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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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立成昔的命令下,又有大批禁军向相府围上去,前面是重骑,紧跟着是步兵,后面跟着弓箭后和掩护弓箭兵的刀斧手,人头涌涌,黑压压一片。此时天人中雷声隆隆,乌云密布,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这时相府高墙上飞出一个人,飘然落地,这是个黑衣蒙面人。应该就是刚才那个飞射进来而无人可挡的人。
黑衣人出了相府之后一直往前走,似乎根本看不到前面的千军万马。
“杀了他!”孤立成昔喝令。
首先冲上去的就是骑兵队的首领,大概是立功心切,心想自己后面千军万马,也不怕耸区区一人,于是一纵马,提着大刀飞奔向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站住,眼睁睁看着那匹马向自己狂跑过来,他似乎根本不打算躲避,马上的首领大喝:“狗贼,纳命来……啊——”
还没把话说完,这首领就民就惊呼出声,原来那黑衣人等马跑到面前了,才突然一侧身,一下扫蹚腿,居然硬生重把那气势汹汹的马绊倒,整匹马也一声惊叫失去控制向前后飞摔出去,隆然坠地,整个地面都震了一下,又贴着地面滑开几丈才停下来。而马上的那个首领则最为不幸,马儿倒了之后他也跟着飞离马背,那黑衣人倾身上前,双掌大开,照着他胸口就是一掌,首领连惨叫都来不及喊声,整个人就四分五裂,身体四肢四处飞散,血洒当场。
黑衣人仅仅一招就马上震住了在常葫有人,包括往常遇事镇静的孤立成昔。这人从刚才杀进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到现在一出来眨眼间就杀死一员大将,从生理到心理都让在场的人大为惶恐,至少没几个人平时能看到这等骇人的武功和力量的,有些人根本是闻所未闻,看到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似的。
奂衍泰看到自己的禁军在此时居然形成虚设,大为恼火,一方面是黑衣人折了他的面子,一方面是他在孤立成昔面前折了面子。这时也不顾那么多,大喝:“给我杀#涵杀了他,赏十万铢!”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家都想着碰碰运气也好,纵然那人武功再高,这么多人涌上去,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活活把他淹死。于是立马有一队长枪兵冲了上去,黑衣人两边也有几百人争先恐后杀出,一个个如狼似虎,大有“为十万金铢抛头洒血”的气概。
黑衣人没说话,至始自终都不说话,而且两手空空,没任何兵器,他只管淡淡定定地往前走,等那上百个长枪兵涌到了面前,黑衣人突然身子一扭,像砣磥似的急剧旋转起来,并且卷进了长枪兵队伍里头,整支上百人的队伍登时大乱,所有人都举着枪刺,可是黑衣人转得太快太诡异了,所有人的枪眼看要刺中,但最后还是没刺中,反而把自己人给扎了,一百来人倒了一大片,叫喊连天。
奂衍泰急了,喝:“弓箭手,射!”
上千个弓箭手马上弯弓搭箭,箭如雨下,像雨点似的密集,可是黑衣人转成了砣磥,左冲右突,大部分弓箭射空,射到自己人头顶上,兵卒们立马哗哗怪叫,抱头鼠窜,有一部分箭射中了砣磥,但统统被砣磥的旋转之力弹开,还是打在自己人身上,几千人马这时像沸腾的水似的闹起来,乱糟糟一片。
“让我会会你!”拜斯冲出列,以灵活的身法在千军万马中穿插,向着那黑衣人而去,同时手中念念有词,一股小龙卷风生地生出来,飞沙走石,向着黑衣人而去,黑衣人砣磥旋转与狂扭过来的龙卷风撞到一块,黑衣人马上停住了转动,倾身向后掠开,术士得势不饶人,飞身扑上去,一个火球从掌中吐出,划破空气,飞射向黑衣人。
“你是术士就应该呆在魔云窟!”黑衣人只说了一句话,手刀划出,一道气劲如同长虹贯日,迎着火球而去,途中双方相撞,那气劲像切菜似的马火球破开两半,余劲未衰,直逼术士,术士拜斯急忙张开防护罩,这才保住命,可是等他回过头来,对面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哪去了?”术士左右张望。
“头顶!”一把声音说。
术士一惊,双手护住头顶,抬头往上看,可是只见天空滚滚乌云而不见人影。
“中计?!”术士大骇,可是已经迟了,背后捱了一拳,好像被巨锥透体而过似的,感觉脊梁骨都快断了,整个人惨叫一声向前飞扑出去,口中喷出血箭,摔到地上只会呻吟了。
“我说你就信?这么笨不死活着也没用!”黑衣人叹着气说。这时又有兵丁涌了过来,黑衣人一闪身,插进了人群之中,这时惊呼声四起。
有人说“在这里”,有人说“在我这里”,有人说“小心啊,在你旁边”,叫喊声响成一片。
“相爷小心#蝴向你去了!”不知谁喊了一句,孤立成昔大惊,心想让他靠近我岂有活命之理,急忙命令背后的三千黑甲骑兵铁桶似的围着自己不动,奂衍泰也急忙喝令全体兵将向孤立成昔集中,顿时,几万人就团团把孤立成昔簇拥起来,水泄不通,真的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可是这样等了许久,都没见动静,这时其他