着他的背影,呆了呆,不由叹了一口气。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在一座酒楼前停下,酒楼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看见二人下车,推开了大门,肃手让入。这座酒楼是青帮的产业,此时已停止营业,整个酒楼并没有一个客人,青帮的人将二人请上二楼。二楼有七、八个人,所有的人都叉手而立,木无表情,只有面对楼梯口正中一张大圆桌旁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人,低头喝茶,对二人的来到仿若视而不见。
赵星、龙刚在他对面坐下,龙刚刚要张嘴,赵星在他大腿上拍了拍,示意他别说话。那人依然喝茶,并不抬头。赵星掏出一根烟点上,道:“段海,我没兴趣跟你在这耗着,在这根烟抽完之前,如果你还在摆你的造型,我就走。”
段海身后的青帮帮众闻言勃然变色,一个大汉手指赵星,怒道:“你敢这样跟海哥说话?”
段海抬手制止了手下,放下了茶杯,缓缓的道:“赵星,29岁,身高一米七八,血型A,SH市巡警,身手不错,来历不明,估计转业前曾在军队某一个神秘的特种部队服役。龙刚,原籍GZ省TZ县,25岁,身高一米八二,血型O,SH市巡警,绰号暴龙,脾气暴躁,为人豪爽,转业前曾在SH市特警部队服役5年。二位,不知道我的资料对不对?”
赵星不动声色,道:“段海,三十四岁,十四岁出道,二十年间曾经三进宫,共被判入狱六年,罪名分别是抢劫、盗窃和故意伤害,因第一次犯罪还不满十五岁,第二次犯罪不满十八岁,所以两次轻判。后加入青帮,因打架勇猛,头脑灵活,获得赏识,现积功升为青帮青龙堂堂主。已婚,但夫妻感情一般,其在HZ市有一情妇,生有一子,两岁,段堂主,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不但龙刚吃惊的望着赵星,连段海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HZ市有一个儿子的事他藏的极深,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没透露,眼前这个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刹时间他只感觉在这个人面前,自己不但是赤裸裸的,而且被解剖的一干二净,已完全没有秘密。
段海与人谈判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先前的从容不迫早已不见,强自镇定,道:“好,赵警官果然厉害,值得这个价。”拍了一下手,一个手下拿出两叠钱,放在赵、龙二人面前。
赵星看都不看,道:“什么意思?”
段海道:“这是二十万,请两位收下,以后再见面大家就算是朋友了。”
赵星冷笑道:“我们两个人就值这个数?”
段海道:“当然不止,以后逢年过节都会有一个红包。况且以两位的身手,做区区一个巡警岂不是浪费人材,我青帮会负责帮助二位一路高升,对朋友,青帮一向是讲意气的。”
赵星道:“如果我不收呢?”
段海习惯性的眯起了眼睛,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赵警官,你打了我的手下,这件事是我压下去的,如果你不肯跟我做朋友,那么我就不好向弟兄们交代了,弟兄们的打不能白挨。”
赵星道:“我是警察,你是贼,贼挨警察的打,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你敢报复警察,那就是向SH市全体警察挑战,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
段海本来尚对赵星还心存忌惮,听了这句并没有多大威胁力的话,反而放下心来,哈哈大笑,道:“赵警官,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你是哪个高官?能掀起多大的浪?实话告诉你,我就算杀了你,公安局里也就最多备个案,没有人会为你得罪青帮,你知道全SH市有多少警察和官员收了我的钱?”
赵星道:“你能收买的不过是政府中的一小部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